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自然,也不是金果的错。”
氛围一时尴尬起来,静默,静默不断在几人之间回荡。
这句话太过了,是说戚娘心胸不够开阔吗。
元杳左右觑视,扶着发间的珠钗,在心里面尴尬想着。
那么......是谁的错?
不是戚娘的错也不是表姐的错,那么是谁的错?
她们现在变成这样,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去年便莫名其妙戚娘突然嫁了人。
以前追求婼笙的也不是没人死,大家都死了,只不过死的都与她们无关而已,但是那时死都死了,她们几人不也还是好好的吗。
婼笙的追求者都会死的呀,她们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戚四就是要去追求,为什么戚四会死,为什么戚娘会嫁人呢。
谁的错。
是呀,戚四死了。
以往死了的人只与婼笙有关,于是她们还因为各自利益相连的原因好好的玩着扮家家酒的游戏。
去年戚四死了,于是游戏有了裂痕,关师兄也对表姐多次表示过不满,程师兄觉得是婼笙得理不饶人,锦芸则是觉得婼笙从不解释就连好好的说句“戚四的死与我无关”都不肯说。
于是才会变成今日这个局面。
但为什么呢。
本就是因为利益瓜葛才在一起玩的不是吗,元杳想着,怎么一切都变成婼笙的错了。
但......也不是戚娘的错,戚娘很痛苦的。
谁的错。
每次她们之间发生争执的时候她都不说话,那是她的错吗。
元杳顿时愣住了。
于是在这片一时因为南书的话静默的领地,一声从未在发生争执时响起过的娇软声音传来——
“谁的错都不是,咱们......便不吵了吧。戚娘刚刚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是不是代表她其实也知道,谁的错都不是。婼笙谁也不搭理,其实就是知道......知道你们会怪她。”
怪她让她们分崩离析变成如今这局面,怪她从不解释从不委曲求全。
说到底,只是怪她没有和她们站在一边,遥遥地待在一个不知处,恍若虚影,从未与她们分享过喜悦激动、愤怒惆怅,罢了。
于是自认的用普世的价值与自我认知去定义,以求内心世界得到安稳。
......
......
“贵人们,我们东家已然将珍宝安置妥当,请跟我往这边来。”
......
“啊啊啊啊啊啊救我!!!求求你们救我——!”
......
“那玉锁啊可是我们东家亲自去西峡寺取的......”
......
“别吃我!!!别——啊!”
......
“当初全州发了地震,山崖都断了,西峡寺自然没有逃脱,哎,这玉锁可是好不容易从一堆塌裂的石头中找出来的。”
他们穿梭而过,跟着走过去。
“谁来......救救我......”
隔扇外的声音还在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