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定是个高挑美人。”
魏芙宜取过皮尺重新为荔安量个头,比较上次留下的刻度,抱着女儿说道,“个子长得真快,再过一段时间娘亲就抱不动你咯!”荔安用软绵绵的手臂环住魏芙宜的脖子,照着她的脸颊啵了一口,“就要娘亲抱。”
魏芙宜看到不远处桌面的绣绷和绣筐,叮嘱王妈妈,“荔安在含芳堂时就把那些收到斗柜里,别让荔安碰到针。”
王妈妈立刻应下去收拾,魏芙宜再和春兰说去准备热水沐浴,如每日安排的那样。
等母女二人沐浴结束回到被地龙烘烤暖暖的内室,魏芙宜把半干的乌发盘到头上,她先挑了件芍红寝衣穿好,再取棉布为光溜溜的荔安擦身体。擦干身体就意味着要睡觉了,荔安摇头抗拒,圆溜溜的杏眼瞥到窗外身影,高兴呼唤,“爹爹!”
魏芙宜顺着女儿的视线看到沈徵彦的身影擦过窗棂,心一抖,挑件小寝衣帮女儿穿好后,立刻为自己加了件披帛,把肚子掩好。门扉声响,沈徵彦走进来,身后跟着三个丫鬟,合力把宫宴那副绣画扛到魏芙宜眼前。
“二爷?"魏芙宜望着绣画情绪有了起伏,她走近前摸了摸,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回来晚了。“沈徵彦走到魏芙宜身前,“听说谢钰为难我夫人,我就去到她那边把它要回来了。”
魏芙宜不敢相信,“所以你花两万两从大长公主那里买下这幅画?”“我没有花钱。"沈徵彦抬起手指蹭了蹭魏芙宜的软腮,再舒展手臂,示意魏芙宜帮他解衣。
魏芙宜下意识伸出手随即就收了回来,她一时没能听懂沈徵彦的话,再问,“没有花钱,难道直接抢来的吗?”
“嗯。”
“什么?"魏芙宜惊呼。
“算不上抢,和谢钰讲清楚就取了回来。“沈徵彦低沉乌睫看着魏芙宜饱满的朱唇,喉结轻滚。
魏芙宜想到没能狠宰一笔大长公主,还有默娘拿不到大长公主的钱,只觉头疼,“这幅绣画大长公主乐意要就让给她便是,何必……“因为我听说夫人喜欢。"沈徵彦放下手臂搂住魏芙宜的腰,沉下脖子将薄唇贴在魏芙宜的面颊,语气缱绻,“谢钰碰别人的东西我不管,碰夫人的不行。”魏芙宜的手臂被沈徵彦猛然的举动夹在胸前,又僵又疼,驱使她拍着沈徵彦的肩膀要他松开她。
沈徵彦微微松开解放了她的胳膊后又再度抱紧魏芙宜,两具火热的躯体贴得严丝合缝。
魏芙宜脸色一白,因肚子里的孩子完全格在沈徵彦衣袍下的腹肌上。她倒吸口凉气,举着胳膊不知该怎么办。
披帛掉在地上,沈徵彦抬手轻轻将魏芙宜的手臂放到他脖子上,沉哑着嗓子言:“我已经很久没有与夫人亲近了。”“我不行,我才小产…“魏芙宜听出沈徵彦的意思,从头到脚地紧张。“小产也有一个月了。“沈徵彦微微松开手臂,移手覆在魏芙宜的肚子,神思一顿。
魏芙宜紧张到屏气,感受着沈徵彦温暖的掌心正正摸到腹中胎儿的头一-胎儿动了一下,活生生的触感立刻从沈徵彦的掌心心传到头颅,他没敢相信,再摸了一次。
随后由不得魏芙宜挣扎,一把解开她松垮的寝衣。妻子雪白的胸脯和微凸的下腹,完完整整落在他眼前。不明所以的荔安被谴走后,沈徵彦把魏芙宜的寝衣完全脱掉,弃在一旁。“所以孩子还在。“沈徵彦的乌眸完全落在魏芙宜的肚子,垂在身侧的指尖轻颤。
“喜脉微弱了几天又有了。"魏芙宜只解释一半。沈徵彦不错神盯着魏芙宜的肚子,“孩子没有掉。”魏芙宜承认,“没有掉。”
“那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沈徵彦抬眸,捏着魏芙宜的软腰让她靠近站着。魏芙宜吸了下唇角,“妾在养胎。”
“你不能说谎。“沈徵彦语气沉得很。
“喜脉复起时妾不敢确认是不是真的,若是再惊扰老祖宗,"魏芙宜语调一顿,“妾害怕夫君责罚。”
“罚?"沈徵彦掐了下魏芙宜的臀肉让她站近,魏芙宜的脚尖倏地顶到他的靴上,一个重心不稳软在沈徵彦硬邦邦的身躯上。赤裸的皮肤贴紧沈徵彦身上这件冰凉的玄袍,惹得魏芙宜浑身鸡皮疙瘩泛起,扶着沈徵彦的胸膛就要站起来。
“你在说谎。"沈徵彦说着,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魏芙宜肥厚的软瓣。魏芙宜惊到收缩,紧紧贴在沈徵彦的身上,“二爷……不要!”沈徵彦的下颌被魏芙宜头顶的乌发蹭得发痒,他抬起另一只手托住魏芙宜柔嫩的腮颊,要她看他,
“所以你在刻意避我。”
魏芙宜咬了下唇,换个话茬嗔怨,“夫君又喝醉了吗?”“喝醉?"沈徵彦将薄唇凑过来,“闻到一点酒味了吗?”魏芙宜抬着水涟涟的桃花眼,望向沈徵彦幽沉的黑眸,求道,“夫君,妾怀的是你的孩子,这个姿势孩子他难受。”沈徵彦垂睫越过妻子傲然的胸脯看向隆起的肚皮,轻轻颔首。随即捏住魏芙宜圆润的肩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拔步床。魏芙宜瞬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绵软的的后背才贴到床褥,她便连忙揪住被角要将自己裹起来。
沈徵彦挥手一挑将赤色的衾被丢到角落里,由着魏芙宜如牛乳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坦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