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过了她上次的逃跑背叛,再这样做恐怕会激怒他吧?她左思右想,也没想到求生的方法。
谢烬突然偏头看她,她猛然对上他的眼睛吓得一激灵,抓着栏杆直起身子。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我做的对不对?”什么?
她看向他手里的针,意识到他问的是处理伤口的方法。大致都是对的,可他忘了止血,虽然现在也粗暴地缝合止住了,但是方才的过程但凡换一个不那么强悍的人,随时都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她不敢承认自己故意不提醒他,只能轻轻点点头。他方才还很满意她的顺从沉默,现在却又不开心了。他突然恶劣地高高抬起腿,颢珍珠的小腿立刻被蛮力拉扯着往前蹬,裙摆也翻卷着往小腹上滑,露出底下大片雪白的皮肤。她慌忙伸手抱住裙摆往下推,另一只脚踩住栏杆借力,想把自己的小腿抢回来。
可他们力量悬殊,她再拼命反抗也无济于事。谢烬似乎玩得很开心,他双腿交叠着架起,苍白的赤脚悬在空中,脚尖轻轻巧巧地往上挑了挑,她的脚尖就只能被迫跟着往上抬,好不容易盖回去的裙援又滑到小腹上。
这姿态令她感到耻辱,她没忍住哭腔:“谢烬,你放开我!”谢烬自然不会放开她,反而恼怒她抢着裙摆往下压的反抗动作:“你对我,不该有秘密。”
他指尖起红绸一圈圈缠绕,红绸扯着她的手往上提。颢珍珠抓着大腿反抗,但是敌不过他,指尖被一点点剥离大腿内侧,在雪白的皮肤上掐出一片红痕颢珍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奇怪的姿势,但是赤手赤足已经让她觉得足够羞耻,还要被这样摆弄身体,更让她觉得耻辱。她拼命挣扎却抗拒不了他分毫,最后力气用尽无力地靠在栏杆上抽泣。谢烬蓦地松开红绸,放过了她。
她收回手脚,蜷缩着躲进裙摆里。
谢烬俯身看着她,烛火将他眼底的疯狂映得如同深渊:“你越是想逃,绳子就缠得越紧。"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冷硬,“所以,你最好乖乖待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
颢珍珠愤怒地抓紧裙摆,这和豢养宠物有什么区别?谢烬这样的死士永远不会明白正常人需要的自由,更不会明白正常人渴望温暖的方式。她也不明白,谢烬为何就缠上了她。她曾经做的那些不过是最简单的帮助,只要他同意,任何人都可以为他做,黑甲兵可以,郎中也可以,这种温暖并非不可替代。
谢烬玩累了,几乎气若游丝,声音里却满是轻快的笑意:“我听闻世上有一种药,只要吃下去就能骨血交融,生死同频。"他慢慢地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传言不真,死士遍寻天下也未曾找到。”
他突然开始亢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替代之法。“他手指勾勾红绸,“感觉如何?看着我,感受我,又如何不算是共感?”见颢珍珠不回答,他攥紧红绸,强迫她往前倾:“你痛即我痛,你颤抖即我颤抖,你的脉搏也在我指尖下跳动,还分什么彼此?”颢珍珠被迫仰着头望进他的眼睛,他眼角通红,声音有些哑:“我们终于再也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