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醉酒(二合一)
牵银极有眼色,冲殿内其他诸宫奴使个眼色,一同退离内殿。般般生怕表兄将这盒来之不易的香料拿走,赶紧将其存放进自己的放首饰的小匣子里,“羹儿与表兄又不同。”
“哪里不同?"嬴政一时更不满,尤其是看不得她的理直气壮,当即将人横抱起往浴池走去。
般般微惊,扑腾着脚丫子反抗“我刚洗过!不要!”嬴政不听,到了浴池故意将她的中衣弄湿,“看来,你需得再洗一次。“般般倒也没有生气,反而欲拒还迎的戳他的胸膛。昭阳殿的浴池建造的大,光一个池子能容纳七八人不成问题,热气腾腾的雾气将屋内萦绕。
膳坊的人来送晚膳,牵银摇头,“恐怕要晚些才用膳,你且先提走罢,省得凉了。”
膳坊的宫奴冲殿内瞅了一眼,心领神会。
衣裳沾水透明,勾出人体的身形,或曼妙或坚毅。般般呼吸不稳,张大嘴巴寻找氧气,又被表兄汲取她口中的涎液。有手掌控着她的臀肉,不让她滑落。
浴池的水一阵哗哗哗的急促溅响。
到处都是一片湿热,快要窒息,表兄是她唯一的依附,她的依恋上了瘾,死死贴合在他身上。
在昏厥的前几秒,她的眼睛迷离无神,仍旧下意识的竭尽舒展身躯,迎合那只手掌主人的强压。
展开,展的更开。
直至一阵顶空的白光,她整个人软了下来,脑袋缓缓歪到一旁,落进他的肩膀处,露出一截水面之上细腻白净的肌肤。仿佛是有泪珠滚落,但并非是因着气愤或者伤心。方才还强势的不容抗拒的人现下温柔下来,般般隐隐听见他在她耳畔夸她,什么表妹好厉害,好乖,说个不停。
般般逐渐找回神志,听得羞得不行,抬手给了他一爪子,又被捉住凑近嘴边亲吻。
水下闹腾了会儿,洗过擦干,在床榻上又来了一次。这回他无疑又温柔又照顾她的感受,极尽的取悦她。般般原来还困,这下是彻底不困了,食髓知味的勾缠着他的腰,一会儿要他快些,一会儿要慢些。
弄完清洗过,出来吃夜补。
赢政说香料没什么稀罕的,想要多少就给她弄来多少。“大王多厉害呀,当然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羹儿又不同了,也不知道他究竞是怎么弄到咸阳的。"这并非东西有多珍贵,而在于送礼物人的心意,“就像当年表兄为我打的金铃脚链。”
当年嬴政势弱,并无什么钱,那些金都是他从其他质子身上弄来的,是他费了心思给她打的,当真也就无比的珍贵。赢政又并非不懂,他哦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了。他想要为她重新打脚链,这金子戴的时间久了,瞧起来也没那么新鲜,色泽也没那般透亮。
可般般说还喜欢这条,想戴这个,他便想了个法子,将金铃铛融掉重新锻造。
般般想了想,“那还是要个新的吧,我不想要改变这个。”这条旧脚链象征着她与表兄的旧时岁月,非同寻常。没几天新的脚链制成,铃铛芯的圆球雕成团睡的兔子,嬴政喜欢铃铛,给表妹戴上,这样无论她在做什么,他都能听见她就在自己的身侧。倘若表妹在他身边,却不见铃铛响铃,他便会停下手里的事情转头寻找她。过了年,是嬴政的生辰。
国君过寿,举国同庆。
这段时间,般般醉心于研究铁锅和蛋糕,酒曲发酵的馒头短时间是无法改进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肚子里的学识实在有限。宫里的半缸猪油不吃要浪费了,况且她来这个时代的这么多年,还没吃过炒菜,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最近越来越想,做梦都梦见自己大吃大吃,睡醒者都懵了。
好在临近表兄的生辰,铁锅成了,蛋糕也复刻了个大概。宫里从未想过锻造铁器的材料,也可打成一口大锅用来做菜,都挺新鲜的。铁锅制成那日,膳坊的膳夫们围着师父做菜,那师父嘴里念念有词,“王后吩咐,大火大油炒制,料子放的要多。”“香,属实香啊!”
宫奴眼巴巴的望着锅子里被翻炒的肉片,焦香四溢,油汁噼里啪啦。国宴般般准备的中规中矩,不过那些都吃厌了那还有什么新鲜的呢。傍晚时分,她吩咐着宫奴将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到食桌上,赢政与姬长月早早等候在侧,见状不免好奇。
“这是何物?般般啊,你又有了什么奇思妙想。“姬长月仔细瞧,只见这大型的糕点四四方方的,白乎乎的一层,翘起来软趴趴,却被很好的塑形,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香甜的味道。
没办法制太多颜色的奶油,般般尽力搅拌了果肉与果汁,才勉强弄出了淡紫色与浅黄色。
这两者用的正是托秦驹采摘的紫色刺刺果子,果肉也是紫色,捣碎后竞相当的上色,浅黄色正是阳曼每月让人送进宫来的柑橘榨汁而成。她作画能力不太行,蛋糕上的花瓣与花纹是命宫中擅作画的画师所装裱,正中央的字是她自己写的。
嬴政这名字笔画太多,写不出来,挤了半天全是一团奶油糊糊,她干脆只写了生辰快乐四个字。
“这…“嬴政迟疑,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分辨出哪些是出自表妹之手,哪些是旁人帮她的。
丑得厉害。
这东西真的能入口?
“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