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吃饭是小事,做ai也不是必需品。
许尽欢只是突发奇想,感情的赌桌,她还没上过。就当上一回赌桌,来一把,真赌输了,也认了。谁让他是沈砚舟呢,为这个人去尝试相信感情,似乎也无妨。而且,她也输得起。她会把握好分寸,不会像妈妈那样,掏心掏肺,最后把自己搞得支离破碎。
许尽欢去工作室的时候,时间还早。
相映成趣的工作时间比较弹性,出去一些提前约好档期的项目,大部分员工十点多才陆续到办公室打卡上班。
她先到办公室,把已经提前修好的会展照片照片,分类打包,发送给智驾协会。
到茶水间做咖啡的时候,路过会客室。
许尽欢下意识往里面瞅一眼,会客室空无一人。想起那个沉稳矜贵的身影,许尽欢端着空杯子朝茶水间走,边百无聊赖地放空思绪。
咖啡机运作的磨豆声吱吱嘎嘎,馥郁的浓香随着萃取,飘散在鼻尖。明明是上好的豆子,许尽欢喝了很久,把牙买加蓝山已经当成了口粮豆。今天入口,她却觉得没有晨间在沈砚舟家里的咖啡香,似乎缺了点什么。窗外阳光洒向地面,树荫见能听闻几声蝉鸣,夏天的脚步在不知不觉间,向这座国际大都市走来。
许尽欢咬冰块,心想,沈砚舟在干嘛呢?
几公里外,黄浦江边,高级写字楼林立。
衣着光鲜的白领们在格子间内忙碌,仿佛蚁群的工蚁。写字楼里的每一个格子间,都是打工人呆得最久的地方。
无数都市精英们,在摩天大楼的钢筋水泥里,周而复始地创造价值,或直接或间接地建设着这座城市。
松青律师事务所,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红圈所,案件涉及的金额都极为庞大。
其中以资本市场部为首,每个合伙人手上案源的涉案金额,放在律圈都是天文数字。
“天擎上市前的审查告一段落。“沈砚舟把相关材料归档,对会议桌前的颜煦道:“监管机构的多轮问询结束,同时也代表此次上市中最漫长、最关键的环节画上句号。”
他向对面伸出手,言笑晏晏:“恭喜天擎和颜总拿到上市许可证。”颜煦阖上文件,握住沈砚舟的手,道:“沈par这段时间辛苦。”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一触即停。
沈砚舟收手,客气道:“应该的,接下来路演发行和申购配额的环节,就由投行和券商的主导了,如果颜总需要松青的支持,尽管联系我们。”颜煦点头,也松了一口气。
公司ipo上市的事宜,他和沈砚舟还有投行及其他中介公司,前前后后搞了大半年。
期间无数次修改申报材料,实在劳心心劳力。今天沈砚舟通知他,证监会那边下了许可证,总算是看到胜利的曙光了。公事谈完,颜煦也不急着走。
他和沈砚舟合作这么久,因为天擎上市的项目,几乎每周都要在一块儿开会。
时间长了,私下关系处得还不错。
颜煦拎着签字的钢笔,隔空点了点沈砚舟脖颈,挑眉调侃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沈par的喜酒啊。”
沈砚舟抬眸,对着电脑屏幕的反光瞥了一眼。颈侧一道粉色长痕,从衬衫领口露出半道,一路延伸到耳后。颜色浅淡,按理说并不明显,只是他皮肤比正常男性更偏白一些,加上颜煦坐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好将那道痕迹尽收眼底。沈砚舟抬手抚上那道红痕,眼底划过一丝笑意。看来昨晚弄得确实有些超过了,把小狮子逼得在浴室给他挠到处乱挠。这道抓痕太靠上了,衬衫领口都挡不住。
“是不是券商的瞿小姐?“颜煦摸着下巴,打趣她:“在天擎开会,瞿小姐每次眼神都往你身上飘。”
沈砚舟垂眸,淡淡道:“不是她。另有其人。”颜煦点了根烟,笑道:“那你女朋友还挺烈。”沈砚舟无意多聊,借着收纳文件的功夫,离开桌前,不着痕迹地和颜煦拉开距离。
今晚小狮子就要搬过来了,他身上最好还是别沾上烟味,不然按家里那只小狮子的嗅觉灵敏程度,要是因为闻出她嫌弃的烟味,反口不搬家了,他还得再花心思把人拐过来。
沈砚舟默不作声,拉开距离。
颜煦并未发觉异常,他夹着烟蒂,开口道:“沈par你女朋友还挺烈,支点招。我最近也情场失意。”
沈砚舟眸光沉了沉,不动声色道:“天擎即将上市,公司形式一片大好,可能是对方缺少陪伴吧。”
“职场得意,情场失意。“颜煦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温文尔雅的男人露出一个苦笑。
他叹气道:“我喜欢那姑娘性子烈,她才不我管什么身价,什么前程呢。再有钱,只要她不喜欢,就不会多看一眼。”沈砚舟金丝眼镜后的眼眸眯起,“喔,是么?”“高中就喜欢她啦。暗恋这么多年,前段时间没忍住告白,被拒了。”颜煦深吸一口烟,扭头问道:“你说,性子烈的女生,择偶标准到底是什么?大不了我改还不行麽!”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见到沈砚舟脖子上的抓痕,颜煦总忍不住回想,那天在许尽欢身上发现的暖昧痕迹。
人有点时候,越是痛苦的回忆,越会反复拿出来品尝。他无次数猜测,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