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下药这事了。手指停顿在花瓣唇边缘,轻轻一碰,就被半透明的口水打湿。探着薄茧玩了一会谢书筠的手指依旧没见醒后,书窈胆子变大了些。将手指吃了进去,指腹抵在上颚,很难顺畅地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书窈只是弓着腰,小声地抽气、吸气。嘴里一遍遍叫着哥哥。哥哥长,哥哥短,就连手指也被量出了尺寸。床单颜色变深,书窈趴在谢书筠身上短暂休息。过了好半响,她又折腾着起身,视线落在谢书筠随呼吸轻微起伏的鼻。珊瑚色的瞳仁转了又转,书窈重新坐回他身上。交叠的腿肉雪白细腻,雪媚娘一般可口。
呼吸热的、冷的全被伸手堵住。
她缓慢移动着,开始寻找谢书筠嘴巴的位置。留下蜿蜒的痕迹。
好不容易找到后,书窈又有些受不了地捂脸。这样的哥哥实在太过涩情。舌尖吻着唇瓣。
她不自觉想要并拢细腿。
递进。
书窈摇晃着被亲,分明是熟睡的状态,却依旧很会亲。几下就让她够够的,想跑。
睫毛又变得和昨天晚上一样湿。
最后是书窈瘫着、扶住床头才没有跌倒。
被亲得乱糟糟的、黏黏糊糊。
书窈慢吞吞擦拭几下,苦恼的眼神滑过谢书筠的衣柜,昨天的衣服肯定是穿不了了,叫人送衣服肯定会弄醒谢书筠。这样的话她就没办法离开了。
视线在谢书筠清一色相似的衣服中找出了一件她面前能穿的卫衣,裤子在脚踝处挽了半天,变成一个四不像的秤砣。书窈撇着嘴在镜子前照了半天,最终还是轻手轻脚、狗狗祟祟关上了门。而原本熟睡的人,在门被关上后突然睁开了眼睛。黏腻的水珠顺着长直的睫毛滑落至唇瓣,琥珀色的眼中尽是晦涩的冷厉。*[谢书筠视角]
自从那天后,谢书筠时不时会梦到书窈,有时是隔几天,有时是连着几天。断断续续,就好像她从未离开。
办宴会的契机很简单,无非是议院那群老家伙想借此给他介绍王妃,又或者是再把自以为和书窈长得很像的人推到他面前。其实一点都不像。很拙劣的模仿。
最近天气很好,在位两年也还算安稳。折子递到他手里,谢书筠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人群中的第一眼,很晃眼。
找到合适的继承者就去找她的计划可以废弃了。想比之前,妹妹瘦了很多,棱角糅合地趋向平和,越也异常漂亮。被认出来了。
哥哥叫得很顺口,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人撑腰就肆无忌惮。张扬的小狐狸,一点也藏不住尾巴。眼睛比发间别着的碎钻还要亮。给他下药、想看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控还是表达思念的一种方式。原来是厌弃,找到哥哥后的第一个计划居然是厌弃。坏妹妹。
眼尾泛红、跨坐其间,他们抱得那样紧,好像在说我们都不会再把彼此弄丢。
但她还是丢下了他。
被炮火轰开的大门,近似废墟的背景中,他映在了她的瞳孔。以一种强势的方式挤入,证明哥哥是被爱着选择的。
在他挣扎着在泥泞中摸爬滚打后依然选择妹妹的那一刻,他也被妹妹坚定选择着。
哥哥和妹妹就是天生要爱在一起的。
在他之后,所有人都是后来者。
大
毕业后,书窈没有选择留在格伦尼,而是凭借着出色的在校成绩同时收到了新安外交部和立法机构的邀请。
“哥哥。"晚餐时,书窈嚼嚼嚼、看着谢书筠停顿片刻突然来了句,“二选一,好难哦。”
谢书筠抬眼:"嗯?选什么?”
没去回答谢书筠的问题,看着他相较于之前已经柔和许多的面孔,确认四周确实没人后,书窈起身绕过桌子对角,坐进了他怀里。亲亲谢书筠下巴,黏黏糊糊开口“哥哥,我不回格伦尼了。”谢书筠愣了一下,摇骰子那天后,对于这件事,他们俩都十分默契地没有细谈。
格伦尼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即使这并不完全是真实的世界,但对于在此真真切切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他们来说,是真实存在的。谢书筠尊重书窈的选择,只等哪天她开口就放她回去,新安政务很忙,但见她的时间总归还是有的。
“学校给我介绍了两份工作。”
谢书筠低头,不时俯身去亲她因苦恼皱起的细眉。“不喜欢就不做,我再帮你问问。”
书窈眼神示意桌子上的糕点要喂,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细碎的糕点顺着指缝掉在谢书筠腿上,书窈伸手去抚摸描摹他冷峻的、上位气质卓绝的眉眼,“哥哥,我好像知道要选什么了。”涩鬼窈窈死性不改,胡乱擦拭几下手心,不知不觉就顺着衣摆将手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