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让你知道有这么个事的存在,起码亲口告诉你,对,宗墀,当年我怎么选都不会抛下我的病人和工作,对,你很不幸排在我的病人之后。这笔钱就当我贺你新婚了!”宗墀这个疯子,他听着自己被排在病人之后,丝毫没有不快,而是问她,“真的,你真的会去找我,那我要是结不成婚,你可是造大孽了!”“关我什么事,婚前看清你的不负责,总比婚后再出轨得强。”“我和谁出轨啊,和你么?”
贺东篱骂他,臭不要脸!随即,要去换衣服回去了,宗墀跟着她,亦步亦趋地阖上了卧房门。
她回头的时候,关门的人再理所当然的挽留口吻,“太晚了,不要走了,明早我起早送你。”
不等她答,他眉头紧锁的想事态度,说他有三件急事要办,一件要去负荆请罪他的丈母娘,一件他手上项目的移交和新项目的研讨,还有一件……说完跟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健忘。
只把贺东篱脱下来的那几件衣服抱着抛到门外去了,再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
他走过来的时候,再镇静平湖之色的口吻,问她,“歇好了么?”“明天早上有手术么?”
“我说有,你是不是就可以打住。"贺东篱冷淡拆穿他。假意的人,促狭地笑了笑,这也是从前他们share calendar最有效的同频,他尽量不在她第二天一早要上台的前提下折腾她。可是今晚例外。宗墀悄然地靠近她,压低身子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过年都要守岁,我们今天能不能就当提前过年啊?”“那真除夕那天你要怎么办?别人都过年了,你干嘛?”他在她耳边粗鄙地说了两个字,贺东篱来不及骂他什么,已经被他搬上了床。
贺东篱看着他再次撕开那道锯齿,心口一致地鄙夷他,他说的第三件急事想也知道是什么了。宗墀听着她打趣,也不辩驳,再坦荡不过地进来,他看着她骤起眉眼,听着她的呼吸起伏,却全身心地去扑围住她。一瞬间,他只觉得她像鸽子又像猫,恹恹一息的样子,轻易一把拖沉下去他。
宗墀重重出了声,再没轻没重地,贺东篱在这种本能的交缠里,不禁宣泄地骂他,畜生、下流…
有人频频回应她,一点不回避,不羞耻,几乎是咬着她缠着她道,对,太久没见你他才会这样……
大
次日一早,某人履行承诺,天刚放亮就张罗着喊她起来,“上班了,贺医生。”
贺东篱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抓起来一看,比她往常早了一个半小时,天都塌了。这哪是上班,比清明上坟还命苦。结果,宗墀烤完吐司热完牛奶,第三回跑回房间来,看着还蒙在被子里的人,把她拨出来,吓唬她,“喂,我喊过你了啊,你再迟到,别怨我头上来啊。”贺东篱十万吨的起床气掀被下床,怎么能不怨他,谁起早一个半小时还能情绪稳定!就在她飞速换回自己衣服,随即下定决心,她再昏头答应一次外宿她就是狗!
结果走到洗手镜前去刷牙时,才发现有人给她连牙膏都挤好了,不等她讶异,他飞快催促她,“快点,快点,动起来!”两个人分工合作,不到十分钟,贺东篱洗漱完毕,那头宗墀给她早餐打包好了,留着她路上吃。
这天早上,整整七十多分钟的通勤路,好在赶在他们上班前的时刻把她如愿送达,医院门口,车子不能久停的流量,她匆匆推门下车,才要回头跟他说再见的,驱车的人想起昨晚说的第三件事,抱着方向盘,跟她商量,“我想把酒店退掉了,我想搬过来跟你一起住,阿篱,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却没有真正意义上同居过,最长的时间都没有待满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