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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2 / 7)

嫁,是大伯娘亲手喂我吃下迷药,强行将我带回去。那两日,我日日昏沉着被你们看管,就连上花轿人也是昏迷的。”姚映疏忽地弯眼,璀璨流光流溢双眸,甜到人心坎里,“这口气一直憋在我心里,倘若大伯大伯娘不来,说不准哪日就散了。可你们偏偏出现在我面前,大伯娘,你说说,该如何让我出这口气?”乍然听到秘密的吉祥和吉福瞪大双眼。

万万没想到,夫人竞是这般嫁给了他们老爷。夫人这双长辈,心可真黑啊!

陈小草讷讷不知该如何回答,姚大周沉着脸接过话,“欢欢,你这话可要讲良心。要不是我为你说了这门亲事,你现在怎么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他眯起眼,“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这种事,我们姚家人可做不来。”“对啊!”

陈小草立马理直气壮起来,对姚映疏指指点点,“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裳,戴的簪子,哪样不是好的?要不是你大伯把你嫁进谭家,你这辈子能碰到这些好东西吗?”

姚映疏气笑了,“不问我的处境,我的难处,只拿我的穿着打扮衣食住行说事,大伯,论诡辩,谁能强得过你啊?”姚大周眉头一皱,姚映疏当即冷下脸质问:“你们今日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姚大周不满,“欢欢,当初的事你心存芥蒂,大伯理解,可侄女婿过世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给家里来封信?”

陈小草接话,“是啊,要不是碰巧遇上县里的人,咱们还不知道呢。”姚映疏:“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欢欢,我们是你的血脉至亲。“姚大周道:“如今侄女婿过身,这偌大的府邸只靠你一个人支撑,大伯心里不忍,于情于理也该来帮衬你。”凉意从姚映疏心里蹿起,看着姚大周冠冕堂皇的脸,恍惚间她好似看到一头悄悄张嘴露出獠牙的豺狼。

她知道姚大周贪婪,对他们上门的目的也有准备,可事实暴露在眼前时,她心里依旧酸涩难耐。

这就是她的血脉至亲。

将她卖了,还想榨干她所有利用价值的至亲之人。姚映疏狠狠闭眼,逼退眼角湿润,讽刺意味十足地轻呵一声,“怎么,大伯那一千五百两聘金是花光了吗?又打起了我的主意。”“一千五百两?!”

陈小草和姚二桃齐齐震惊抬头。

吉祥和吉福两个小厮张大嘴,久久未能阖上。姚大周脸上短暂惊慌,又很快遮掩下去,故作镇定道:“什么一千五百两?”

“当然是谭府给的聘金。”

她好歹也看了谭家那么多账本,上头记录得清清楚楚,谭老爷给的聘金乃是整整一千五百两,远超姚大周所说的六百两。姚映疏讽道:“大伯当初与我说,谭家给了六百两聘金,家里只留一百两,剩下五百两交给我带走,可别说五百两了,我连五钱都没看见,更别说还有那剩下的九百两。”

“这么多银子,大伯,你不会全都花完了吧?”“当家的!”

陈小草坐不住了,噌地站起,对姚大周吼道:“那九百两去哪儿了?”被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姚大周脸上挂不住,“你别听这丫头胡说,哪儿来的一千五百两,当初谭家给的就是六百两!都是这丫头胡扯的。”陈小草将信将疑,火气冒上来,“嘿你这死丫头”“看来大伯娘也不知道啊。”

姚映疏甜甜笑着,“聘金给出去可是记了账的,数额、去向记得一清二楚,大伯可赖不了账。”

姚光宗跳下椅子,抓着他爹不放,“爹,我的钱呢,快把我的钱给我!”母子俩一人一边拉扯着姚大周,他脸上骤现烦躁,又怕伤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只好收住力道。

姚二桃坐在椅上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姚映疏不想再和他们掰扯,起身道:“我还有客,不便久留,吉祥吉福,替我送送大伯大伯娘。”

吉祥意会,“夫人放心,小的一定把亲家伯老爷送到城门口。”姚映疏给他一个赞许眼神,快步离开花厅。正和姚大周拉扯的陈小草眼尖地瞥见她的身影,登时反应过来。当家的昧下银子是不对,可最重要的还是欢欢这死丫头啊!别说是九百两,哪怕是九千两她也能拿出来。陈小草眸底闪过贪婪,冲上去拽住姚映疏,“死丫头,别……“阿!”

话音未落,却见姚映疏足下规趄,猛地从石阶上摔下。含着痛苦的尖叫声惊飞树上栖息的雀儿,也引来隔壁花厅里的众位老板。众人鱼贯而出,只见那位花容月貌的谭家当家夫人摔倒在地,含泪眼底皆是惊惧恐慌,瑟缩着摇头哽声,“大伯娘,别打我,我真的不能给你银子。她掩面而泣,“这府里还有正经少爷在呢,我不过一个继室,怎么能给你五千两?”

五千两?

众人齐齐看向立在石阶上的妇人,有人皱着眉打量,有的目露鄙夷,也有的暗自思量。

陈小草气得啊,这丫头来谭府多久,竞然开始和她耍手段了。匆匆撇下姚光宗的姚大周见状不妙,急忙大喊:“别动!”可惜陈小草根本听不见,冲上去拉扯姚映疏,手指头戳她侧额,“死丫头,我什么时候跟你开口要银子了?你个赔钱货,竞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冤村我,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你了,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陈小草面色含怒,两指在姚映疏手臂上狠狠一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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