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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2 / 6)

润些,微微上翘的嘴角昭示着他的好心情。姒华欢的素手捂住红唇,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谢昀微微挑起一侧眉梢:“刚刚不是说得很起劲吗?怎么不继续说了?他的脸上毫无悔悟,全是回味。

“谢昀!!!你有病啊!”

姒华欢惊怒交加,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震惊、羞愤,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情绪全部炸开。

还约法什么三章,什么井水不犯河水,她现在就要杀了他!她快速环顾四周,目光急切地搜寻屋内任何能充当武器的东西。她目光扫过博古架上的古董摆件,花瓶太脆,杀伤力不大;插着喜烛的黄铜烛台不行,她举不动。

那边怎么摆着个剑架?

太好了!剑就是最趁手、最有分量的武器!她气冲冲几步上前,试着抽出最上面的剑,竟是一把较平常铁剑轻许多的软剑,恰合她意!

谢昀周身的那点散漫瞬间被惊愕取代,原以为她只会羞愤地叉腰与他吵架,完全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等一下,那剑架怎么摆进屋里了!

“你!你这个登徒子!混蛋!"姒华欢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双手高举软剑,对准了依旧站在原地的谢昀,用力挥剑。

眼看姒华欢直直举剑向他砍来,谢昀反应极快,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一个侧身,脚步一错,整个人犹如离弦的箭般朝着外厅窜去。愤怒的人潜力是无穷的,谢昀此时不敢轻视姒华欢,她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姒华欢!你疯了?“他一边疾奔,一边回头低吼,声音中难得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慌乱,“你先把剑放下我们好好说!”“说个屁!我今天就砍死你,你一辈子都不用说话了!”姒华欢举剑追了两步,见他跑得飞快便知自己追不上,更是气得跳脚,索性用力将手中软剑朝着他逃跑的背影狠狠掷了出去。软剑“当哪”掉落在离她两步的距离,谢昀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门外。姒华欢胸口剧烈起伏,看着空荡无人的屋门,只觉得一股恶气堵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脸颊烫得快熟了。

门外廊下。

送走所有宾客的陶总管正乐呵呵走在回房的路上,刚走到廊下拐角,就见自家那位素来沉稳的侯爷此刻像是被鬼撵了似的,些许狼狈地从主院冲了出来。陶总管愕然止步。

紧接着,主院花厅内便传来叮铃咣当的声响,以及康乐公主那气贯长虹的怒斥声。

谢昀在廊下刹住脚步,对上陶总管震惊又带着探究的目光,垂眸理了理微乱的衣襟,试图找回平日里从容不迫的姿态。但脸上那丝尚未褪尽的狼狈,和耳根可疑的泛红却出卖了他。陶总管看看主院花厅扔出来的那把软剑,又看看自家侯爷那张难得失态的脸,嘴角控制不住地一点点向上咧开,最终化作一个忍俊不禁的促狭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不小,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幽幽飘进谢昀的耳朵里:

“哎呦,我的侯爷,我活了半辈子,今儿个可算开了眼了,您可是头一个洞房花烛夜被砍出洞房的新郎官啊!”

“啧啧啧,这份'殊荣'怕是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咯!”谢昀的脸彻底黑了。

“侯爷,您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公主殿下如此生气啊?”谢昀下意识舔了舔唇,方才那一瞬的温柔触感似乎还残留着。随即耳尖微微发红,眼角眉梢都藏不住笑意,唇角也弯起来。当时只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叭叭净说些他不爱听的话,直到她说出最后那一条,她不在意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而且居然还想着养面首。他头脑一热,只想用什么法子快些堵住她的嘴,大脑还未来得及思考便那样做了。

是他鲁莽了,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陶总管瞧着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摇头叹气,感慨道:“我真是老了,如今竞看不懂你们小年轻的情趣咯。”

谢昀不置可否,陶总管慢悠悠道:“侯爷,公主生气了,回去哄哄就好了。这夫妻嘛,向来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谢昀无奈摇头:“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我若回去,今晚这侯府非得被掀翻了不可。”

“那侯爷打算如何?总不能新婚夜就分房睡吧?传出去可不太好啊。”“府中上下都是自己人,他们自然不会说出去。只要府里不往外传,外面的人又怎会知晓?”

陶总管叹了口气,问道:“那侯爷今晚歇在何处?”谢昀道:“让人收拾一下西厢的院子,我暂时先住在那。”陶总管在心里品鉴了一下“暂时"二字,原来侯爷使的是迂回战术。“好,我就去差人将西厢收拾出来。”

陶总管转身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为了侯爷的幸福,试探性地最后问道:“侯爷,您真不去哄哄?”

“不急于一时,让她先消消气。”

若说天底下最了解公主的,除了嘉平帝和皇后,便非他家侯爷莫属了。陶总管见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时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得摇摇头,转身去安排人收拾西厢的住处。

谢昀站在原地,夜风微凉,拂过他的衣袍,倏地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转头望向新房的方向,眼底笑意更浓。

她此刻定在骂他。想到她此刻气鼓鼓的脸蛋,他心底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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