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大错特错!”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正是朱祁铄到了。
“你就是那天幕所谓的中祖,现在大明的明王……也没有三头六臂嘛……”凤阳贼子露出轻蔑。“刚刚孤在一旁听了许久”,朱祁铄顿了顿,站到这几个凤阳贼子的面前,居高临下。
“你们的意思无非就两个,一是白莲教的神权统治下,大明的百姓会过得更好,二是我朱家的天下,和那大元的天下,没什么两样。”
“错了!大错特错!”
“神权统治下,百姓只会更加的愚昧!受益的人,也永远不是百姓,而是操纵神权的人。”“那个时候的百姓,远远要比现在生活得要惨。”
“比如寺庙侵占田地,不纳税,大兴土木,讲什么四大皆空,忘却世俗。”
“实际呢,寺庙的住持说不定比千年的世家还要富有,女人和私生子比皇帝还要多,奴役着教众为他们的奢侈生活服务。”
“你们那所谓的白莲教主,和这寺庙又有什么区别,不过也是奴役你们的人罢了。”
“而朱家的天下,呵,若是没有孤的高祖父驱除鞑虏,你以为几百年后,你还能说官话,着华服,行汉礼?”
“那个时候,你就是成了无根的浮萍,没有祖宗,没有传承,没有信仰的认同。”
“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你也是汉人,你应该清楚。”
“孤的高祖父之前,燕云十六州丢了400多年,辽东、河西丢了600年,云南丢了700年。”“而孤的高祖父,将这些全部收回。”
“孤的高祖父前,难道是没有人想将它们收回吗?”
“有,但他们都没有我高祖父的能力!”
“现在大明的天下,除了个别地方的狗官祸乱一方,整个大明,哪一处现在不是安居乐业,没有战乱了?”
“你说,这天下,孤的高祖父当皇帝,当得还是当不得?”
“孤的高祖父,是不是受命于天?”
朱祁铄一口气说完,最后说到“受命于天”的时候,他的血液,竞有些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