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才扇过他一巴掌阿……“还疼吗?”
乐锦仓皇摇头,果断缩手入怀,死死抱着。孟殊台刚刚舔过她手背,此刻嘴巴亮晶晶的,漂亮得像沾了一层蜜糖星光。“那我们回家,好吗?”
他像个皮球一样踢不走打不走,乐锦施给他所有的力全都反在了自己身上。唉……任务还没完成,她再不情愿也是要先回到他身边的。可是就这么回去也太憋屈了吧!
脑子飞速旋转,乐锦抱着自己往床里缩了缩,喃喃道:“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跟你回去。”
孟殊台眼眸一瞬晶莹,“什么要求?”
视线望向木门外,乐锦挺直了腰背,正色道:“让镇南王放弃把妹妹嫁给元景明。”
宫道之上,孟殊台能把谢献衡气得吹胡子瞪眼,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算计了他一番。要想帮男女主渡过难关,乐锦思来想去还得用一用孟殊台。她看得出现在姜璎云的状态已经非常危险了,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反正她已经改变了元景明和郡主的相遇线,索性送佛送到西,也不枉她穿书这一遭的机缘。要是系统有什么警告,大不了她花点任务积分补上。乐锦坐在床上,见跪着的孟殊台神色忽然凝滞,轻轻叹了口气后竟然将头靠在了她的膝盖上。
“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当初不肯施以援手?”“为什么你总是为了别人费尽心思却不肯多眷顾我呢……”后一句乐锦没听清,只看见孟殊台薄唇蠕动念叨着什么。她膝盖顶一下,“你这次帮他俩,以前的账就一笔勾销。”当然乐锦指的第一个任务他答应了帮忙却骗她的账,杀身之仇她可不饶。但孟殊台显然多想了,一双潋滟灿眸弯弯如月。“好。”他伸出小拇指去和乐锦拉勾,“一言为定。”但下一刻这人忽然眼波一转,面色迟疑:“可阿锦要是又骗我怎么办?我都叫你骗怕.…”
倒打一耙!这人贯会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俩到底谁骗谁更多???乐锦没好气道:“那你说怎么办?”
孟殊台笑如枝头春绽,冰溪始解。他的指头不知何时已经蹭到了乐锦手边,力气似有若无地画着她的手背。
“不麻烦烧…若阿锦骗我,解了小衣让殊台在心口咬一下便好。”上一次她沉沉睡着,虽然方便孟殊台动作,但事后回味时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若乐锦能自解衣衫,亲眼看着他怎么咬舔那团团酥雪……一种奇异的苏麻在孟殊台脊骨上游走,惹得他心脏跳乱了拍子。“你!"乐锦朱唇张大又缩小,被孟殊台的下流震惊得无以复言!她双手撑住他的肩膀拼命往后一推:“呸!流氓!”孟殊台替乐锦简单梳了一个发髻,又把狐皮斗篷妥帖系在乐锦身上,牵她出了门。
门外不远处,漫天白雪里,宝音靠在一颗松树边揣手发呆,而离她一段距离外,姜璎云给元景明撑着伞,看着他因为自己一个出来开门的借口卖力扫着雪“璎云,你别怕,有我在,这一个冬天你家都不会被雪封住。“元景明鼻头冻得红红的,像个笑嘻嘻的雪人。
“我马车里带了好些东西给你,你待会儿去看看喜不喜欢。”“现在大雪纷飞的,郑伯他老人家行动不方便。等过了年开了春,我带你们去南方定居吧?”
元景明絮絮叨叨讲了好多话,他们在一起时他总是话多,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他说着说着,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姜璎云的手。“璎云,我和那昭德郡主的婚事是莫须有的。此生此世,我只认你做我的妻。”
冰天雪地里,眼前人热烈赤诚,一如多年前他们初遇,只是一句“我这堂兄无恶不作,我要给他一个教训”他便抄着袖子上前,和她一起挖着坑…多荒唐又温暖的少年时光。
姜璎云心脏刺痛,眼前有点水雾朦胧,身后也有些声响。她一回头,正是乐锦和孟殊台。乐锦看见她,远远朝她挥了挥手。“我回去啦!”
她蹦哒一下,像个小孩子一样生机勃勃。
是啊,为什么不多为自己搏一搏呢?这么苦的路都走过来了,总要看看明年春天的景色。
姜璎云眨眨眼,把泪意驱散,回了乐锦一个大大的笑容,目送她在孟郎君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乐锦登入车内,带着烫伤的手便松开了孟殊台。孟殊台眸色一暗,放下车帘不让风雪吹着她,但自己并没进去,反而留在了外边一会儿,侧首朝随行仆从低语了一句。“等天一晴,把这里烧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