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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逼迫过你(2 / 2)

嬴政听了这话,脸色有些不大好,“这话,你说与我听便也罢了。”“我知道呀。"般般加重声调强调,不高兴他给自己脸色看,“我又不是笨蛋,出去说给其他人。"说罢,她倏然防备,“表兄,你以后不会也这般吧?”“哪般?”

“像你父王这般!”

“…我不会,”嬴政本能不悦,被这句假想惹怒了,“你可怜旁人,便能如此质疑自己的表兄?”

般般不服,尽力解释,“那你方才替他说话呢,说什么大王是逼她二选一,说的有头有尾的。若是有人要你从我与姑妹之间二选一,你也会生气呀!”嬴政却道,“如此说来,你也是替她人说话?”她也一下恼了,“对,我替她说话怎的了?”两人互相对视,顿时硝烟弥漫。

嬴政脸色铁青,般般横眉冷对。

过了足足一刻钟,谁也没有先服软,嬴政扭头便走了。他刚一走,般般一下子气的把鞋子全都甩掉,将床榻上的软枕通通砸到地上,恨不得将床幔也撕碎,可惜她力气没那么大。她告诉自己不许哭,将眼睛瞪得浑圆,嘴角却不住的下抑。踏雪轩静谧沉入夜色中,外面下起了雪。

半个时辰后,嬴政重新出现在踏雪轩内,他都不晓得自己为何不走,走到一半又返了回来,回来却没立即进来。

室内,他将通身的寒气烤干,才慢吞吞的进了内室。不料,她也赤着脚预备出来呢,两人撞了个正着。没人先讲话。

半晌后,嬴政冷不丁问,“饿了?”

般般抿唇,怯怯的抬头瞅了他一眼,小小声,“我还没气消呢,是要去寻你。”

“气没消,寻我作甚?吵架?”

“那你回来作甚?"她恼怒,提声质问。

“回来与你说个分明。“嬴政面无表情,“我并不会纳妾,你不该拿我父王与我做对比。”

般般立即说,“我说的又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会不会像大王那般,逼迫旁人做什么二选一的事情。”

“我何时逼迫过你?"嬴政实在忍不住了。“那我听你那般说,觉得你定然是很理解你父王嘛。”“还成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你说那些话时是盯着我说的,你就是这个意思!“般般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误会了表兄。

嬴政深吸了一口气,慕然平静下来,倒也坦然承认,“对,我是这个意思。”

“你自己都不能从我与姑妹只间之选一个,凭什么这般问我?"般般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

嬴政正是想了半个时辰,觉得她说得有理才回来的,“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今后再也不许这般对我,否则我不会原谅表兄。“般般哼了一声,环着手臂的模样颇有些趾高气昂,仿佛好不容易胜了他一次,她也是很得意。只得意还不够,“还有,我替芈良人说话怎么了呢,她就是很可怜,你父王太过分了!”

“般般。”

嬴政忽的加重语气,般般直觉不好,被立即闭上嘴巴。“芈良人之事,日后休要再提了,”他沿用了良人之称,“他并非好夫君、好丈夫,你说的是实话。但我只是太子,还不能护你随心所欲,乖。”他朝她伸手。

般般懵懵的,下意识蜷进他怀里才反应过来。他过于宠她,她现下已经不大畏惧王权,这并非一个好兆头。“我不会出去说的。"般般觉察到什么,“表兄,你别担心,我只与你说了,就连阿父阿母姑妹都不曾讲过。”

“让你受委屈了。“嬴政仍是如此讲。

“我没有。"她将脑袋摇成拨浪鼓,“我方才说表兄会纳妾,表兄才生气,我其实很信任表兄,我随便说的,是可怜芈良人因而迁怒表兄了,是我不好。”两人互相道歉,很快和好如初。

表兄那声呼唤,也将般般拉回了现实,她忽然发觉秦王不只是姑妹的丈夫,还是一国之君,掌控着生杀予夺大权的君王,是连表兄也要俯首的王。就算心里讨厌他,也不该说出来,谁能保证隔墙没耳呢?嬴政守着礼,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他便带着秦驹离开了踏雪轩。般般如惊弓之鸟,头一次将踏雪轩的宫奴们统统叫进来,说是要夜补,让他们也都食一些。

这是赏赐,宫奴们高兴坏了,一个个喜笑颜开。而般般则是趁着大家伙吃东西时,不经意的打量他们,牵银知晓小娘的意思,心说她做无用功,这些奴婢都是太子千挑万选放进来的,不可能会有别宫的暗桩。

不过小娘终于不再没心没肺,开始对周遭的一切有观察知心,这是好事。但她……这样大张旗鼓旁人能看出来的呀,果然小娘只适合防守,完全不擅进攻。

旁人若是针对她,要拿她当枪使,她意会的可快了,机警防备的紧,但要让她去拿别人当枪,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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