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要迎接这位客人。她推着他的胸膛,“你滚出去。”
“娘子还是这样。”
不等他说,纪绾沅便已经知道他要讲什么了。他已经说过她两次.爽.完不认人。
温祈砚没有太温和,因为他已经非常难受了,直接就这么蓦然闯进院子。即便是花叶蝴蝶知道他要来做客了,可还是在见到他的时候吓得纷飞。纷飞没多久,为了捍卫可怜兮兮的主人,捍卫自己的家园,又开始跟这位客人做"抗争”。
双方正在打架,打得很是厉害。
温祈砚倒吸一口凉气,…
纪绾沅咒骂他,骂声断断续续。
从前他听见纪绾沅的咒骂,只觉得她跋扈嚣张,必然要好好教训,收拾一后面听习惯了竞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听她骂人,居然还有些许莫名想笑。
男人的确是笑了,却没有笑出声,他薄唇微勾,”“我这么可恶?”
“你何止是可恶。”
“嗯,可恶。"他又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一句。“你滚出去。“她蹬他。
纪绾沅挣扎得厉害,确实有所成效,但她每次都快要脱身,又被男人给捉回来,接受处罚。
这么一来二去,倒像是她在主动,迎合一般。纪绾沅真是没招了。
而且她好累。
正当她打算蓄力最后一试,脱离温祈砚的掌控之时。他却捏着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而后位置之间,对调了一下。猝不及防落到了,碰了一个实在,她惊恐怪叫,啊了一声。这下子,连动都不怎么敢动了。
纪绾沅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因为人还有些许晕,所以摇摇欲坠的。她耸吸着鼻尖,“你、你又要弄什么鬼。”“不是想要离开?"他虚虚扶着她的腰肢,“如此,不是更好脱离?”纪绾沅真的企图挣扎了两下。
可她腿都是软的,两下都砸了回来。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纪绾沅打他的腹肌,砸下去,疼了她的手,眼泪又冒出来了。“你要是真的想放我离开,何必这样欺人。”“直接放了我不行吗?"她已经有些服了。被他困在身下的时候,还敢挣扎狂动,现在直接不敢动了。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她甚至都怀疑,温祈砚如此,仿佛要叫她孩子生不下来。
她在想,她会不会死在这里?
会不会熬不到产育的那一日了。
“纪大小姐为人受不了委屈,喜欢睚眦必报,我也是这样的。"他指的是刚才她咒骂他不得好死的事情。
纪绾沅听出来了。
“你想怎么样?"她直接问。
问的时候,企图起身,可是腿很软。
温祈砚感受着她的无助。
“你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让你臭骂回来,可以了吧?"她还说了她不会还嘴。从小到大,京城当中虽然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诟病她,但那都是在背地里,没有人敢舞到她的面前来指手画脚。
眼下,她愿意让温祈砚当面骂,已经足够了吧。“我不会骂人。"他这样说。
纪绾沅冷笑,“你不会吗。”
刚说完,他便动了一下,是抽动旁边的被褥,纪绾沅却吓得不轻,颤巍巍叫着,“你不要乱来。”
她险些就摔了,温祈砚就这么折成了太监,她没什么意见,反而会高兴得不得了。
但他若是折在她这里,找太医来,丢的不光是他的脸,还有她的脸!见她胆子这么小,男人薄唇边的弧度越发扬起。“这样吧。”
“纪大小姐说几句好听的来,我便放了你,如何?”好听的?
纪绾沅很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不想受罪,不情不愿,“你要听什么好听的。”
“这都要我教吗?"他嗤嘲她没有诚意。
纪绾沅,”
又咬牙切齿在心里骂了一句温祈砚是个贱男人,这才勉强压了回去。“对、对不起,我不该那么骂你。“说什么好听的,直接道歉足够了吧。可男人还是不满意,他不作声,甚至开始动了。纪绾沅连忙稳住,人都吓懵了,想到第一次她对他的求饶。卡了半天,这时候倒是异常顺嘴,耸吸着鼻尖,抽抽噎噎的低着头很小声,“祈、祈砚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吼你,你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
男人薄唇轻笑。
正当纪绾沅以为他护着她的腰,要放过她了。却没有想到,温祈砚只是提着她的起身,而后又带着她坠落。纪绾沅感受着窒息的惊恐,便是连快意都顾不上在意。因为她害怕极了,
“温、温祈砚!你出尔反尔,你不是人。”男人轻笑,不应她的话。
翌日,纪绾沅睡得很沉,日上三竿了还没什么要起的反应。小丫鬟们都知道两人昨日闹得很晚,所以由着她歇息,没去叫她,只在小厨房筹备着纪绾沅爱吃的,等她醒过来吃。温祈砚要去官署去一趟,方才过花厅,便见到了温云钦。他仿佛在这里等了许久,专门等着他。
“大哥,我有话与你说。”
温祈砚的视线与他的对上之后,没接话。
过了一会,两人去了南书房。
温祈砚方才站定,还没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