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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花与诗赋(3 / 4)

郑铭的话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郑铭。“郑大人,请你回去准备殿试。"魏芙宜讲话的语气不再和煦,“旁的,你不要想。”

“可是芙宜,我见不得你受委屈。“郑铭上前一步站得更近些。“你不要过来!"魏芙宜退后一步,蹙眉急言。郑铭听到魏芙宜的话立刻停住脚,他摘下头顶的冠巾把它放在胸口,怅然坦言:

“芙宜,你若过得好,我绝不敢打扰你,可是最近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告诉我,你受委屈了!”

“我没有受委屈,郑大人,你回去准备殿试!”“芙宜!”

郑铭陡然抬高的语气降了下来,“我只是怕你过得不好。”此言一出,魏芙宜朱唇微合。

“芙宜,我也怕你下不了决心。“郑铭紧了紧双拳,随后转身从小厮手中接过螺钿盒子,递给魏芙宜,说道,

“这里面有当年我想送你的发簪,也有一根新的。”魏芙宜接过来打开,瞧见一根玉簪,一看便是亲手在水磨床上打磨的,还有一根是镂金错彩的芙蓉簪,看手艺应是上京民间工艺最好的荣金坊出品。魏芙宜细细端详后把盒子关上,没等她说什么,郑铭启口,“我知道你不可能一下子答应我,但该说的话我一定要说完,芙宜,我讲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你可以把我当成退路,别担心我会对孩子们不好。”“当年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孩子们的错,你也知道,荔安并不排斥我,我像你保证,你想让她成为什么样的女郎,我便教她读什么样的书。”“芙宜,你尽管大胆与沈大人和离。”

郑铭走后的当夜,魏芙宜发烧了。

秋红拿着令牌到官署寻沈徵彦时,却听闻沈大人进了宫,可是宫门紧闭,她没请回宗主。

秋红回来,谨小慎微地禀报后,魏芙宜躺在床上,撑着力气说道:“你先去街上为我抓几服药,务必告诉药铺老板我有孕,不要用活血的药材。”“是!“秋红跑去后,魏芙宜再与春兰说道:“春兰,你带着令牌直接去太医署,去寻阿郦,让她出宫帮我看病。”

熬过一夜魏芙宜深深浅浅发烧不断,秋红见状准备再去官署寻宗主,被魏芙宜制止。

“可是夫人,不告诉沈大人怎么能行呢。"夏杏光是猜想沈大人知晓此事后的态度便觉不寒而栗,准备偷偷去官署。

“没事的,寻常百姓家的孕妇生病,不也该治治。"魏芙宜拦住夏杏。她看了眼紧闭的屋门,突然猜出夏杏担忧什么,宽慰又不失威严,“这件事由我担着,你不用怕二爷担心。”

魏芙宜说着阖眼睡去,昏昏沉沉三日,待她彻底病好时,阿郦和小林氏都围在她身边。

“孩子没事。"阿郦瞧魏芙宜睁开眼,扶着她把才温好的汤药喂进去。魏芙宜抬起无力的手指揉揉太阳穴,随后握住小林氏的手,“娘我没事”小林氏抬着苍白瘦削的手摸着魏芙宜的额头,手掌心全是汗。“没有告诉二爷吧?"魏芙宜抬了抬秀眉,问向小林氏和阿郦,“他没有回来,是吧。”

小林氏和阿郦对视一眼,毫无办法承认事实。沈徵彦的确没有进青菡院,一个夜晚他想回来取衣,看着禁闭的门,第一次过家门而不入。

自那日他便想着是他对她之前服药隐子的胡闹包容娇宠太过,让她把他这个夫君都忘了。

晾一晾她吧。

时间一晃到殿试当日,郑铭和施永还有其他春闱入围的举人一并走进元昭宫,当着文武百官和皇帝的面坐在席上,受卷疾笔,一气呵成。谢承一一看过后,过问了沈徵彦的意见,当场宣布鄱阳郡的郑铭为状元,平湖郡的裴元为榜眼,至于探花,谢承在殿试异军突起的一位名叫蔺宁的年轻后生与相貌文采俱佳的"吴世",也就是施永之间,选择了后者。宣榜之时,沈徵彦立在龙椅之前,目光扫视所有三十二位举人,在弟弟沈徵达身上掠过好几次后,最终停顿在郑铭身上。殿试之后,沈徵彦告知谢承他要休沐十日,推掉所有公事后,他带着魏芙宜和荔安到东湖赏花划船。

可他才准备登船,便听说谢承今日也在东湖。“夫人稍等片刻。“沈徵彦正准备走,被荔安拽住衣摆。小姑娘站在地上,高昂着下颌问沈徵彦:“皇帝长什么样?”荔安才在卢家私塾,从郑铭那里学到皇帝是天子,是比她爹还重要的人,让她实在觉得太不可思议。

又有点好奇这个比她爹还厉害的,是不是像画册那般,三头六臂之身獠牙裂腮之相。

沈徵彦听过荔安奶声奶气的问题,弯腰把女儿抱起来,自行走了。魏芙宜望着父女俩越来越小的背影,扶了扶肚子。她知道沈徵彦不会对荔安不好,如此好风光她和近身丫鬟一起赏赏也不错,上船后她便唤春兰让纤夫把船放下水。才准备启航,便听得码头熙熙攘攘来了几个年轻后辈。旁的魏芙宜不认识,但正中那位,她想躲也躲不掉。“郑大人”,魏芙宜温柔唤了一声,看得一年轻书生想游船,招呼他们:“道吧?”

“多谢夫人。“今日风景好,来东湖游玩的人多,画舫游船早被定下。几个举人贡士一时没遇到空闲的船,游不了湖,好不容易有机会登船,登船同时纷约道谢。

魏芙宜戴着帷帽,他们看不清也不知道这位夫人是谁,待郑铭上船,与书生友人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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