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迎风书院>历史军事>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 第98章 账册深查牵旧臣,老臣新官赴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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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账册深查牵旧臣,老臣新官赴宫闱(2 / 3)

屑,脸上堆起笑。

“韩大人,欧阳大人,您二位怎么一块来了?还抱着账册,莫不是查出错处了?”

“是有要事禀明陛下,事关重大,回头再跟公公细说。”

韩文没多言,拱了拱手就往里走,脚步没停。

他怕多说一句,就会泄露消息,万一被徐家的人知道,提前销毁证据,那就麻烦了。

欧阳铎也跟着拱手行礼,眼角还瞥了眼那只三花猫。

见它正叼着小鱼干往假山后跑,心里竞生出几分羡慕。

这猫不用管什么盐税、贪腐,活得倒自在。

暖阁里的炭盆烧得正旺,火光映得帐幔都泛着暖红。

朱厚照正歪在铺着锦垫的软榻上翻奏折,手里还捏着支朱笔,时不时在奏折上画圈。

见两人进来,他把奏折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扔,朱笔也随手搁在砚台上,语气随意。

“你们俩联袂而来,还抱着这么厚的账册,怕是不单为了查账的事吧?是不是查出什么大猫腻了?”韩文连忙躬身行礼,腰弯得极低,声音恭敬。

“老臣韩文,叩见陛下。臣今日与欧阳主事查江南盐税账册,发现重大疏漏,特来向陛下禀报。”欧阳铎也跟着跪下,双手捧着账册和府报,额头几乎碰到地面。

“下官欧阳铎,叩见陛下。下官已查明江南盐税的盈余是假的,实则有三千两税银被挪用,还牵扯到故去的徐溥徐阁老家人,特来向陛下奏明实情。”

“起来吧,地上凉,别跪坏了身子。”

朱厚照指了指旁边的紫檀木椅,又对小太监道。

“给韩大人和欧阳大人倒两杯热茶,要刚泡的碧螺春,解解寒。”

两人谢了恩坐下,手里捧着热茶,却没敢喝。

心里的紧张压过了茶水的暖意。

韩文刚要开口细说,朱厚照先笑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

“早上户部锦衣卫抓人的事,张永已经跟朕说了,刘安那几个家伙,也该让他们吃点苦头。欧阳铎,那些人没吓着你吧?”

欧阳铎连忙放下茶杯,躬身回道。

“谢陛下关怀,下官无碍。倒是陛下为了下官,竟特意下旨,下官实在惶恐,唯有好好查账,才能报答陛下的恩典。”

“惶恐什么?朕用你,就是让你查这些猫腻的,不是让你受气的。”

朱厚照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威严。

“对付那些眼高于顶、觉得你是“秀才主事’好欺负的,就得给点颜色看看,不然他们总觉得你是软柿子,捏起来没够。”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韩文手里的账册上,语气沉了些。

“说吧,账册里到底查出什么了?徐溥的家人怎么牵扯进来的?”

韩文深吸一口气,从袖里掏出账册和《江南府报汇编》,一起递到朱厚照面前,声音带着几分凝重。“陛下,这是去年江南盐税的账册和常州府的府报。欧阳主事查出,账面上的三千两盈余是假的,“修缮盐仓’的杂项支出被人篡改过,底下原本写的是“徐府’,还有脚力钱多报、盐引少发,加起来正好三千两一这些银子,都被江南盐运使李嵩挪去给徐家修宅院、送岁贡了。”

“徐溥?”

朱厚照接过账册,指尖在“徐府”那两个模糊的字上轻轻敲着,眼里没什么波澜,既不惊讶,也不愤怒,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他倒是会教儿子,自己当了一辈子清官,儿子却借着他的名头贪朝廷的钱,真是可笑。”韩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起身辩解。

“陛下,徐阁老在世时确实清廉,弘治朝的盐税从未出过差错,许是他家里人自作主张,李嵩又借着“门生’的名头讨好徐家,才闹出这样的事,跟徐阁老无关啊!”

“不管是谁的主意,挪了朝廷的钱,就得还回来;犯了朝廷的法,就得受罚一一就算徐溥活着,朕也不会姑息。”

朱厚照打断他的话,翻账册的手指没停,目光扫过“李嵩”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常州府的盐运使是李嵩?他是什么出身?跟徐溥是什么关系?”

“回陛下,李嵩是弘治十五年的进士,曾是徐溥任会试主考官时录取的门生,后来靠徐溥的关系,才当上江南盐运使,掌管江南盐税,已经做了三年了。”

韩文连忙回道,生怕说慢了,陛下会迁怒到整个江南官场。

朱厚照“哦”了一声,把账册往桌上一扔,发出“咚”的闷响,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倒是一脉相承,老师“清廉’,门生“孝顺’,连贪钱都要借着老师的名头,真是把“师生情’用到了歪处。”

欧阳铎见陛下没动怒,心里稍松,又补了句,语气带着几分谨慎。

“陛下,账册里还有几处可疑的支出,比如去年冬天江南盐仓“失火’,报销了五千两修缮费,可常州府的府报里只字未提失火的事;还有“盐商补贴’比前年多了三千两,却没注明是给哪些盐商一一这些支出,怕是都跟李嵩、徐家有关,说不定不止这三千两。”

“怕是不止这三千两吧?”

朱厚照接过他的话,目光落在欧阳铎身上,眼里带着明显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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