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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身份(2 / 3)

桃花眼,再看向和离书,“夫人最近的想法很奇怪。”

“或许是吧。"魏芙宜说话间轻轻起身,不料钗环勾住沈徵彦的发冠,她没犹豫,抬手摘掉钗环,穿好披帛外衣就要下床。“去干什么?“沈徵彦脸色更暗,一个翻身把她按在身下。“轻点!"魏芙宜仰面望着撑在她身上的沈徵彦,眸色浅动。沈徵彦抬手握住魏芙宜的粉颈,“你可知这一闹,误了为夫的官事?”魏芙宜侧过头不语。

沈徵彦被魏芙宜气到,“你没意识到错误。”“意识到了,所以早备了和离书。“魏芙宜躺在衾被间抬起手指向帷帐外,“夫君若是嫌我,就去找我三妹。”

说罢魏芙宜闭目躺着,等沈徵彦讲话,过了半响什么都没听到,她睁开眼,与沈徵彦的乌眸相对。

“果然是嫉妒。”

没等魏芙宜反驳,男人的身子便压了下来。夤夜,沈徵彦看着身旁熟睡的魏芙宜,披衣起身悄然离去。负手下到大理寺监牢,沈徵彦站到妻子口中这位女医官阿郦面前。“沈大人。“阿郦没换囚衣,仍穿着斛兰短打,她见沈徵彦来了,按缙礼把头上戴的道帽摘下,露出清丽的模样。

“我夫人的妇内之病治好了吗?“沈徵彦坐下问道。阿郦点头,“治好了。”

沈徵彦继续问道,“会影响她生子吗?”

阿郦略微迟疑,“夫人先天不足,可能会有。不过我一直为夫人号脉,这个孩子没有问题。”

沈徵彦掀起眼皮注视眼前这个看起来比年龄更年轻的女道医,“之前是夫人主动寻你,要求掩盖喜脉?”

阿郦想了想回道:“夫人起初是寻我抱怨,是我想起有这个方子,夫人便用了。”

“所以你有诱导之罪。“沈徵彦听罢,腹有一团火气升起,“是我疏忽大意让清窈随意结交朋友。”

“我与夫人认识时,夫人才十岁。“阿郦没客气回道,“上京到现在都没一个女医官,若非夫人命大,怕是都嫁不到沈府里。”谈及此事沈徵彦有些疑惑,“祖父与魏府订婚时一定会择康健的女子,魏府这是隐瞒了什么?”

阿郦笑着摇头。

沈徵彦抬眼,凛漠看向阿郦。

半载前他奉先帝的诏令微服到平城查处粮仓失窃一案,恰遇县官升堂。鸡毛琐碎的杂案里,记得最清就是一个浸猪笼沉塘的案子。被沉塘的女孩才十二岁,面黄肌瘦骨瘦嶙峋,寄养在姑姑姑父家原本只是多一双碗筷的事,偏偏在她到了年龄月经受阻、乡医说她是被天地诅咒的“石女”时,被同村同族的男男女女捆住手脚投进了河。回到上京问太医,听说了女子有这种隐疾不止是难治,在民间亦很难存活。沈徵彦收起神思注视阿郦,看在清窈的面上不能为难她,“你既然有能力,就把医术用在正道上,本官举荐你去太医署,至于太医署收不收女医官,就看王院使的意思了。”

“我有本事。"阿郦正愁没地方去,朝着沈徵彦,笑得合不拢嘴。沈徵彦盯住阿郦无害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起身,走前又想起什么,回身与阿郦再道,“还有,我夫人若是再寻你抱怨,把原话复述给我。”“好。”

与大理寺卿说好明日天亮再放走阿郦后,沈徵彦来到太医署。进了院使的独间与王院使照过面,沈徵彦坐下来净候熏香,试探性问向王合王院使:“我记得院使大人提过,魏府过去的老太公是院使你一手调药。燃灯配药的王院使没否认,“不光他,魏府里的人,老夫基本上都曾看过。”

沈徵彦听罢,乌眸骤紧,“那你见过我夫人,可有知道她儿时可有什么隐疾?”

王院使闻言停下手中的药称,沉下花白的眉心,思索后摇头。沈徵彦不错神盯着王院使,让这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医颇为紧张。王院使想了想,起身到暗格里寻了记册回来,递给沈徵彦时说道:“太医署讲究治未病,尊夫人儿时得魏侯爷赏识疼爱,自小用药号脉没有断过,都记在这里了。”

沈徵彦接过册子翻了翻,看出这是王院使自己的出诊记录后,立刻翻到关于魏府大小姐的记载。

妻子自幼身体很好,没有阿郦和夫人说的隐疾。男人挨个笔迹看过后,翻动书页的指尖微紧,随后松开,将册子平静递还给王院使。

“帮我开些调理妇人身子的方子吧。"与王院使告辞时,沈徵彦说道。翌日,魏芙宜缓解着酸痛的肩颈起床,看到桌案上展开的两张纸。一张仍是那张和离书,另一张是地契。

魏芙宜把地契拿起来,发现这个叫青菌院的宅子距离通济衢也就是默娘的绣坊并不远。

意外惊喜。

昨夜兵行险招,她借着沈徵彦饮了酒,哄他给了她这个宅子。可惜和离书他没签字,哪怕她赔了夫人,他也没签。魏芙宜把两张宽纸卷起,看到桌案还放着一个粉玉印章。拿起一看,刻的是诸事皆宜。

当真诸事皆宜。

魏芙宜用过早饭后离开沈府去向通济衢,看了眼闹中取静的宅院后,再到林默娘那里坐坐,帮她牵了线,促成尚书令家的一单绣画。回到沈府后魏芙宜得知高氏的寿宴要宣氏操办,以及魏可芸昨夜没离开沈府,而是在宣氏的珍璀堂住下来。

丫鬟们怕魏芙宜难过,正要劝慰,魏芙宜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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