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秦王有情吗(二合一)
嬴政自幼便力气悍然,六岁当街殴打太子丹的伴读李歇,咬掉他的一只耳朵,血流横肆。
此刻他醉酒,般般又岂能按得住他。
不被反过来按着动弹不得就不错了…
她是真的怕了,醉酒后的表兄理智全无,肆意妄为,想如何便如何。若非她可怜的哭着求饶,他还不肯罢休。
次日清晨,赢政醒来,头疼欲裂。
昨夜醉酒种种如同昨日死过一回,脑内混沌一片。(没了自己脑补吧,审核两次都不通过,就一句话而已)
轻轻按着太阳穴,嬴政缓缓恢复。
表妹昏睡在身侧,他略略掀开被子,果真她遍体痕迹,后腰青紫一片,看起来好不可怜,沉睡中眼角湿乎乎的。
左腿内侧,洁白无瑕的肌肤上果真有一枚咬痕。昨夜汹涌的记忆骤然显现。
不仅是啃咬,还有舔舐。
然后俯于那片令人疯狂的秘密春林,渴求饮尽金琼玉露。表妹拿脚踢他肩颈与脸的场景历历在目,似推揉似抓紧,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
嬴政回神,他爱惜的抚过沉睡中的表妹,覆近拥她入怀。般般正睡着,被弄醒后揉揉眼睛,…表兄。“今日他休沐,所以不用早朝。一开口,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怎地如此沙哑,“啊!我嗓子哑了,不会好不了了吧!"越说越难听,她立即闭上了嘴巴。嬴政无法不愧疚,自小到大他还从不曾这般对待过表妹,两人不相熟时也顶多不理会她,冷漠而已。他摸摸她的小脸,嗓音清浅,“是我不好,欺负你了。”
不说还好,昨夜的记忆回笼,般般委屈的抹眼泪,“表兄昨夜好吓人,我都说不行了,你根本不听,人家好疼。”
嬴政让秦驹去传侍医过来,替她一一穿妥衣裳,将人抱在怀里,“日后我定饮酒适度。″醉酒误事啊。
嬴政素日里的确精力颇为旺盛,况且每每在朝堂上被吕不韦压着,他这秦王当得并不畅快,心头盘旋的戾气从未对表妹展示,无论在外头有多愤恨冷漠,回到昭阳宫,都会拿出最好的面貌对待她。于床事上,需求自然大,但他自来克制,从来温温柔柔不伤害表妹,不成想醉酒释放了那些不好的一面。
方才哄她还好好的,穿好衣裳他神色有些不愉,仿佛很不高兴,心事重重的,般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当自己哭哭啼啼惹他烦了,也有些生闷气,扭过身子不理他。
坐了会儿,她倒是真的伤心了。
平日两人有任何矛盾,表兄都会哄她的。
嬴政沉浸在自我的情绪中,一抬眼,瞧见表妹不吱声,赶紧将人重新搂住哄了又哄。
“都有哪儿不舒坦?"他探手试着揉揉她的腰肢,“我方才乃是在自省,并非有意冷落你。”
般般支棱起耳朵,听见这话才好受些,低低哼了一声,指着自己的腿,“表兄是个狗。”
他想来想去,将自己的手臂送入她嘴边。
般般看了他一眼,捧住张嘴便咬。
牙齿陷入手臂,咬出两排牙印。
嬴政只是眉头微微蹙起,压根不疼的样子。“皮糙肉厚的。"般般嘀嘀咕咕,当即扑过去对着他的脖颈又咬又啃,本想使劲儿,可真的张开了嘴巴又不舍得弄疼表兄。嬴政抱着她,“表妹心中有我,不舍得咬我。"可这再舔要不好了,他赶紧将人的脑袋拔了出来。
“你却舍得咬我。"般般很不服气,觉得自己没出息。他被她埋怨的无从说起,频频想发笑,只好一直道歉。两人抱在一处,他捉起她的手腕捞起,凑到唇边亲吻。那跳动的脉搏一鼓一鼓,白皙的皮肤薄如蝉翼,能瞧见内里游走的青色血管,仿佛一咬就破。
而他的妻子浑身热乎乎的窝在他的怀里,乖巧听话,已经不生他的气了。他复又亲吻,只觉她是这样的具象化的一个人,温热、有温暖的呼吸,也会安抚的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吻。
她身体娇小,被抱他胸膛时,像极了嵌入他怀里的春日荣光(求放过,只是在形容拥抱。)
捧着她的小脸,两人目光含情对望。
血管在肌肤之下砰砰砰跳动着,有谁的心脏亦在同频震动。他温情脉脉的亲吻她的唇瓣,她在他怀里舒服的哼唧,主动勾出小舌与他的缠绵,手指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披落的长发。她这样的举动好像哄孩子一般,摸摸脸摸摸头的。嬴政方才心里的戾气一扫而空,深深的伏于表妹的颈窝处,嗅着她身上幽香。
“表兄一点也不像尊贵的王,哪有王事事亲力亲为呢。"般般想起嬴政每日自己梳洗、自己洗澡,就连睡觉也不要宫奴们守夜就觉得奇怪。嬴政却说,“为王者,非是要人侍候的。”表妹不知晓,他虽然不会让宫奴们守夜,但每日夜色降临,他都会有一队亲兵围着昭阳殿严阵以待,他们轻易不会让闲杂人等踏入宫门半步。这在历代秦王中,仿佛还是头一个。
秦王剑晚上也要放在床头,若有意外,他当即可以拔剑相对。他不要人进来服侍,所以跟他住在一起,般般梳洗和沐浴,也不能有人进来,好在表兄勤快,他不要别人伺候,也不愿降低表妹的生活水准,给自己洗洗干净,转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