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文身。"二皇女看着慕惜的眼睛笃定说完，似乎在着重观察慕惜的表情眼神，想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蛛丝马迹的线索。她问：“慕姐姐身上可有什么胎记？或许那就是线索，只是慕姐姐一直以为是普通胎记。”
慕惜：…”
她再一次忍住了自己的白眼，警示自己，这是真皇族，这是真皇族，我惹不起，我惹不起。
“没有。”
慕惜说完，飞快地瞥了季涟一眼，“据我所知没有，不过可以请季公子出去，我愿意让殿下亲自检查。”
这符合二皇女的心思，她原本还在想怎么提出这个要求，没想到慕惜会直接这么说。
但她同时又想到，既然慕惜这么落落大方不怕她检查，不担心秘闻泄露，会不会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她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线索？“那请季公子先出去稍等一下。”二皇女看向季涟，季涟起身，看了慕惜一眼：“惜娘……
慕惜别开脸没理他，季涟抿了抿唇，转身出去了，顺手把门关好，看那人影，他没走远，就在门外站着。
二皇女看到了慕惜的眼神扑哧一笑，“慕姐姐别怪他，他是为了你好。”好好好。
慕惜想，还真是出现一个人就能说是为了我好了。她都有点儿怀念在碧天山庄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