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迎风书院>历史军事>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 第49章 午门聚闹臣,老臣避祸称病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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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午门聚闹臣,老臣避祸称病归(2 / 3)

他可不想被这群蠢货拖下水一一叩阙是重罪,带头的要杀头,连围观的都要罚俸,他这个首辅要是在场,说不清楚,只会被陛下猜忌。

“是!老奴这就去办!”管家不敢多问,连忙吩咐轿夫掉头,轿子转得太急,差点撞到路边的石墩。轿子往回走时,刘健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心里清楚:周伦这一闹,不仅救不了自己,反而会把火引到整个文官集团,连内阁都得跟着受牵连。

谢迁的轿子刚到午门西侧的街口,就被随从拦住了,随从跑得满头大汗,官服都湿透了。

“大人!不好了!午门外出事了!”随从扶着轿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多官员跪在广场上,喊着要陛下收回查抄令,还说……还说陛下背逆先帝,是不孝之子!”

谢迁几乎没犹豫,猛地掀开轿帘,冷风灌了进来,他却没觉得冷:“回府!立刻回府!”

“告诉吏部和内阁值房,就说我哮喘犯了,咳得直不起腰,连笔都握不住,今日不上朝,也不见客。”随从有些慌,搓着手道:“大人,这会不会惹陛下不高兴?毕竟大朝会缺席,总得递个折子请假吧?”“递什么折子?递了折子,就等于知道了这事,陛下问起来,怎么说?”谢迁冷着脸,眼神清明得很,“周伦他们是铁了心要找死,咱们犯不着陪他们一一装病躲着,才是最聪明的。”

轿子转过街角,谢迁掀开轿帘的一角,往午门广场望了眼。

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头,和飘在晨雾里的哭喊声、口号声,像丧钟似的,听得人心里发寒。他轻轻叹了口气,放下帘子,对随从道:“让人去盯着午门的动静,有什么情况,立刻回报,别让外人知道。”

心里暗叹:周伦啊周伦,你贪了也就罢了,偏偏要闹这么一出,这是把所有文官都往火坑里推啊。李东阳的府里,静得能听见药炉“咕嘟咕嘟”的声响,药味混着檀香,飘得满院都是。

他刚喝完太医熬的汤药,靠在铺着锦缎的榻上养神,手里捏着串紫檀佛珠,一颗一颗地捻着,动作缓慢而沉稳。

仿佛外界的纷扰、皇城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管家轻手轻脚地进来,脚步放得极轻,连呼吸都放低了:“老爷,外面……外面出了点事。”“说。”李东阳的眼皮都没抬一下,捻佛珠的手没停,声音平淡得像水。

“午门外跪了上百个官员,在叩阙,喊着要陛下收回查抄令,还说……说陛下背逆先帝,不孝顺。”管家小心翼翼地说,生怕惊扰了他。

李东阳的手指顿了顿,随即又继续捻佛珠,淡淡回应:“知道了。”

“那……今日的大朝会,您去不去?内阁的刘首辅、谢次辅,好像也没去。”管家试探着问,声音压得更低。

“不去了。”李东阳捻着佛珠,语气没一丝波澜,“让人去宫里递个折子,就说我旧疾复发,风湿犯了,腿疼得站不起来,需静养些时日,不能上朝。”

管家愣了下,还是躬身应了:“是,老奴这就去办。”

他退到门口,刚要掀帘,又被李东阳叫住:“等等。”

李东阳终于抬了眼,眼神浑浊却透着精明,像老狐狸:“别让人知道是你去递的折子,也别用我的印信一找个机灵的小厮,偷偷去宫门递,就说是“李府下人代递’,别沾咱家的名。”

他可不想让陛下觉得,自己是“早有预谋”地躲着,更不想被周伦那群人攀咬。

“老奴明白!”管家连忙点头,心里暗叹:老爷就是心思细,这一步都想到了。

管家退下后,李东阳望着窗外的晨雾,雾里的树枝像鬼影似的晃着。

他轻轻嗤了声,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用“孝”字逼宫?真是太低级了。

先帝最恨的就是借他的名头谋私,朱厚照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周伦这是把刀递到陛下手里,自寻死路啊。

他捻着佛珠,心里已有了盘算:等这事过了,自己再“病愈”上朝,既没被牵连,又能落个“稳重避祸”的名声,一举两得。

早朝的钟声响了,“咚一咚咚”

一共响了三通,声音厚重,撞在晨雾里,传得整个皇城都能听见。

文武百官按品级站在奉天殿外的丹陛上,三品以上站前排,三品以下站后排,整整齐齐的,却没了往日的肃穆。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眼神时不时往午门的方向瞟,耳朵竖得像兔子,听着远处的喊叫声。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内阁的三位大佬一首辅刘健、次辅谢迁、华盖殿大学士李东阳,都没来。不仅没来,连正式的请假折子都没递,只有下人去礼部和吏部报了“重病”,连印信都没盖。不少官员心里“咯噔”一下,腿肚子开始转筋一一阁老们都躲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叩阙必败,而且是大败!

再想起午门外的动静,更是坐立难安,手在袖里抖个不停,生怕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锦衣卫指挥使陆炳,穿着飞鱼服,站在奉天殿的廊柱后,眼神锐利地扫过百官。

他身后的锦衣卫校尉,正低声汇报:“大人,周伦那边一共凑了一百零三人,都是贪过银子的,昨晚咱们的人都盯着呢,没漏一个。”

“刘首辅、谢次辅、李大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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