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灵活,还具有与丧尸等同的病毒高传染性,可以说非常难缠。
地上的狸子满口黑血,挣扎着爬起来。它死死盯着季山月,左右逡巡着,灰白扩散的瞳孔里满是怨毒。
季山月往左走,它的视线就往左移,季山月往右走,它的视线就往右移。面对着半丧尸化动物,季山月也不敢托大。她担心这种狸子不止一只,到时候趁她对付面前这只,后面的狸子搞偷袭就不好了。想到这儿,她故意卖了个破绽,假装低头系鞋带。1它果然上当,再次射过来,这次的目标是她的腿。季山月眼疾手快,一棒槌把它敲地上,快步上前一脚踩断了它的脖子,为保险起见,又捡起一旁的青砖,照着它的脑袋狠狠砸下去。她的手劲不是盖的,连砸两下,狸子的脑袋已经变成了红红白白的一滩。看危机解除,她这才站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厨房的玻璃窗不知何时碎了一角,那一角玻璃断面参差锋利,染着黑血,还挂着几缕栗黄色的毛发。很明显,这只狸子试图从这里钻进去过。不,或许不是试图钻进去,而是已经钻进去,并且钻出来了。那只老鼠可能就是家里衔出来的。
那……贺祈!
刚刚她和这狸子搏斗了一会儿,多少发出了一些声响,屋里竟然没人出声?!
“贺祈?!"她猛地拍门。
无人回应,房间里静悄悄的。
糟糕,出事了!
季山月赶紧拿出钥匙开门,一推门,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血腥味扑面而来。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