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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体统(2 / 2)

昧的光晕中又是如何活色生香……她猛地闭上眼睛,再不肯看了。虚云叹道:“若真是空,看与不看,摸与不摸,又有何区别?泥泥如此抗拒,看来是怕经由这所谓虚妄,反而照见心中妄念。“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若以色见我,能渡泥泥的心魔,便是我之幸了。”颢珍珠屏气凝神,打定主意不听他的话,但听到这句心魔还是有些忍不住反驳:“我从来都没有心魔,你也没有,从前你那般说都是为了骗我……骗我那样!”

“自是如此,都为骗你、那样。"他将这几个字咬得极重,语气恶劣极了。灯花映在他眼底,像是跳动着的灼人的火焰,他微扬起嘴角,“风不动,幡不动,仁者心动。既不是心心魔,那便是泥泥的心在动,泥泥狡辩这许久,最终还是承认了心悦于我。”

他这样轻巧地就认下从前许多谎言,脸上丝毫不见任何羞愧难堪,颢珍珠气得又抓起刀架在他脖子上,可这人总是往她刀口上撞,万一等下又撞上来血测当场,委实是可怕,她只得又收回刀,横在两人之间,道:“你最会诡辩,我不跟你辩这个,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他的视线从摇摆不定的刀口上收回,说得漫不经心:“我也有正事要跟你说。”

反正也争不过他,她干脆道:“那行,你先说。”他俯身过来,眉眼带笑:“泥泥可想好怎么睡我了吗?”颢珍珠怔住,杏眼微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这算什么正事?这种话,她也没什么好答的!

见她不语,虚云眨眨眼睛:“既承认心悦我,又要在此偷情,我早便知泥泥想要睡我,请便吧。”

他微微张开双臂,完全奉献出身躯,如画的眉目染上绯红的艳色,如一尊清冷的佛堕入红尘,一副任她作为的姿态。他这般模样,僧裤都要半褪,圣洁又放.荡。离得这样近,他的呼吸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风,吹得她无处躲藏,颢珍珠脸颊滚烫,眼睛亦滚烫,她颤巍巍的举着刀横在他眼前,然后一点点往后退。虚云松松垮垮的僧裤追着她的裙摆不放:“泥泥要去何处?”她咽咽口水:“你自睡吧,我要去守府。”他微微挑眉,苦恼道:“我与泥泥第一次偷情,还是不要打扰旁人为好。”颢珍珠不理会他,瞅准时机,快速跳下榻,转身就要往外跑。他追上来,长腿一跨,就将她跑出两步远的身子拦腰抓回来,颢珍珠被他翻转身子,被迫面对他。

他脸上突然浮起愠怒,声音森冷下来:“枉我大费周章陪你玩了这许久,竟是一点也不如我愿呢?"他冷冷一笑,“就这么喜欢谢烬那个暴徒?与他做尽种种,却不肯让我沾染分毫?”

他停在原地,沉声问:“是回判官院,还是在此处,你自己选。”颢珍珠被他别着手,手腕酸疼使不上劲儿,被迫松开刀柄,蹬起腾空的脚踢他:“我不选,你松开我,你和谢烬分明是一个人,还要说这种话来戏弄我!”虚云轻轻颔首,仿佛被她点醒般:“既是一个人,还有何不可?便将你之前做过的事再做一遍就是。”

颢珍珠想到那日的情形,脑袋都要烧起来,她那时面对的是一副玄铁面具,所以即使后来面对虚云也没有生出多少羞耻来。但是现在他旧事重提,且意识到自己之前便是对着眼前这具身体行那些事,便羞耻得无可复加。她脚上踢得更凶:“我不做,你放开我,我死也不会做!”正拉扯着,门外突然传来沈瑶的声音:“珍珠,我巡逻到这里来看看你,你可睡下了?”

她慌忙捂住嘴巴,虚云微眯着眼睛,恶劣地朝门外的方向挑挑眉,身下同时传来脚踩刀刃的提提声。

他在威胁她!

颢珍珠气地咬牙切齿,她不能将沈瑶拉进来,只能假装妥协:“我、我可以重新做一遍,但没有宝鉴,我忘了怎么做。”沈瑶隔着门继续喊她:“珍珠?可是睡下了?”没听到颢珍珠的回答,她自顾自道:“我担心你害怕,便在此守着你,你不用管我,自睡便是。”

眼看虚云张嘴要说话,颢珍珠将食指竖在嘴边,惶恐地求他小声些。他勾起嘴角,极贴心地将声音压低,几乎是抵着她的唇说话:“看来今日是偷不成情了。”

他的目光凝在她唇上,顿了顿,方缓慢地抬起来,眼中再无从前的澄澈悲悯,反而又坏又邪,贴着她的耳朵道:“纸上得来终觉浅,只看宝鉴多无趣,不亲身实证便不能勘破佛法,我带你去一个观行观知的好去处。”颢珍珠顾不得他在说什么胡话,只拍着他叫他不准去门口,他此刻倒是很听话,从书架后的小窗翻出去,外面便是她从前埋月事带的地方,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抿着嘴,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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