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希语问:“你觉得怎么样?”
“馊主意。”
温书宜有理有据地说:“如果是好主意,你怎么不自己去试试呢。”康希语托腮,很真诚地说:“我也得有人能陪着试啊。”“?”
温书宜很缓慢地轻眨了眼眸。
好像,这话确实很有道理。
康希语还在说:“书宜宝宝,你看吧,你这是就不够坦诚了,你明明就在犹豫。”
“如果你真的一点都接受不了,那你一开始就会严词拒绝,可你嘛一-”有意拖长了语气:“明明是期待,就是不承认是心里不好意思嘛。”温书宜十分纠结且犹豫:“就是这种…会不会……大…”她实在是都不好意思重复遍康希语刚刚说的那件事。“恋人之间,这种事很常见吧。”
康希语心想,看的小说漫画里不都有这种情节桥段吗?“很常见……吗?”
温书宜心里有点犹豫了。
“对啊,这不就是情侣间偶尔搞点有新意的惊喜嘛。”温书宜心里冒出点春笋般的尖尖。
“还能促进夫妻感情。”
温书宜感觉心没出息地动了动。
“没准深入交流后,你们就更爱彼此了一点呢。”完蛋,温书宜感觉自己被说服了。
“………那我考虑一下吧。”
康希语露出个很有甜妹标志性的笑容,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周五晚上,家属顺利到家。
周六午后吃完饭,温书宜被从男人身后抱在腿上,一起在家里的放映厅看电影。
“你觉得这只小猫漂亮吗?”
邵岑从怀里姑娘身上挪开视线,淡瞥了眼荧幕,是只纯白色的小猫,他一向对猫没多大兴趣,品种不详,大概率是个串。“还好。”
他不怎么在意这些。
“如果让你跟它一起生活和睡觉,你会愿意……邵岑微微蹙了下眉头。
温书宜话还没说完,就被大掌握住腰,很轻易地挪抱着,转了个。面对面坐着,两条腿贴在男人侧边。
邵岑瞥着她:“又哪惹你了。”
“没有。”
温书宜说:“没惹。”
“没惹,这是暗示家属什么呢。”
“?”
她没有暗示什么啊?
“小醋包,放心,你家老公,也不是个见小猫思迁的男人。”见小猫思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邵老师,你别胡说了。”
“那是什么意思?”
家里姑娘不是梦到哪句说哪句的风格。
“没有意思。“温书宜说,“我刚刚就是说得玩的。”“不是感情问题?”
“没有,不是感情问题。”
“真没事儿。”
“真没事。”
说完,被男人抄起腿弯抱起来。
两条手臂下意识环紧了男人肩颈,温书宜奇怪地问:“不看电影了吗?”“不看了。”
“自家媳妇儿看得心猿意马,得想办法好好满足她一下。”后背被压到房间里的床被上时。
“阿岑,这样好低级趣味。”
回应的是下唇被含住,沉沉气息覆来,薄薄眼睫只来得及扑扇几下。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温书宜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宝贝儿,喘成这样,真不要?”
温书宜摇头,不肯就范。
老男人不讲理亲人就算了,还边揉边戏弄她。额头抵着额头,只是被这副沉哑鼻音唤了声“宝贝儿”。家里还有点炸毛的小猫,顿时就变得要多乖有多乖了。纤细手指轻勾着尾指。
“那你……要听一点我的话。”
午后的慵懒惬意,唇磨着唇,情人间调情般的耳鬓私语,缱绻的温存气息。“多听?”
就这么会,又被吻得险些失神,漂亮眼眸爬上层层渐渐氤氲江南的雨雾。说的话也乖得要命。
“凶完了之后……要亲我,抱我。”
身前传来声沉笑。
睡裙被大掌撑起大片的褶皱,柔/嫩的白皙不堪不怀好意地把玩着。午后那片静谧的浅浅光雾,慢悠悠地浮在半空。太安静了,一切声响都无所遁形,像是在耳畔放大了十几倍似的,脸热耳也热。
温书宜颤着,眼睫也抖着,眼眸只很乖地瞧人,咬着下唇,残余着最后一丝理智地开口:“你还没有说答应我……”下意识推拒在身前的手,被空出来的大掌握住手腕,不留情按在了头顶的枕头边。
乌黑错乱开的发丝,像漂亮海藻般散开,衬得这副白皙的面容又纯又欲。“没履行,罚你老公睡书房,行么。”
“行……
没说完的微弱的气声,淹没进声惊.喘。
就在午后被折腾了回的温书宜,总算凭借老男人难得有忍耐力的那抹残存良知,顺利逃离了魔爪。
然后让老男人陪着她安安分分地看了部电影。晚上洗漱完,温书宜翻出看好的发箍,是买来明天去游乐场拍相片的。“感觉这个很适合你。”
手指戳着放在腿上的兔耳朵发箍。
“嗯,就叫长得很凶的兔子先生。”
嗯,感觉放在动物界里,是特别高大凶猛的兔子先生。“那你呢。”
“美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