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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2 / 3)

将人带回,却丝毫不曾考虑那之后的事,我是他的妹妹,自然要为他周全。”

采芝一听,也觉着是这么个道理,赶紧跟上她家小姐的步子。

......

与此同时,被关在下房里的桃红,隔门跟琥珀说道:“我受了委屈,你必得帮我,不然便是将我二人的姐妹情弃置。”

琥珀满脸为难,耐着性子说道:“我也就能帮帮小忙,大的我实是有心无力,说吧,你要我替你做什么?”

“你将此物放到小姐的膳食中去。”桃红从门缝里,塞了个小布包出来。

琥珀打开看了一眼,脸色煞白无比,立马将包裹又塞回去:“毒害小姐的事我可做不出,这药粉你赶紧收回去,我就当不曾看见。”

她说着要走。

桃红忙出声道:“不是药粉,是花生粉,不信你仔细闻闻。”

她重又伸手,将小包递回去,琥珀闻了,果是花生粉。

桃红接着说了:“服侍小姐这么多年,小姐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咱俩比谁都有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琥珀还是有些纠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一不曾下毒,二把粉子磨得细碎,任谁来了都查不出。”桃红咬着牙,声音里的怨恨像淬了毒:“她令管家鞭打我,使我身上多了那许多伤痕,日后若是留疤,我怎嫁得出去?她心肠如此狠毒,我不过以牙还牙罢了,我有什么错?”

琥珀讷讷道:“小姐不是狠毒之人,此事真要论对错,桃红你也——”

“你如此说,便是不肯帮我了?”桃红声音陡然加大:“你母亲重病,急用银钱,是谁借给你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琥珀连忙应下,随后颤颤巍巍地接过她手中的小包。

桃红感知到她的颤抖,哼了声,说:“算你识相。”

琥珀从没做过这等事,因而布包即便拿在手,也是眼睛四处乱飘,明显的心不在焉,才走离桃红的下房几步,就险些撞着人。

她慌慌忙忙把手背至身后,待看见来人是小婉,这才定神,她知道这新来的丫鬟胆子跟年纪一样小,是个怕事的,便微昂下巴,不悦道:“你来这儿做什么,存心给桃红找不快活吗,还不快走。”

小婉没走,反而睁着双乌黑的眼睛,朝她背至身后的手看去,问说:“琥珀姐姐手里拿的是什么?瞧你那样紧张,该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吧?”

“哪里轮得到你来问我的事,一边儿去!”琥珀说着便要用手推搡眼前瘦弱的丫头,只是没推动不说,手还反被握住。

“你做什么,你——”

琥珀还欲张嘴,但从手腕上传来的钻心疼痛,却让她除了惨叫,什么也发不出。

小婉低垂眼眸,将琥珀痛苦扭曲的面庞收入眼底,笑道:“做什么?”

“自然是如琥珀姐姐一般......做些谁都查不出的事。”

她的语气仍天真,却隐含一丝阴冷的残忍。

......

祝成薇到时,沈良隽打房里出来,欲要关门,瞥见身后那抹身影,又将手撤下。

“他情况如何?”

“烧暂退了,无甚大碍,”沈良隽语毕,话锋一转,“不过——”

祝成薇跟着紧张:“不过什么?”

“他流血过多,身子已亏损至极,一般的药许调不好他的身子,”沈良隽想了想,说:“他会再度烧起来。”

祝成薇皱着眉:“那该如何是好?”

沈良隽咳嗽声,别过脸说:“你、你......守着他便是了。”

“守着他?只要守着他便好吗?”祝成薇对此,持了怀疑。

“以防生变,”沈良隽像是生怕她追问,匆匆说:“我还要去替他煎些解热的药。”

说完就走,步履飞快。

祝成薇想接着问的话,因此卡在喉中,但她也没有追上去问的意思,她深知舅舅不喜她,如今两人能平平淡淡交谈,已出乎她意料,若她还不知足追上去,往日的景象恐要重演。

她不想毁了这份难得的平和,依言走到房中,于床边坐下,查看起相风朝,因高烧,他脸上比之前多了点血色,那层薄薄的绯,若晚霞般昳丽。

祝成薇朝采芝吩咐道:“你去我院中,将那碗燕窝粥端来。”

相风朝气血比她虚,他才是最该用那碗温粥的人。

采芝点头,迈步出去。

俄而又有脚步,祝成薇转脸去看,见是祝希真,唤了声哥哥。

她将祝希真不在时所发生的事,简略说了番。

祝希真听完,点头,随后道:“风朝从不在外用膳,你若当真想给他吃什么,取些水果来便好。”

他用眼神示意阿庆。

“他在外只用水果?”祝成薇有些惊讶。

祝希真嗯了声,说:“水果不易下毒。”

祝成薇一愣,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回答。

祝希真也没详述的念头,只是看着阿庆端来的一盘梨,皱眉道:“换个。”

阿庆只得照做,换了盘苹果。

苹果一上来,祝希真就熟练拿起小刀,利落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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