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他闷声道:“一切都结束了,普天之下,再也不会有人敢伤你。”
颢珍珠听不明白,只好屈膝行了个礼:“谢殿下庇佑。”还没等她站起身,他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颢珍珠小小惊呼一声,仰着头冷不丁撞进他的眼里,他纤长的睫毛纷纷乱乱垂下来,眼里浓重的疲惫如同千年不化的积雪,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似乎连抬起一道缝隙都费力得很,他道:“我实在累极了。”
说完这句话就抱着她大步离开,颢珍珠将反应过来就发现已经回到自己的卧房门前,门后就睡着芸香,她紧张地抓着他的胳膊摇头。他全然没看到似的,抱着她走进去,绕过芸香,一路抱着她上床,盖上被褥。
颢珍珠僵着一动不敢动,他已经将脸埋在她颈侧,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