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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4)

个大力的膝撞!

咔嚓一声,几乎能听到鼻梁断裂的声音。

司机惨叫一声,没想到猎人和猎物的转换只在一瞬间。他拼命地挣扎,竞甩脱了何长宜的手,连滚带爬地往驾驶座的方向逃去。何长宜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跳下车追了上去。要不是怕出租车在马路上失控,她才不会一直忍到现在才动手。某种程度上,车内是司机的主场。

要是不想和他一起死在这个移动棺材里,就只能等到车停,等司机的手脚离开方向盘和油门。

何长宜扫了一眼周围环境,特别是当她看到不远处的野狗群时,立刻就明白这个出租车司机给她安排的是什么剧本。一个孤身前来的异国女人在莫斯克的街头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即使有人报警,也只会在警方的失踪人口登记名单上多一行字。就算发现了残尸,家属也肯来认领,但凶手是谁已经变成一团解不开的迷雾,而另一团解不开的迷雾则是不见踪影的一千三百美元。何长宜都想夸一夸司机了。

只要有钟国倒爷在,他就可以一直这样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和他相比,国际列车上的劫匪都算斩草不除根的反面教材。不幸的是,司机头一回开张就遇上了何长宜。他没有竭泽而渔的机会了。

何长宜将司机想要对她做的事都原模原样地还给了他一一或许,还多了一些。

不过没关系,她一向慷慨,不会向他讨要利息。当阿列克谢回家时,推开门,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那个钟国女人欢快却发音古怪的峨语。

天色将黑,为了省电没开灯,屋内显得格外冷清和寂寥。和往常一样。

和她不在的时候一样。

阿列克谢停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此庆祝一番,但自己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何,是你吗?”

维塔里耶奶奶期待地迎上来,见进门的是阿列克谢,她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强打精神上前给了孙子一个拥抱和颊吻。“亲爱的,今天过得怎么样?”

阿列克谢简短地说:“还不错。”

他转而问道:“那个钟国女人走了吗?”

维塔里耶奶奶责怪地拍了他一下。

“何有名字,你需要表现得更礼貌一些,至少你应该称呼她为何小姐。”阿列克谢嗤之以鼻。

小姐?

那个女人身上难道还有一丝半点残留的淑女痕迹吗?她简直像一头从西伯利亚挖出来解冻的猛玛象,肆无忌惮地挥舞着巨大的象牙横冲直撞。

顾不上再多说称呼问题,维塔里耶奶奶焦急地问道:“何很早就出去了,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难道她迷路了吗?我很担心,莫斯克对她这样的年轻姑娘来说并不安全。”“没人能对一头猛冯象做什么。”

维塔里耶奶奶楞了一下。

“什么猛玛象?”

阿列克谢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心里话说了出来,掩饰性地咳了一声,急忙转移话题。

“何不是普通的姑娘,她强壮,有力,而且还很凶猛,我不认为她会遇上什么麻烦。事实上,遇上她的人才更需要担心。”阿列克谢想起之前何长宜和自己抢盘子,还有在餐厅时试图用白葡萄酒灌醉他。

一个套着女人皮的漂亮土匪。

“阿列克谢。”

维塔里耶奶奶不确定地问:

“你刚刚是用凶猛′来形容何吗?”

阿列克谢认真地说:

“不止是凶猛,我认为凶残,狂暴,蛮横、奸诈这些词也很适合她。”初春的夜晚,莫斯克依旧寒冷,零下的温度使地面的积水结成了冰。阿列克谢站在门口,一阵寒风刮过,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过于精妙和直白的形容激怒了维塔里耶奶奶,她挥舞着扫帚把他赶了出来,声称除非阿列克谢能将何长宜带回来,不然不准他回来吃晚饭。阿列克谢面无表情地想,用钟国的迷信来说,他应该是和那个女人八字不合。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并不希望她真的出事。为了祖母。

阿列克谢像说服了自己,冷着脸朝外走去,他需要弄清楚今天黑|道有没有人对钟国女人下手。

或者,有没有警察挣了一笔外快。

就当阿列克谢走到路口时,忽然远处一辆车开着远光灯疾驰而来。司机像是喝醉了,将马路当成F1赛车场,漂移过弯,直道冲刺,最后直冲冲地朝着阿列克谢的方向撞了过来。

阿列克谢被车灯晃了一下眼睛,下意识抬手遮光。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他面前,还嚣张地摁了两下喇叭。阿列克谢危险地眯起了眼。

就在他上前,要扯开车门将这个自寻死路的司机扯出来时,车窗降下,一张雪白的脸探出来。

何长宜嚣张地吹了声口哨,对着石化的男人大放厥词。“嘿,小美人,你有一双我见过最美的眼睛,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兜风?”阿列克谢:…

何长宜疑惑地问: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简直像一头冬眠苏醒的熊一样迟钝,需要我为你预约一个叫早服务吗?”

长久的沉默后,阿列克谢终于开口,真诚地问道:“你喝了多少酒?”

何长宜拉开车门跳下来,随手将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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