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法子,只能寻隙哀求:“殿下…你不是说难受要同你说吗,我,我实在是有些喘不上气……”
一言惊醒,男人微微顿住,这才缓缓从沉溺中抽身,理智已然回笼,可身体依旧不可自抑地抱着她,彼此胸膛起伏,心跳错乱交织。良久之后,两人都渐渐平复下来。<1
净室需要清理和换水,池萤只好扶着他一起出去。晏雪摧回房,问她要不要一起,池萤摇摇头,“我在外面透透气,过会便去沐浴了。”
晏雪摧笑了下:“嗯。”
他转身,想到什么,又关心地问:“今日可有红肿?”池萤尴尬得瞪他一眼,不愿回答这样的问题,磕磕绊绊地开口:“我…还不知道。”
若没有红肿,他必定得寸进尺再吻几回,可若说肿了,难免又被他取笑,再亲旁处。
池萤透了会气,去了另一间净室。
方才她便觉下身隐隐异常,本以为是癸水至,褪下衣裙悄悄瞧了眼,那里竞堆积了一小片温热水渍。<5
池萤咬紧下唇,方才耳鬓厮磨的亲昵,又夹杂着狂风骤雨般的强势,那种临近窒息的感受,让她想起便觉后怕,却又忍不住脸红心跳。<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