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很可能是里面还没长好。检查过了以后,她又把贺祈两条腿都摸索了一遍。夏末的雨夜,屋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屋里是寤案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贺祈死死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堵住急促的喘息。他有点后悔。
她的双手滚烫,放到他腿上像炭一样炙人。初时还好,慢慢的,那双滚烫的手经过之处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燃起火花,顺着神经末梢一路烧进他的大脑。一种陌生的感觉开始缓缓苏醒,让他止不住发抖,让他想向她哀求……但他也不知道是想哀求什么。
他本能地咬牙,推了推她的手。
“动什么动!”
季山月摁住他,继续摸索。
她好像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但那东西不是该长在前面吗,怎么会长在屁股后面,还连着尾椎骨?仔细一捋,上面还覆盖着一层凉丝丝的细小薄鳞。“嗯……放开!"强烈的羞耻感下,贺祈挣扎起来。季山月手上加了点劲儿,把他压得死死的,然后好奇地又摸索过去。“尾巴?哈哈贺祈,你竟然有尾巴。”
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把他的小尾巴揪在手里,好奇地用指甲刮了刮上面的鳞片。
那一瞬,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贺祈的脑袋里“轰"地炸开,他崩溃地鸣咽出声,整个人猛地缩成一只烫熟的虾。
“贺祈。”
季山月被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压住他的劲道,伸手把他的脸掰正过来。短短一会儿,他的身上大汗淋漓,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他的脸侧和脖颈,俊秀的脸红得惊人。他眼神发虚,恍恍惚惚的看着她,半阖的嘴在喘息时露出一点雪白的牙,喉结不断滚动,整个人像是经受了什么酷刑,被折磨得不轻。季山月似乎懂了什么。
一一看来不该揪他的尾巴。
夏末的雨下得很大,哗啦啦的雨声响彻整个世界。空气又潮又黏,让人的身上无端端的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噗通”,“噗通”,“噗通…“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她从来不是坐怀不乱的人。
他很听话。
她决定索取他,也……奖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