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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势(2 / 2)

见。偏又看在谢云渡的面上,他都让着,只能吃下哑巴亏。这么短时间内,已经输了辆好车出去。

乔音忐忑地坐在椅子上,看得焦急,但又什么都不敢说。这局姜幼眠又赢了,只见她笑着开口:“嘿嘿,看来大家都让着我呢。“我运气好,也是仗了谢先生的势。”

沈珩拿牌的手骤然顿住,脸色有些难看。

这话,听着耳熟。难道刚才那话她听见了?谢云渡喝着清茶,兴味地盯着她得意的笑脸,眸光渐暗。他早看出来了,她是在蓄意针对沈珩。

谢云渡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像什么东西在失控。

她本该全身心都属于他的,不该为了旁人浪费时间。算了,这次就随她去。

以后他会慢慢教她。

肖程东懒洋洋地开口,开玩笑说:“姜妹妹就别谦虚了,你牌打得不错,把咱哥儿几个欺负得心服口服。”

他输点儿倒无所谓,就是好奇这沈三儿怎么招她了,报复这么狠。姜幼眠看一眼沈珩那张铁青的脸,扯了扯谢云渡的衬衫衣袖,苦着脸:“是不是赢太多了?我不想大家都不高兴,要不我们回去吧,下次再玩。”要演,就要把绿茶白莲花演到极致。

谢云渡漫不经心地将那茶杯递到她唇边,亲昵地喂她喝了口茶,语气淡淡的:“多什么。他们玩得起。”

这话一出,没人敢说散场了。

沈珩只能硬着头皮上,结局当然是惨不忍睹。他点儿太背了,没想到姜幼眠这么记仇,竟还有些手段,真是人不可貌相。用过晚饭,回程路上。

见小家伙喜滋滋地数着战利品,谢云渡眸光清冷,沉声问:“沈珩怎么招你了?”

姜幼眠脸上的笑僵住,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唇:“有那么明显吗?”谢云渡不语。

男人强大的气压将她围绕,似乎,他有足够的耐心心等着她坦白。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姜幼眠赶紧老实交代,顺便打小报告:“那个沈三儿,跟乔音说我坏话,说什么我仗了你的势。“又继续添油加醋:“还说我除了美貌之外一无是处,算个屁。”

“那我肯定生气啊。”

谢云渡的目光落在她那张义愤填膺的白瓷小脸上,须臾,他半阂眼眸,语气没什么起伏:“以后再有这种情况,有我,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姜幼眠彻底愣住了。

谢云渡这话什么意思?是觉得她在牌桌上太过鲁莽,不是明智之举;还是说,她给他惹麻烦了;又或者是利用了他,惹他不快了?像是在告诫豢养的宠物,不准到处惹是生非,要乖。见他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姜幼眠突然想起沈珩的话一“等谢云渡玩腻了,还不是一样被踹得远远的。”

她踌躇地坐在男人旁边,晚风透过车窗拂上脸颊,她抿了抿干涸的唇瓣,转头看他那张清贵英俊的脸。

其实沈珩说得也没错,男人总有玩腻的一天。谢云渡这样的人,生在云端,戒情为律。本就高不可攀,更不会轻易动情。自然不能接受她所有的任性之举。

是她越界了。

以为,谢云渡至少有一些喜欢她的。

姜幼眠捏着手指,声音很轻的应着:“我知道了。“这风吹得她头疼,真烦人。

谢云渡掀开眼帘,见她这么乖,下一瞬便把人揽入怀中,亲吻她额头,问她累不累。

不知怎的,姜幼眠突然不是很想说话了,她闭上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巧靠在他怀中假寐。

待宾利缓慢停在公寓楼下,她只淡声说了句“晚安”,就冷着脸下了车。谢云渡盯着她纤瘦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下,俊眉微蹙。很明显,又在闹脾气。

气性倒挺大,连说都说不得了。

他神色渐冷,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松了松颈间的领带。小孩子真是宠不得,宠则生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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