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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为之的手段(二合一)(3 / 4)

事,腿脚彻底不利索了,需要拄拐,“你可勿要与他闹脾气,好好儿的,好吗?”般般垂头听着大母急切教导的声音,不知为何平白无故生出许多的烦躁,本要出口的那句′表兄′也硬生生吞了回去。为何不是他与她闹脾气,这样说起来仿佛都是她不懂事。那股经由独自入睡孤寂带来的后悔,在这一刻重新消散。嬴政目光盯着垂头拒绝说话的表妹,面色是冰一样的冷凝,可他从不是会任由情绪取代理智的人,他微垂视线,几息后,那对眸子缓缓地重新抬起,以一种笑吟吟的姿态:

“好了,此事不多议了,是我不好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回家乃是人之常情,我不该阻你。”

般般心里正腹诽着该如何与表兄辩论,不成想听见这话,她猛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和疑惑,“表兄?”“你可原谅我?"他轻轻抬手,抚她的面颊。他都道歉了,她还怎么……

“我……“说什么原谅不原谅,实则当晚便后悔说气话了,可这话她有些说不出口,视线一转,她瞧见表兄摸自己脸的手上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表兄,你的手?”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午后那场争端,她推操了表兄,他待她不防备竞当场曳倒了屏风与圆桌,花瓶碎裂一地,他的手是一一唰'的一下她的眼泪当场横流,心中唯一的那些芥蒂瞬间荡然无存,她不管不顾的扑进他的怀里内疚的哭。

嬴政在表妹入怀的下一刻,闭上眼眸深深呼了一口气,旋即睁眼露出一抹冷静。

他没有任何失而复得的喜悦,只有松了一口气的……那种滋味很难形容。般般这一哭,两人之间无形的屏障被打碎,冷凝的气氛稀释殆尽,亲昵重返。

她一会儿要带嬴政参观姬家的新居,一会儿关心他手掌伤势如何,昨夜睡了没有,不过最终还是绕回了回姬家之事上,这是重中之重。般般带太子参观新居,姬修等人十分有眼色,一直没有出面打搅。“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她拉他于亭中坐下,与他打商量,“我到宫里半月,回家半月,表兄意下如何?”

既然表兄唯有她了,她陪陪他也未尝不可嘛。嬴政微微蹙眉,“不可。”

“宫中的太傅可并不会为你罢课。”

“?”般般不情愿的重新想,“那我每月回家十日?”嬴政仍是摇头。

“九日?”

他开口了,“若你想回家,我陪你回来用膳玩耍便是。”这是一天都不许了?

般般可不接受,干脆让步到最大:“那五日!!”他正眼相看,“你…”口吻略带迟疑。

“好啦好啦,四日!就这般说定了,我晓得表兄答应,表兄最是说话算数!"她怕他再说些不中听的,一股脑的推操他的后肩膀,“回宫回宫,哎呀,我们已经达成一致啦,就小嘴巴闭上,先不要说话了,我家许多人还在歇息呢。”嬴政果然没有再说话。

他不讲话,上了马车后的般般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一月休沐四日,虽说比许多个公主与公子休沐的都多,却让她诡异的想起前世命苦的女高中生。…也是一星期放假一天,封闭式住校。

坏了,她成命苦的女高了?

这么一想,她还有些不忿,怎么瞧都觉得表兄是万恶的一-啊此话不能乱想。

但许是争吵过后的和好会比寻常更加腻歪一些,她上了马车便腻在赢政身侧,嘴里嘟嘟啦啦说许多话,说起昨日她归家后发生的事,说起昨夜辗转反侧睡不下。

她虽素日里蛮不讲理,擅狡辩以及污蔑旁人,可遇到严肃之事又软软的非常会自省,“昨日是我口不择言了,表兄从未将我当做宠物,我说的都是气话,表兄把那些都忘了吧。”

“我知晓,我从未记怀。"他轻轻摸摸她柔软的发丝,“不要自责。”“那你的手…她扁了扁嘴,欲言又止半响,“疼不疼呀?”“不疼。"他摇摇头。

般般低声说他是骗子,都出血了怎会不疼?就是嘴硬罢了。摊开他的掌心,纱布之下鲜红的血迹浸湿,隐隐有染红纱布的趋势,看起来是午后包扎了之后到现在都没换过药。

“药在何处,让秦驹拿来,我要给表兄换药。“这纱布瞧起来快没用了都。车下的秦驹机灵,听见这句仿若没听见,弓着腰一味往前走。“出来的太急,没带,回宫我命人换药,吓到你可怎地是好,你一惯胆小。“嬴政含笑摇头,示意她别担心。

“我才不胆小。"般般这话说的没有底气,不过秦驹身为太子殿下的贴身寺人,太子受伤还要出行,他怎么可能不带好所有妥帖之物?不过寅时他便来寻她,也着实是情急之下的举动,倒也符合。她迟疑片刻,也不再多想。

从云侧头看了一眼秦驹,秦驹抬眸冲她示好笑笑,她也跟着笑一笑。这时候不方便交谈,不过秦驹极有眼色,主动要帮从云拿她背着的包袱。从云心怀警惕,立刻捏紧包袱摇摇头,示意自己可以。姬家距离宫门并不远,马车行进了约莫三刻钟,般般便瞧见了威武高耸的宫门。

她率先跳下马车,下马才瞧见今日马车上竞铺着厚厚的一层软垫,这是遗以往不曾有的,即便要在里面滚上一个时辰也不会受伤,她上来的太急,不曾察觉脚下的软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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