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拓印下来暗自寻找对方。”
谢誉踌躇许久,仍选择说出了心中猜测,“大人,你说夫人该不会是因为表少爷和她年龄相仿,两人之间又有相同话题,所以才走得近了些。”谢霁冷冷乜他一眼,“她还小,难免爱玩了些。引诱她的人才该死。3”至于年龄相仿,他妻子还小,难免会暂时被新鲜事物给迷了眼。姜芜回到屋内后洗完澡,就累得什么都不想,直接滚上床,扯过被子盖在肚皮上就要睡过去。
那么久了,那两人只要不蠢,都应该知道早点离开才对。那么想着,姜芜的眼皮子就已经困得要睁不开地黏在一起。上下两片眼皮刚黏上,其中一只眼皮突然被人用手指掀开。不是,他有病吧!
没见她都睡着了吗。
前面本应该离开的季霄并没有离开,反倒是在她快要姑蛹着上床睡着后才从衣柜里出来,然后趴在床边,用手指扒拉她的眼皮,又拍了下她的脸。“醒醒。”
“姜婉婉,本世子命令你快点醒过来。"他本来应该早就走了的,但是一想到她在梦里,居然敢把他当成画布,在他身上作画时就咽不下去这口气。她这是把自己给当成狗遛了不成。
眼皮子被扒拉,脸被扯着的姜芜顿时气得睡不着了地爬起来,满腹怨气正想要骂他是不是有病,一个足金足克的雕花金手镯套上了她的手腕。1那金镯子金灿灿的,沉甸甸的,压得她的手腕都沉了两分,更衬得她本就白的手腕嫩得能掐出水来。
她还生什么气啊,还睡什么觉啊。
“喜不喜欢我给你打的大金镯子。"季霄见她两颗眼珠子都直勾勾地盯着那金镯子,难掩骄傲,他就知道自个的眼光是一顶一的好。对他来说,送人送什么宝石簪玉石簪绢花簪掐花金丝玛瑙簪都远不如送金子实在。
特别是那么大个纯金打造的镯子,他不信有女人能拒绝得了。得了那么个大金镯子,就差上嘴啃的姜芜毫不吝啬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喜欢,世子对我真好。”
“叫什么世子啊。"听到她喊世子,季霄下意识想到了昨晚上听到她喊的那句“夫君”,念头一经冒出,就像猫爪挠心般抓心挠肝。对这个金镯子摸了又摸,喜欢得不得了的姜芜疑惑地抬头,“那叫什么?“咳。“耳根瞬间红透的季霄轻咳一声,“你说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姜芜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有些一言难尽的说:“偷/情。”“什么偷/情,怎么能叫偷情,我们这叫真心相爱懂不懂!"偷/情两个字砸下来,砸得季霄就像是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浑身炸毛。姜芜看在他给自己送了金镯子的份上,默默地把原本要说的话悄悄咽回去。如果他们不叫偷情,用他们老家那边的话来说,女的叫偷汉子,男的叫偷婆娘。
不过………
姜芜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他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唾沫吞咽间,难免想到了他在梦里被麻绳束缚勒住,然后硬挺得雄赳赳气昂昂的胸口。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的,怎能长得比一些妇人的还要大。“咳,你答应过我要和我好,往后你嫁给我,难道你还不知道喊我做什么吗。"季霄决定勉为其难的提点她一下。
姜芜强迫着自己把黏在他鼓鼓囊囊胸口的视线收回,咽了口唾沫,“这,会不会太早了。”
季霄以为她是害羞,直接大手摁住她后脑勺往胸口压着,“你要是叫了,我明日再给你打个大金镯子。”
一时不差,脸被迫埋进男人胸肌里的姜芜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两只手挣扎着就要离开,……”
“嗯?金镯子不想要了。”
快要被他胸肌给闷死的姜芜险些忘了金镯子,急中生智的喊道:“夫,夫君,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这一声甜糯糯又娇憨十足的夫君,直接让季霄听得飘飘然起来,嘴角不自觉裂开傻笑,“对,就这样叫。”
被那一声夫君给抓心挠肝得,快硬了一晚上的季霄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埋在胸口的女人,心情极好的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后天城南有个打马球的比赛,你收了本.…你夫君的镯子就等于答应了,必须要到场,知道不。”他才不会那么好心的让她来看自己打马球,自然是在里面存了自己的算计。不久前听雪身边的紫鹃还和自己抱怨听雪最近总在以泪洗面,她以为她师父不喜欢她,她不愿意再打扰师父准备离开,他怎么允许她离开。要离开也应该是另一个人离开,也怪谢相这人心里分明是喜欢听雪的,为什么还要娶别的女人惹听雪难过,害得他不情不愿地勾引讨厌的女人。在季霄翻窗离开后,要不是姜芜手腕上还戴着个金镯子,都以为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自己听错了。
因着他说的那句话,姜芜也没有了再睡的打算。等上完一天的课,傍晚吃饭的时候,姜芜在饭桌上提出了,“夫君,你还记得之前你说过,只要我做好功课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嗯,你说。”
“就是,我想后天出去玩。“姜芜思来想去,要是说出去玩他肯定不会答应,好在上次讨要了个奖励,正好现在用上。“好。”
他突然答应得那么爽快,反倒让姜芜不习惯了,“夫君这次怎么不问我和谁去玩,去哪里玩,什么时候回来,回来还吃不吃晚饭。”正洗好手坐下的谢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