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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得发腻(2 / 4)

地一颤,恍若被人丢进那万蛇窟中。连忙握住了身侧侍女的手臂。

色厉内荏的对着谢玄辞道:“当日你可是答应了我爹要娶我过门,所以这些时日我家才会扶持你,这难道还需辩驳吗?”叶稚鱼见她虽然虽然声量大,但放在轮椅上的手却微微抖了起来,忽而开口道:“我看才不是这样,一定是你家觊觎澜哥儿的东西,所以才将你送来的才是。”

谢玄辞对她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人虽然失忆了,但这随口说出的话却正中点子。

倒是许之月听见她的话,好似面上的皮被戳破了一般。却又不愿塌架子,“你胡说,你身为他堂嫂如今却同他苟合,还跑到此地来………

叶稚鱼眼都圆了几分,似是有些不敢置信一般。她说什么?

她是澜哥儿的堂嫂?

还跟澜哥儿无煤苟合,这是什么意思,她怎得有些听不懂来?倒是身侧的谢玄辞见她这般,不欲与此人再纠缠下去。冷声道:“既然这般,那某与你们许家的事情便作罢,至于你,不过是你爹送过来的筹码,如今事情既然不成,你自然是哪来的回哪儿去。”许之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来,她若是被撵了回去,父亲怕是会觉得她坏事,不成不成!

但即便事到如此,她还是不愿意软下态度来。只是语气中稍显端倪,“你拿了我们家的好处,如今又想一走了之,那有这般便宜的事,我就不走!”

说完又怕谢玄辞做出什么事来,连忙招呼着小厮想要将她带离此地。只是谢玄辞已然决定的事,那还有改变的余地。“青鱼,动手。”

青鱼上前直直将轮椅上的人提了起来,一路拖行着准备挪出府去。许之月哪里想得到会有这般变故,她的双腿虽然断了,但知觉却还尚在。如今被人这般粗暴的拖拽在地上,细嫩的双腿被那粗粝的石子磨损着。渐渐渗出点点血迹在小径上。

连同许之月口中的咒骂和哭喊声遗落在那青石路上。只是青鱼始终无动于衷,那骇人的声量随着青鱼的走动便渐渐的小了起来。叶稚鱼还沉浸在方才许之月说出的话里。

忽而被这尖利的泣哭声惊吓了回来,视线落在那带着血色的小径上。脸色瞬间失了红润。

谢玄辞细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心生恐惧,眸色忽而沉了下去。这件事自然是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但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在她面前无论再如何伪装也改变不了。

在忘记了那段往事的她面前,他还尚能伪装,但如今的她分明见过他的模样,为何还这般惊恐?

“澜哥儿,你将地上弄的都是血,这样不好清理的。”叶稚鱼想的比较周到,毕竟方才那人说的话便昭示了她不是个好惹的人。若是这般的话,澜哥儿还如此大张旗鼓的留下罪证来实在是不该。说完,叶稚鱼便转头对春红说道:“将这儿快些清理一下吧。”这样要是旁人找上门的时候还能狡辩一二。“娘子这番做法倒是新奇。”

姜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手中那把折扇摇摇晃晃的扇动着。

叶稚鱼看了看天,今日也不热呀,怎得他还拿把扇子这般。不过待人走近了这才发现眼前这人好似也有几分眼熟来着。她见过此人?

叶稚鱼忍不住细细看了看眼前人的眉眼。

长眉入鬓,那双标志的桃花眼忽而让她想了起来。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道:“是你,你来做什么?”她记起来了,这人也是澜哥儿捡回来的。

只是与她不同的是,这人不是被家中抛弃的。只是不小心跌下来了而已。

不过也是命大,这般高的地方跌落下来,还有口气在。还记得,捡到他的时候,澜哥儿可没像对她这样对这人。只是瞧着他身上的衣衫好,便动手将这人身上的衣衫都扒拉了下来,又将值钱的物件都拿走了。

若不是后来这人表明了身份又许下了多多的好处,她才不会心软向澜哥儿求情留下他呢。

不过这个人也是坏得很,记得当时他每次在澜哥儿那儿受了气。便来拔她的头发,她的发丝本就脆得很。

但她之前都无所察觉。

直到有次她在河边浣衣的时候,发现自己头顶的一小块头皮上都没了头发被吓哭了来。

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对着澜哥儿抽抽噎噎交代了好久的遗言。直到后面才知道罪魁祸首是他后,更是不待见他来。想到这,叶稚鱼忍不住在澜哥儿背后缩了缩。开口道:“澜哥儿他怎么会来这儿?”

“路过。”

听见这个答案,叶稚鱼撇了撇嘴,就是路过也不想见到他。倒是姜智见到她这个反应,手中拿着的折扇都停顿了下来。双眸惊讶的看着她,忍不住发问道:“澜哥儿,她,她这是都记起来了?”谢玄辞眸色微沉,摇了摇头道:“失忆了,记忆停留在那时候了。”姜智闻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没想到如此坎坷。叶稚鱼却还是警惕的看着他,手中护着自己头上的发髻。她醒来的时候可仔细看过了,她头上发丝青黑,并未有秃头。她可不想本来没有又被这人弄伤了。

扯了扯谢玄辞的衣衫道:“澜哥儿,那他是不是要回去了。”“毕竞时间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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