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听粗话?那便说些文雅的。"他微微睁开眼睛,嘴角扬起一个懒洋洋的坏笑,那双原本澄澈后来焦渴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脆弱的祈求,声音微颤着求她怜悯,“求女菩萨,以身布施,度我疾苦。”颢珍珠看着眼前脆弱无助的迷途僧人,挂着水光的眼睛,求垂怜的可怜情态,气得咬牙。
分明是装的,这人坏得很。
她不再理会他,静静坐等他酒劲上头晕过去。可虚云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脸上红晕密布,却始终不曾倒下,难道是身体没力气,脑子却清醒?
她试探着站起身,虚云仰头看她,随即了然一笑,亦跟着站起来,忽然开始脱僧衣:“看来泥泥已然学会,等不及要开始了。”颢珍珠猛地又坐回去:“还、还没,再学会儿吧。”他眯着眼睛看她:“泥泥想骗我?"他缓缓合上衣衫,视线直白孟浪,“既然小色魔总也学不会,我只能带你下去学了。”颢珍珠看着他起身威压过来的身体,晃晃悠悠,踉踉跄跄,分明只差一点点就能倒下,她慌忙喝下那盏新斟的酒,对着他的唇亲上去。虚云纵然半醉着,依然下意识含住她的唇瓣亲吻,将她口中的酒喝得干干净净,压着她亲的唇慢慢变得轻柔无力,箍着她腰的手也逐渐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