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狼小姐?”
腿上还有另外一个黑狼发箍。
“?”
她怎么都成狼了,还在食物圈最底层?
“放尊重点,兔子先生,不然我将以诽谤公民权逮捕你。”邵岑说:“是,小猫警官。”
鼻尖被手指轻刮了下。
“还是做你的小猫。”
昔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老男人语调不急不缓,看狼说小猫。“天天就惦记小猫。”
温书宜又说:“不跟某个老男人说了,你太幼稚了。”家里姑娘说不过,就倒打一耙,耍赖撒娇的这套用得倒是炉火纯青。甚至还把那个兔子发箍戴到了他头上。
温书宜欣赏了好一会自己的杰作:“你现在就特别像北极兔。”说完从手里里翻出照片,冰天雪地里一团云墩子。邵岑极淡瞥了眼。
温书宜忽略男人眼里的嫌弃:“你跟它一样威风。”跟威风有哪门子关系。
算了,家里姑娘开心就成。
家里姑娘去接水喝的时候。
家族群里岑雲柔发了条消息,是问大家喜欢什么动物。在一众动物回答里,竞然出现了个破天荒出现的人,还有个意想不到的北极兔。
岑雲柔:【岑哥你竞然喜欢北极兔哈哈哈哈!不行了岑哥哈哈哈哈哈!你一定要看看北极兔站起来的视频哈哈哈哈哈哈哈!】三分钟后。
喝完温水回来的温书宜,莫名感觉到气氛有点点微妙的不同。“偷做什么坏事儿呢。”
温书宜莫名心虚了瞬:“邵老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天天做坏事的形象嘛。″
“没理,就扮委屈上了?”
“嗯,很委屈。”
于是又在五分钟后。
被家属活生生地逮住,强迫看完了北极兔站起来的视频后的温书宜,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她就偶尔犯一次坏心眼,翻车就来得这么快,还被当场逮住,合理怀疑是有内鬼作祟。
“邵老师,你这么心地善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二十四佳好人夫,肯定不会跟你老婆计较这么点小事的,对吧。”嗓音格外温温柔柔的卖乖和撒娇。
把家属吃这套的意图,在明面儿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既然家里小朋友都这样说了,再计较不就显得多不大度么。温书宜瞥到男人眼眸里的些许纵容和无奈,微微抿住翘起的唇角,伸手推他。
“家属,你快去洗漱吧。”
生怕再在身边多待秒,就会被反悔的老男人反悔算账。家里姑娘使得劲儿不大,体型的差距按理说是压根推不动的,也是男人纵着她推。
直到高大的身影离开眼前,温书宜忽而呼了口气,朝着主卧的方向直直走去。
等邵岑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床上隆起的那一小团。听到床边走近的动静,那团动了动。
几秒后,掀开,总算是见着人了。
裹在真丝薄被里还穿着身白色浴袍,甚至还把帽子给戴上了。温书宜瞧着被闷热了,脸颊红扑扑的,伸来握家属的指尖也热。男人修长指骨被握着,就在几秒后,白色浴袍系的蝴蝶结在手指间松开。家里姑娘只穿了身男士衬衫,在身上大了好几号,纽扣只松散地系了几颗,看着格外松垮垮的。
小巧的锁骨,半遮不掩的盈香白皙,如花隔雾般的淡淡馨香,陷进满弓月弧般的褶皱和阴影里,往下,细细的腰线,匀称、有肉感的笔直双腿。邵岑垂着眸,浓长眼睫在眼睑处落下两小片的阴影,不足以掩住眸底的暗色。
微微泛热的指尖,握着男人的手指,又一点点往上。心脏跳得好快。
薄薄的脸皮像是被樱桃汁浇透了,染着细碎微光的眼睫,微抖了抖,神情尤其的又乖又青涩。
浴袍的帽子被掀开。
蓬松细软的发丝上面,戴着个纯白色的小猫发箍。被喉间薄薄的冷白皮肤裹着的喉结,很大、凸起,上下要命地滚了滚。也很性感。
视线再朝上。
男人微掀了掀漆黑眼眸。
那道直白露.骨的视线,逡巡般地落到了她的脸上,眸底氲着危险的深沉,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只是这么一限,温书宜感觉已经自己被这道视线剥离了。腿都不受控制发软了。
房间里那股危险的热度,一寸寸爬升。
几秒后,她的脸颊透红,兀自低低垂着眼眸,手指却很轻地攥着男人的衬衫衣袖。
咬着下唇,温温柔柔的嗓音都几乎是飘成了气音。“Daddy,请查收你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