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会听从父亲的话娶谁。
她只想着赶快把人从那院子里带出来,养在自己的房里抱着亲着。苏越没说话,也知道她现在心思在自己身上,肯定不会放他走。苏越掉了眼泪,埋在她怀里哭着抽泣着,哭自己命苦,怎么这辈子只能做个侍夫,往后生的孩子还是贱籍。
周斐哪里知道他在哭什么,还以为他哭自己不能离开,还以为他是不喜欢他,只是被迫顺从她让她亲着。
她没法说什么,还能怎么哄人,只是嘴笨一般抱着人不放。“我不娶正君好不好?”
这怎么可能呢?
苏越哪里希望她的孩子是个贱籍,被别人嘲笑。这日回去后。
周父看着他红着眼睛回来,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只是让他回屋自己待着休息。
他没急着让苏越去伺候人,毕竞自己也养了三年,虽然性子娇纵了一点,但也是好的。
左右让他怀了孩子就待在这,不去什么正君手下,着这里待着也没有人欺负他。
虽说斐儿性子强硬了一点,但再怎么样也不会欺负他。如今她学出来了,也有了功名,他也管不了太多。一个月后。
这日。
苏越没有去了主君屋子里伺候。
周斐也没瞧见人,四处瞧看了后,就同父亲说着去京城的事情。大抵是一炷香后。
周斐从屋子里离开。
在长廊处等着人的苏越靠在柱子上,穿着薄薄的衣裳,头发随意被簪子固定着,被从身后的女人抱住压在柱子上亲着。“别……会被人瞧见的。"他轻喘着气。
“不会有人瞧见的。”
女人埋在他的脖颈处亲着,苏越受不住一般仰着头,那手掌在他腰身上摸着,身子很快软下来。
少年被亲得眼眸含着水,身上的衣裳也有些凌乱起来。“站不住了。"他埋怨道。
“我抱你回去。”
苏越红了脸,点头答应着,鼻尖都是女人身上气味。他屋里没有人,被抱着进屋放在软榻上,靠在那休息着。周斐是第一次来他屋里。
看着他屋里的摆设,手指摩挲着那轻纱,看着被屏风遮挡住的床榻。屋子里都是少年身上的体香。
她转身看着软榻上衣裳不整的少年,趴在那轻轻喘着气,勾人的很。这是他的闺房,周斐慢慢走过去,也没有关上他的门,把他压在软榻上亲着揉着。
他的衣裳散落下来,簪子也是。
床榻上的少年呜咽着,被脱光衣服把玩着,雪白的皮肤泛着粉,害羞似地躲在自己的衣服里。
除了最后一步,苏越被女人玩得浑身发软,浑身都被女人亲了摸了揉了。手臂上的朱砂红得亮眼。
那细细的腰身轻轻颤着,苏越遮住自己的胸口和口口来,听着女人的夸赞,羞得红了脸。
说他皮肤白身子嫩,也说他漂亮,身子好看。他被打量着身子,被抚摸着,用手掌丈量着,只想着让女人亲自己。在屋子里折腾一个小时后,女人才离开。
苏越这才后怕起来,才软榻上爬下来穿上衣裳,摸着自己手臂上的朱砂,抚摸自己的脸来,轻轻抿着红唇。
他看了看屋外,没有人。
他松了一口气。
苏越的床上藏了绣到一半的里衣,是女人样式的。只能夜里绣一点,生怕被人发现说他偷人不要脸。两日后的夜里。
苏越被叫到主君屋子里,让他换身衣服去伺候人,去做女人的通房。没名没分,跟养在那屋子里的玩物一样。
他跪在地上答应着,声音发抖,被人扶起来去洗了澡换了一身单薄清透的衣裳,头发也散乱披散下来。
他披着外袍,被人送进了女君的院子里,被送进了女君屋子里的床榻上。那唯一能遮掩身体的衣袍被取了去,屋门被关上,只有他一个人。主君怕他跑了去,或者在床上挣扎失了趣,给他下了一点药。床榻上。
少年软着身体,浑身没有力气,脸上慢慢绯红起来,呼着热气。他蜷缩着身子,双腿紧紧合拢着,浑身泛着粉,睫毛也湿透了。随着时间拉长,屋内的蜡烛亮着,帷幔轻轻晃着。床榻上都是女人身上的气味,他埋在被褥里,遮住自己的身子,眼泪打湿了枕头,急促呼着气。
随着门口终于有了动静,女人回了自己的屋内。她走到自己的床榻边上,很快注意到床上躺了一个男人。她微微皱眉,想把人赶出去。
她没有过去,冷声道,“谁让你来的,滚出去。”被褥里的人颤抖着,慢慢从被堵里爬出来,既委屈又羞耻,还没爬出来,又跌着身子下去。
“滚下去。"女人声音带了薄怒,很冷。
苏越没听过这种语气。
以往她都哄着他,哪里有这样的坏脾气。
他心里含着委屈,眼泪更是落着不停,以为她嫌弃自己了,蜷缩在那不动。偏偏身子难受得紧,又热得很,苏越轻轻呜咽着,浑身没有力气,更别提说话了。
随着被褥被掀开,露出里面的人来。
他潮湿着脸,意识不清,脸上绯红,睫毛也湿透黏湿在一块,湿软红润的唇张合着。
女人僵了僵,让进来的人都退出去关上门,被被褥里的人抱出来,看着他身上的衣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