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将孙坚父子请到府中,设宴款待。
“这是……”孙坚顿时惊奇地看着盘中菜肴。
他从未见过这种菜式,香味扑鼻,一闻就感觉食指大开。
孙策和孙权都吃得两眼放光,从未吃过这般好吃的食物。
几盘炒菜就让孙坚父子连声惊叹,赞不绝口。吃完饭后,秦羽和孙坚叙话,孙策拉了弟弟,出去到城中游玩。
他们进城时,就看得眼花缭乱,只觉这小县城的繁华富庶远胜长沙!
大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
“这里还不算中原,就已经远胜我们南方了啊。”孙策自言自语地说。
孙权好奇地看着一个方向,拉了拉孙策道:“大哥,那是什么?”
“嗯……?”孙策看了一眼,也迷惑不解,只见一群小孩围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球奔跑追逐,大声欢叫。
“不知道,这些丹泉人古怪得很。”
孙权颇有些羡慕地看着孩子们玩耍,而孙策一转头,忽见左首一个台子边围满了人,就拉着孙权走过去挤进人群。只见台上几个人站在上面手舞足蹈,又唱又跳,过了一会又打了起来。
孙策看了一会顿时明白这是在演戏,越看越是入迷,戏中一只猴子手拿棍子,神勇无比,无所畏惧,看得他热血沸腾,大声喝彩道:“好!好个猴子!”
旁边的人都鄙视地看他,有人嘲笑道:“什么猴子,这是孙大圣!”
“孙大圣?”孙策有些不解,上前笑嘻嘻地向那人请教。他人生得俊朗,气质又不凡,不多时便打听清楚,吃惊道:“这县令还会编戏吗?”
“我们秦县令神仙下凡,有什么不会的?两位小哥外地来的吧?我们丹泉可有的是热闹瞧了。”
孙策目不转睛地看戏,孙权忽然拉他道:“大哥,我内急。”
“内急喊我做什么?自己不会去解决吗?”孙策不耐烦地甩手。
他看了一会戏,旁边那人捅他道:“小哥,你弟弟闯祸了!”
“什么?”孙策回头,只见孙权哭哭啼啼地走过来,身后跟着一群孩童指点叫骂。
孙策顿时火了,他这暴脾气,哪容别人欺负他弟,大步走过去喝道:“阿权,怎么回事?”
“大哥,他们骂我是乡下野孩子,不许我解手……”
“岂有此理!”孙策冲过去就想揍孩子,被旁边那人拉住叫道:“小哥,我们丹泉城里不许随地拉撒,内急需得去公厕解决!”
“公、公厕是什么?”孙策有些傻眼,好歹咱也是太守家的公子,怎么真成了乡巴佬一样了?
“喏,那边就是公厕了。”
经过指点,孙策兄弟终于找到这所谓的公厕,原来就是茅厕嘛!
在长沙城,居民们可没这么多讲究,内急了找个僻静处随时就地解决就是。
孙策挠了挠头,感觉心里蛮不是滋味的。
难道跟中原一比,我们南人真是未开化的蛮夷不成?
孙坚在丹泉县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启程北上。
秦羽和他倒是相谈甚欢,最后甚至以兄弟相称起来,搞得从街上回来的孙策眼睛都绿了。
最后被孙坚喝令向秦羽喊叔父时,孙伯符更是如同吃了大便一样的表情,秦羽看得好笑,也不阻止,坦然受了一声将来的小霸王一声‘叔父’。
第二天孙坚启程北上,再过个大半个月左右,联军就会正式会盟讨董,天下也就从此多事了。
北方的战鼓隐隐敲响时,丹泉城中小楼里正温柔如水。
“夫君,这是什么啊?”貂蝉拿着小瓶,好奇地问。
“此物名香水,喷洒在身上可有一股香味。不过我的小蝉倒是用不着,本来就这么香。”
炼植物油的同时把香水给捣鼓了出来,身为宠妻狂魔当然是首先给自己老婆。
事实证明这玩意儿对于妹子的杀伤力还真是非比一般,即便本就国色天香的貂蝉也开心得不得了,宝贝一样地收起来。
晚上,秦羽处理了一些政务后,起身回房。
推开房门,黑暗中弥漫着香水的气味。
这么快就用上了啊,秦羽暗笑。
随即,啪地一声,一耳光打得秦羽整个人都懵了。
貂蝉拿着灯推门进来,抿嘴轻笑。
秦羽傻了,看了她一眼,再看看帐中又羞又气的少女,才明白过来。
“夫君,你可得负责。”貂蝉走过来笑着说。
蔡文姬低着头跑了出去,秦羽尴尬道:“小蝉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虽然感觉挺不错,但是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嘛。
貂蝉顽皮地轻笑道:“夫君不喜欢文姬姐姐吗?”
“呃……”秦羽也不能虚伪地说出不字,凭心而论,将文姬留下他就已经起了觊觎之心。
“那不就好了吗,文姬姐姐要嫁的人身有重病,绝非良配。她这样才貌双全的美人,不只有夫君才能配得上吗!”
“傻丫头……”秦羽有些感动,也只有这个年代才有这样的女子。
“而且,妾身这么久都没能怀上……心里感觉很愧疚呢。”貂蝉随即又红着脸轻声说。
秦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