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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线if谢书筠(2 / 3)

裤被润出很深的颜色。他没偏头,指痕明显。

打人的人却没一点自觉,捧着泛红手心“要吹。“想了想,她又哼哼唧补充,“要哥哥吹。”

谢书筠突然笑了一下。

比之前要哑,有种褪去冷调后的温柔。

小时候,只要一被谢书筠凶,书窈就伸手要哥哥抱,然后面对着他的领口哭。谢书筠说一句,她哼一声,连纸巾也不用找,就着谢书筠的衣服擦。哭得委屈极了,好像做错事的人是谢书筠而不是她。凶完什么也记不清,只记得哥哥的衣服很好闻。低低的一声,哥哥我错了,将话题了解。

大事书窈拎得清,小事肯定都不是她的错,她总是有理由。谢书筠向来对这样的书窈没法。

谢书筠半抬着琥珀色的眼去看妹妹,眉骨冷峻到锋利。他低头亲了亲书窈的唇角,从床头抽出一张湿巾,坐在床边,耐心把妹妹哭花的妆容擦干净,薄唇张合在她一张一合的手心轻柔吹气。弄脏的衬衫被妹妹抖着睫毛脱掉。口红在上面印出杏色的痕迹。终于完毕,花瓣唇嘟嘟囔囔微微撅起一点讨吻,谢书筠听清了他的口齿不清。

她在说“好脏。”

强词夺理是书窈的强项,分明是被她弄脏的,却还要嫌弃。谢书筠捏住她面团一样的面颊,勾住舌尖,冷声问“什么好脏?”似乎是捏得她不太舒服,她拨浪鼓一样摇头,试图甩开谢书筠的禁锢,小声控诉“哥哥好脏。”

却因幅度太大,被润着的又咽进去一点。哽地瞪圆了眼睛,眨眨睫毛,手撑着往谢书筠腹肌上探。

试图把他推远一点,自己也好出来一些。

没想全是无用功。反而更加急促地吞咽。

酒精透过唇舌,好像将她也麻痹掉了。丢失了目标,强制爱的剧本被她玩成了哄着爱,对象由谢书筠变成了她。

如愿被亲到后,书窈终于停止了折腾。

乖乖地仰着下巴被亲、张合着唇瓣伸出舌尖。小搅拌机一样、钝钝地在口腔中搅拌。

舌尖和脑子一样发麻。

下巴搭在谢书筠并不软和的肩颈,甚至可以称得上硬朗,将她的下巴格地微微泛红。

她挺直腰身,要谢书筠低头亲亲舔舔。

像是想到什么,

她伸手颤抖向下握着干燥的另一半。

里面和外面完全是两个极端。

但是她太浅了,即使是一小口、一小口,也没办法。只有吞咽才能到喉咙的最里面,可显然,她并不具备口腔这般的能力。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抖地往后缩。谢书筠的手只是松松握在她腰间,并没限制她的行为,只在她即将掉下床的一瞬反压。膝盖被按住,谢书筠注意到她靠近肋骨的地方有一个很漂亮的纹身。沉默的瞬间,在书窈的视角就是谢书筠突然变得很凶。一定是药效发作了,她迷迷糊糊想。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枕头从腰间被挤出,她眨眨被泪水黏连的睫,谢书筠冷峻的面容从模糊到清晰。

原来不是被章鱼吃掉了,是被哥哥吃掉了。眼见和手感都不一定为实,一半没有全部强。童话书中章鱼的触手也比她想象的可怖许多。她颤得厉害,汗涔涔的漂亮、黏黏糊糊地咬住。脸红得像即将坠地的樱桃,带着滚烫的爱意。

可爱的、漂亮的妹妹。

谢书筠眼皮低垂,终年不化的港湾,被融化成了妹妹的专属臂弯。他不是易出汗的体质,此刻也无法避免地有些湿漉。小时候尿在哥哥的身上,弄湿了哥哥的衣服。抓着枕头的指尖用力到有些泛白,泪痕被粗粝的指腹轻柔擦去。“坏妹妹。”

巴掌落下推心,弄湿了哥哥和床单。

恋妹渲染,情绪传递。

现在是两颗坏掉的心脏,彼此贴近着同频共振。地点很多,天旋地转,书窈在十分有限的记忆中翻找出了最开始的地方。迷蒙的雾气映出一只柔嫩的手。

细白指尖蜷缩着撑在玻璃上,张合间交叠着落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完全站不住,脚尖半垫地被谢书筠半搂着,感触顺着脊椎潮气般蔓延。将空气也变得润润的。

白色的果胶顺着下滑。

记忆断片式在书窈脑海中跳跃。

最后是空荡荡还是饱满满,只有躺在谢书筠怀里被他亲着叫妹妹的感触才是真实的。

第二天睁眼看到谢书筠放大无数倍的俊脸时,书窈是惊悚的、无声尖叫声地后滚。

扑通一声,掉下了床。

幸好房间里铺着层很厚的地毯,靠近床边的地方也没什么桌子。在地毯上躺了片刻,书窈扒拉着床沿往床上看。很好,人还没醒。

书窈戳戳他的胳膊小声开口“谢书筠。”

“哥哥。”

一声一声,没给谢书筠叫醒,倒是又让她回忆起了昨晚被压在窗边的胡言乱语。

一时间脸红心跳,迷迷糊糊的睡意变成了水意。她抓着谢书筠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慢慢伸出舌尖在他掌心舔了一小下。依旧没什么动静。

想着反正睡也睡了,走也马上要走了。长短都一样。书窈撑着酸酸的腿,坐了上去。

昨天兴许是因为她的自作孽,都没怎么享受到其他服务。呜鸣早知道久别重逢后的哥哥这么好勾,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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