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避不开跟她一起住进来的,她没有血缘的儿子。"她说:“你的问题好奇怪。”丰涵得心“咚咚"跳了两下,对慕惜笑了笑,问她:“娘子是不是觉得他们母子俩很可怜?”
慕惜反问:“难道不是?”
丰涵道:“自然是,可放在以前,娘子会说,这世上可怜人何止一两个,何止你我。”
他顿了顿,说:“我只是很奇怪,娘子为什么独独对他们两个另眼相待?”丰涵不想跟慕惜纠缠说自己有多么多么可怜,也不想以此博同情,当然如果只要装可怜博同情就能让慕惜喜欢他,他会做的,但……丰涵确实觉得奇怪,慕惜对这母子俩,过分关注、过分关照了。跟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她不是一贯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吗。
慕惜不假思索道:“因为他们是好人,又不知道你我是谁,还会用心干活儿。“她说:“如果别人对宗和的样貌同样没有偏见,这样努力认真的员工是轮不到我们的。”
丰涵觉得这是借口,但慕惜话就说到这儿,他再问也就是这样了。直到慕惜不在的时候,丰涵问应璋:“你觉不觉得娘子对宗和的态度,跟她对别人不一样?”
应璋双眼瞪圆了,第一反应就是一一
完蛋了,公子知道娘子跟宗和单独在马厩说笑的事情了!但看到丰涵因为看透了他的表情,微眯着眼问他“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应璋想一一
完蛋了,刚才他不知道,现在要知道了!
应璋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他讪笑着:“没觉得呀,娘子对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