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但依旧没松开抱着阿蛮的手。
阿蛮靠在他怀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态太过暖昧。
她的脸颊微微发烫,推了推他,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公子恕罪,是阿蛮失态了。”
“无妨,你受了惊,又伤着了,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即刻就回蓟城。”
阿蛮轻轻点了点头,在桌边的小板凳上坐下。
裴玄没再多说,转身走出了屋门。
屋外竹若一直守着,见他出来,立刻快步上前。
“刚才那三人呢?”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竹若被他的戾气吓了一跳,顿了顿才连忙回道:“回公子,那三人的腿已经打断了,现在用麻绳捆得严实,关在旁边的土屋里,插翅也难飞。”
“不必多留,处理干净些,别让他们再出来祸害人。”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处理完一切,竹若回来驾车。
阿蛮对此浑然不知,她与老妇人告了别,便上了车。
马车缓缓启动,她靠在车壁上,或许是今日哭得太多,又或许是受伤后体力不支,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裴玄看着这张巴掌大的小脸,眼眶还带着未消的红,明明该被人护着的年纪,却总是受伤。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阿蛮墓的睁开双眼,惊恐地喊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