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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旖旎情事(1 / 2)

第47章047旖旎情事

搞锦能感觉到姬德庸带着权柄威压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细细审视过她的脸颊、颈项,充满着评估货物的挑剔。

她抿了抿唇,强逼自己忽略这道如芒的视线,缓步向燕濯走去。这厢低眉敛目,那边的燕濯却是明目张胆地将她由发梢至鞋尖细细打量了个遍。那目光如有实质,先是胶着于玉面,继而流连在纤腰,最终竞停驻在几处更加难以启齿的位置。其轻佻之至,比她见过最最轻浮的纨绔,还要孟浪三分。待行至近前,他忽地朝她伸出手。

搞锦微怔,碍于周遭探寻的目光,只得小心翼翼地将右手轻覆其上。她捱了一整日刺骨严寒,方才又穿行于料峭夜风之中,葱白的指尖冷如寒玉。弗一相触,他掌心的温热便熨贴而来。她眼睫颤动一下,手未完全落实,就被他收拢握住。

若仅止步于此也罢了,偏生他握也握得极不安分。生着薄茧的指腹自她手心缓缓揉按至指尖,不轻不重地摩挲抚弄,加之他满眼兴味,虽只执着她一只右手,却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禁锢于掌中肆意狎玩。这念头方一生出,她耳根骤然烧得通红。

边上响起几声意味深长的调笑,或赞燕濯懂得怜香惜玉,或夸摘锦生得国色天香,其中再夹杂些低俗下流、不堪入耳之辞,逼得耳根的热意又升腾到了脸上。搞锦以为蒙混过关之时,一位侍从捧着酒壶上前,越过列席,单为燕濯斟酒。

众人的几案上皆有酒壶,哪里需要侍从特地捧来新酒,更何况,还是单只他一人有的新酒。

搞锦心头一凛,手指不自觉地蜷起,又被他暗含安抚地握住。姬德庸道:“我为贤侄备了一处别院,只是外头风冷,且喝些酒,暖暖身子再去。”

燕濯垂下眸,看了眼杯中石榴色的酒液,没说什么,仰头便饮,只是入口时扑鼻的血腥气味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他站起身,正要告退,上首之人又道:“提前离席,当自罚三杯才是。”话音刚落,侍从又躬身凑近。

燕濯却径直夺了酒壶,自斟自饮,极快地解决了剩下两杯,微微拱手,气息有些不稳。

“谢郡守美意,燕濯告退。”

姬德庸挥了挥手,让侍从送二人出去,眼睛渐渐眯起,透出些意味不明的光。

长史见人已走远,忍不住道:“郡守赐美人本是拉拢,可再当众赐这鹿血酒,就成了折辱,焉知他不会怀恨在心?”司马轻嗤一声,随手将奉酒的婢女拉入怀里,“到底没叫他在这宴上出丑,不过是敲打一番,有何不可?”

“他是个将才,来日攻城掠地,少不得用他。”“正因如此,更要如此行事,"姬德庸道,“虽听闻三公主素来与他不合,但到底是个驸马,说不准公主愿念在往日情分上保他一命。可他要是有了旁人,那就不一样了,以公主跋扈的性子,断不是个眼中能容沙子的,把他最后一张保命符撕碎,方能保证他会安安心心为我们做事。”“至于旁的,人入了麾下,来日方长,多的是招抚的法子。”摘锦腕子被燕濯攥住,一路疾行,刚踏上廊道,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拦腰抱起。那侍从闻声,不过回头瞄了一眼,后心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狠瑞,整个人与手中的灯笼翻滚这跌作一团。烛火猛地一跳,倏然熄灭,四下登时被迷蒙的夜色吞没。

“去备车!”

侍从顾不得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灯笼也不捡,就往外跑去。搂着她的手臂不断收紧,不容抗拒地让她贴着他的胸膛,她只觉自己是抱住了一团火,还是在不停颤动起伏的火。

搞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酒的效用,顿时僵硬。燕濯缓了下呼吸,轻声道:“廊下风冷,别受寒了。”她几乎要怀疑刚才只是误判了。

搞锦两臂环着他的后颈,下颌靠在他的肩头,在黑黟黟的夜色里,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依稀辨清眉眼的轮廓,眉心微微皱着,若非近在咫尺的、剧烈的心跳,怎么也没法将他现在这副冷肃模样与旖旎情事牵扯到一起。她抿了抿唇,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带了醒神丸,要吃一粒吗?”“……是鹿血酒,服这个用处应当不大。”用处不大,那总归有点小用。

摘锦分出一只手在腰间的香囊里搜寻,摸出一粒绿豆大小的药丸,压着他的唇喂了进去。

见他喉头滚动一下,料是咽下去了,便没计较被他含了指尖这点小事,只是有些不自在地拈了角他的衣料,反复蹭干净。快出大门时,她又问:“好些了吗?”

燕濯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嗯。”

随即抱着她登上马车。

车夫是郡守府的,指不定就是姬德庸派来的眼线,故擒锦不敢妄动,只是由着他把她放在腿上,待帘子落下,才想着挪下来。可稍一动作,就被扣住后腰,压向他的胸膛。

她一时不备,溢出一声惊呼。

帘外挥鞭声、马蹄声、车轮声接连响起,似是在刻意替她掩盖,又似是在火急火燎赶往别院。可不论那个,都说明车夫听见了,且误以为里头正在……摘锦竞分不清眼下是羞更多,还是恼更多了,只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可那坏胚不知廉耻,反而抵在她肩侧低低地笑了起来。怒火顿成燎原之势。

她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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