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笨拙又强势地俯下去探索,动作逐渐变得充满目的性。
巨大的晕眩感袭来,眼前昏黄的烛火摇曳,她也跟着他摇曳起来。她的身体脱离了她的控制,仿佛自主沉浮,给她带来无尽的软乏与失重,她却使不上任何力气,她只能艰难地抬起脚踢他。
有什么物什重重顶上她的脚心,逼得她动弹不得,烫得她浑身酸麻,她感受到身体里磅礴的水汽正在集聚、下落,颢珍珠无助地哭了起来:“你走开,求你了,放过我…….”
谢烬停下来,喃喃道:“原来这里也会哭。”颢珍珠再也没有力气,跌落在兽毯上,无助地颤抖,发丝散落如瀑,双脚也向下垂落。
谢烬接住她的脚,放在自己血脉充盈的地方,他痛苦的源头开始缓解,他几乎就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哑着声音道:“教我。”他自裙底抬起眼睛,眸色压抑地深沉,唇上和鼻尖挂满潋滟的水光,在烛火下亮晶晶地闪动,如果换一个情形,他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渴极了喝了好大一碗水的人而已。
可是放在如今的情形下,她知道那些是什么。颢珍珠并住膝盖,哭着把脸别过去,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还要她主动迎合他去做这种事吗?
谢烬这个恶魔,他就应该高烧病死。
谢烬又开始故技重施威胁她,他再次趴下去,这次竟然用牙齿轻轻叼住裤缘拉扯,要将她最后一丝羞耻要剥离。
颢珍珠再也无法忍受,捂着脸哭得肝肠寸断。谢烬突然停下来,轻佻的齿关松开,有些慌乱地看着她。她的身体终于得到自由,但是再也没有精力逃跑,只得侧身趴在兽毯里哭,谢烬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坐着,她的身体压上一个不容忽视的陌生轮廓,被烫得浑身僵硬。
谢烬也僵住了,他察觉到身体微凉,一股无声的潮湿在他们身体的同一个地方,发生了共鸣。
颢珍珠更加慌乱地往外爬,恐惧如同见了鬼,谢烬将她紧紧按进怀里,极力克制着身体在疯狂叫嚣的痛苦:“乖乖坐着,我就不做什么。”颢珍珠怯怯地停下来,将信不信地坐了回去。谢烬的指尖迟疑地滑落,循着刚才的轨迹钻回去,生涩地重复方才那陌生的悸动。
颢珍珠哭出声:“骗子,你说了不做什么的!”谢烬收回手指又摸了摸自己,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凑到她鼻尖给她闻,颢珍珠愤怒地偏过头去不肯闻。
他低声笑道:“我们的味道不一样呢。”
她闻不出自己有什么味道,她只能闻到他的味道,浓烈的、具有侵略性的谢烬的气息,一点都不好闻,她愤怒地推着他的肩膀捶打:“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
谢烬这次信守承诺不再弄她,但是依旧不松开她,身体向后仰着微微喘气,像是累极了。
颢珍珠继续打他:“骗子。”
谢烬任由她打,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黏糊糊的唇:“别想瞒着我,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秘密。”他起身低头凑到她耳边:“不教我,我也有别的办法知道。”颢珍珠犹在拍打他,他突然凑过来,她便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她吓得停下动作。
谢烬却恍若未察,依旧贴着她,将身体送进她怀里:“不让我弄也行,抱我。”
颢珍珠迅速避开,不愿意抱他。
他这下生气了,声音阴冷如刀:“怎么?是他就愿意抱,是我就不愿意了?”
他压着颢珍珠的身体,几乎将她的腰压折,颢珍珠依旧偏着头往外躲,他的声音越发气恼阴沉:“刚才你可不是这样做的,要我重复一遍你是怎么抱他的吗?”
颢珍珠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扭曲成了什么样,但她就是不愿意抱他,她不愿意委身于强迫自己的恶魔。
他伸出一只手捏着她的腮将她拽回来,他的面具归回正位,冰冷刺骨的玄铁面具紧紧贴着她的脸颊:“不止死活的小骗子。”“不抱我,我就杀了你的情郎,将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他的手指贴着她的鼻子,鼻尖瞬间充斥着他的味道,颢珍珠身下和心一起发抖,她想摸一下裙摆下的颤抖缓解痛苦,但是她不敢,只能捂住心口,哭着求他:“不要.……….”
谢烬看着她,眼睛突然就红了,睫毛颤抖,委屈地几乎要掉下泪来,好像这句话狠狠伤害了他,他哑着声音问:“你也知道我在心痛啊?”颢珍珠看着他的眼泪,被他吓了一跳,突然就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他。他纤长的睫毛生涩地刮着面具上的冷铁,上面有湿淋淋的水珠,他有一瞬间的软弱:“只要你不再想他,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可以原谅你的背叛。”她因为这样脆弱的谢烬生出一些勇气,抽噎着问:“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地宫里?”
他摸摸她的脸蛋:“他们虎视眈眈,你又总学不乖,是你们一个个逼我如此。”
颢珍珠不敢躲,生怕再次激怒他,从而失去这能短暂交流的处境:“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为何要一直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里呢?”谢烬贴着她的身体,寸步不让,依旧在等她的拥抱。颢珍珠为了他的答案,逼着自己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委屈道:“这里又冷又黑,还有狮子,我害怕。”
谢烬紧紧回抱她,他的身体在颤抖:“不喜欢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