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崔骘往里走。
芳苓微怔,也不好单独退下,只能随着青霜进门。“都督。"青霜跪地,“棹公子今日来过了。”崔骘抬眉:“来做什么?”
青霜答:“来寻夫人,奴婢们已劝告过夫人不要去见,但夫人仍旧到了门囗。”
这是实话,但芳苓听着总觉得不舒服。
“他们做了什么?"崔骘又问。
“夫人站在门内,没有出去,两人隔着门说了会话,夫人掉了眼泪,后来便去了内院,整个下午都是愁眉不展。”
“明日,将那个蚂蚱放出来,让她好好蹦哒蹦鞑。“崔骘腿一收,抬步往里间去,“都下去吧。”
青霜行礼,躬身退出。
芳苓也行礼退出。
她没听懂什么蚂蚱,青霜也未跟她解释,直至隔日,听闻外头闹起来。午膳,青霜突然提起,朝她看去:“芳苓,今日外面的事要不要与夫人说?”
菀黛抬眸:“何事?”
青霜恭敬道:“是棹公子的事,奴婢不知该不该与夫人说,芳苓也知晓。”“芳苓,是何事?“菀黛好奇又问。
芳苓心头一震,讷讷道:“是那个白姑娘,棹公子原本是让人将她送去外地的,可不知怎的她又跑了回来,在府门外又哭又闹的,引来好些人看热闹。”她越说越心慌,忽然蹦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前日都督说的蚂蚱不会便是那位白姑娘吧?白姑娘难道是都督安排来的?“嘭!"她手中的勺落在汤碗里,溅出些汁水洒落在桌面上。“怎的了?“菀黛蹙着眉看去。
芳苓慌忙摇头,垂着脸,掩住心虚的双眼,快速收拾干净:“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个白姑娘,总是愤愤不平,失了神。”“不必愤愤了,我们往后和他们再无瓜葛了,任凭是他们闹破天,也跟我们没有干系。“菀黛弯了弯唇,“鲑鱼味道不错,你帮我将刺挑去。”“是。“芳苓握住发抖的手腕,小心翼翼挑刺。菀黛抿了一小口汤,忽然抬眸,又问:“青霜,在我们府门口发生的事,有没有人去管?我现在身份尴尬,出面也不合适吧?”青霜道:“夫人放心,府中的管事已将人驱赶离去。”“那便好,不然真闹起来,也是小舅没脸。“菀黛松了口气,继续喝着汤。芳苓私下悄悄朝青霜看去,试探开口:“幸好夫人与都督在一起了,否则现下还不知如何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