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干渴起来。
他披着一身薄纱,雪白得很,细细的腰身更是陷进去。苏越被抚摸着身体,挣扎着,哭闹着不停。“你不是让我滚下去吗?"他声音很轻,含着哭腔。“我不知道是你。“女人连忙哄着他。
他被按在女人怀里,被亲着被人抚摸着。
身上的薄纱没了,浑身裸着待在女人怀里,被亲着鸣咽着,浑身跟水一般。“不要走,亲我。”
苏越攥着她的袖子,潮湿的脸埋在她的怀里,身子越发热起来。女人顿了顿,握住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上,把人压着,也不管不顾起来。床榻上慢慢出现哭声。
少年身子被摆弄着,可怜得紧。
在门外蹲着的人听到里面的哭声,见真碰了人这才回去说。屋子里。
少年被跪在那,或被按在桌子上,软榻上,或者窗户上,被玩弄着双腿发软,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最后,他被放在书桌上,后背给人当画布,却被女人恼怒一般嫌画纸质量不好,打了打他的身子。
那画纸渗了水,还这里一点痕迹那一点痕迹,哪里是作画的东西。随着后背出现了一朵红梅,慢慢多起来,少年颤抖着,忍着毛笔的笔触。他终于哭闹着,从桌子上爬下来,爬在地上,最后软着身子躺在那。周斐这才走过去,把人抱起来进了浴桶里,好好清洗着。屋里的东西被换了。
半个小时后。
少年蜷缩在床上躺着,裸着身子被女人抱在怀里发抖。“不要……“"他鸣咽着。
“叫声妻主来听听。”
他哑了口,犹豫着,按理说他不能喊的。
他是通房,怎么能喊这种称呼呢?
只能喊女君,喊大人,或者私密一点,喊什么主人。毕竟通房也是奴婢。
他犹豫着,趴在她身上,“必须要喊吗?”“那你要喊我什么?”
苏越见她有些生气了,讨好地喊她主人,讨好地亲她。周斐起了兴趣,摸着怀中人的身体,让他多喊几句主人。苏越却羞耻起来,不情不愿地喊着主人。
他轻轻抿着唇,呼着热气,格外羞涩。
他舔了舔女君的嘴角,想到刚刚的玩弄,有些羞恼地咬着她的嘴角。若他是正君,她哪里敢这么摆弄他,最多待在床上。也仗着他现在成了房里的奴仆,床上的通房,肆意在他身上玩弄着。如今他也没有人给他撑腰,被在屋子里这样摸着亲着,能去哪里埋怨去。终于歇下来,苏越埋在女人怀里睡着。
苏越自此就住在了女君的房里,东西也搬了过来,周斐的屋里也变了许多。大多都是男人的东西。
他几乎没下过床,整日里迷迷糊糊地,要么补觉,还没下床走一下,回来的女人就把他抱在床上睡着。
女君年轻有力气,之前又没碰过男人,对男人的新奇全在他身上,整日折腾着他的身子。
屋子里的各处都被他靠遍了,一月里从来没穿过正经的衣服。不是在屋里喊妻主就是喊主人,出门了就喊着女君、大人。这日。
床榻上人起身掀开帷幔,恍惚着爬下床,身子发抖。他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打开窗户,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天气变冷了。
苏越瑟缩着身子,很快又躲了进去。
他又爬上床睡着,脱去外袍,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裳,透明,脚踝上还有一对金镯子。
手腕上也是。
完完全全就像是玩物一样,全身的讨好女人伺候女人,时时刻刻准备着。他埋在被褥里,很快又睡了过去。
没有人要求通房会做什么,唯一的就是在床上伺候女人,解决女人的需求。这个月里没有人管他,他睡到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厨房里时刻备着食物。
大抵到了夜里。
女人回来轻轻关上门。
屋子里跟之前不一样,有了男人在床上躺着,屋子里变得干燥温暖,还带着香味。
里面的摆设换了许多,他喜欢的纱幔,帷幔,还有那些花瓶。蜡烛点燃着,被屏风遮挡的床榻有些暖昧起来。床榻上的男人裸着身子,靠在那休息,长发披散在身上。随着女人绕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他的面容。苏越被抱起来,埋在女人怀里撒娇着,双手抱着女人的脖颈,浑身泛着热忌。
“腰酸。”
周斐揉着他的腰身,低头亲了亲他。
苏越被喂着食物,被换上衣服,抱出屋门着长廊处消食。长廊处,他被牵着手,腰身发抖,眉眼都含着雾一般,带着妩媚和成熟。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少年身上的青涩完全没了,身子熟透了,时时刻刻都在被女人抱着。
他吹着风,走路很是缓慢,发酸的腰身不自觉抖着,偏偏又没袖子遮掩。他奇怪院子里怎么没人,见妻主坐在那,便站在那没动。周斐坐在那,让他走过来。
苏越轻轻抿唇,走过去坐在她身上,接着就被按着亲,就在那长廊被脱去衣服,吹着风被按着到了天黑。
他身子柔韧,很软,被摆弄成什么样子都行。不知道过了多久。
苏越被抱起来进了屋内,身子洗干净后上了床。他意识不清,很快又埋在女人怀里睡着,完全忘记了刚刚的玩弄。他想着,不能再待在床上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