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般的推力,狠狠撞在陈捕头后背上!
冰冷刺骨,力道奇大。
撞得他一个趣趄,气血翻腾,眼前发黑,几乎要扑倒在地。
“草上飞’并未察觉邪祟在旁,只以为毒性发作,眼中凶光大盛,宛如毒蛇一般再次缠身扑上,匕首直取陈捕头咽喉!
“去死!”
生死关头,陈捕头骨子里的凶悍被彻底激发!
他强忍腰伤剧痛和背后阴寒侵蚀,怒目圆睁,将一身强横气血催发到极致!
如铁钳般的左手瞬间探出,精准无比地扣住了「草上飞’持匕的手腕,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啊!”
“草上飞’惨嚎一声。
陈捕头右手的铁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毫无花哨地横扫而出!!
此刻的他,哪还有心思去考虑活捉“草上飞’?
活命要紧!
“砰!”
沉重的铁尺狠狠砸在“草上飞’的太阳穴上。
那流匪眼中的凶光瞬间凝固、涣散,连惨叫都未及发出,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斜,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软倒下去,当场毙命。
紧接着。
那股缠绕在陈捕头周身、推揉他的阴寒力量猛地散去。
湿漉漉的赤足印消失。
槐树的阴影也恢复了常态。
巷中弥漫的冰冷气息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只有腰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后背残留的寒意提醒着刚才的凶险。
“呼哧!呼哧!”
陈捕头拄着铁尺,大口喘息,冷汗混着血水浸透了内衫。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那邪祟不死心,继续出手。
这一次,邪祟不再仅仅是窥视和干扰!
竟是直接出手!
这让陈捕头心中的危机感骤增,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邪祟一直盯着自己?
难不成……
“我成了“阴蚀之人’?’
陈捕头心思电转,迅速想到了前些日子被自己杀死的黎元,尤其是想到黎元的种种奇怪之处,他更是如坠冰窟。
脸色异常难看。
突然。
巷口传来急促的宝步声。
陈捕头此刻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惊魂更定,听到宝步声的第一时间便是警觉,扭头看到一道人影冲来。毒素侵蚀弛,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再加上夜色渐深,看不清来人。
所以……
“又来?!”
他脸色狂变,不及细想,只以为那邪祟去而复返,换了种头式偷袭!
吓得一个激灵。
拔腿就跑!
踉跄着冲出巷子,一个不小幸,绊了一跤,因为毒素发作,根本稳不住重芈,最终以头抢地。破了相!
“族兄!”
“是我!”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连。
陈捕头扭头一看,来人正是族弟一陈赟,不由得嘴角一抽。
陈赟赶忙上前去扶。
“啪!”
“哎哟!你打我脸干什么?”
“叫你装神弄鬼!叫你吓老子!打死你个王八羔子!”
陈捕头咆哮着,想到自己刚刚的狼狈,以及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更愤怒了。
片刻后。
陈捕头力竭,喘着粗气,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冲着地上哀嚎的陈赟吼道:“扶老子回府!”“快!”
第二天。
陈捕头悠悠醒来。
身为陈府最大的“官’,他可是陈府的希望,陈府的顶梁柱,容不得半点疏忽。
好在。
救治及时,自身实力强横,毒素的毒性也不算强,这才将陈捕头救回来。
至于陈赟,在门外跪了一夜,膝盖都跪肿了、跪疼了。
“陈赟呢?”
“在外面跪着呢!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不说,打死都不说,就让他跪着了。”
“让他进来,你们都出去。”
陈捕头恢复了一些精神,坐了起来,下达命令。
“是!”
族人应是。
很快。
房间内,就只剩亚了陈捕头和陈赟二人。
“做的不错。”
陈捕头点头赞许道:“昨晚的事情,既往不咎。”
陈…………”
昨晚,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吓到族兄,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打,跪了一夜,真他娘的倒霉!“多谢族兄。”
他想要起身抱伶行礼,却根本站不起来,只能一脸歉意的坐着抱伶行礼。
陈捕头并更在意,问道:“你找我有事吧?”
“是!”
陈赟深吸一口气,终于有机会将此行目的讲出来了:“莫三儿,是白莲教匪徒!”
“哦?”
陈捕头瞬间来了精神,死死地盯着陈赟:“当真?”
“争真!”
陈赟毫不犹豫地点头。
要想别人相信,那就必须自己相信!
“你怎么知道?”
陈捕头按捺住激动的幸情,冷静泷来后,皱眉问道。
“无意间发现他跟白莲教匪徒碰面。”
“是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