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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果啊(1 / 3)

随着高达四米高的厚重大门被困兽场侍卫拉开,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几行人走进去,门轰然一关,一下救全然将隔扇外的声音给隔开了。

与困兽场三四楼最是富丽堂皇的装束不同。

这里袅袅飘荡的烟丝氤氲,茶香从茶盏中隐隐飘来,呈深紫近黑的紫檀木雕琢而成的圆桌正放在正中央,而它呈现的,便是用透明琉璃屏障罩着的两个珍宝。

周围一片昏黑,只有它们是被火烛光稠渲染出了别样的颜色。

而除此之外,与别处雅间都不同的还有的是它并没有廊边台,有的只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琉璃镶嵌住了整面墙,犹如水面波纹般,粼粼屹立,可以看清外面竞技场中的景象。

困兽场的东家赵老板,私下诨名赵千刀,此时正在正位旁站着,面上笑呵呵的,既没有商贾之人对权贵官僚的卑躬屈膝,也没有愚蠢之人脸上会展现的傲慢。

交谈声很快就在房间中响彻了起来,众人围观,加之在赵千刀不卑不亢的回应下一切都显得更加和谐了起来。

元杳也拉着程锦芸他们四人上前围观,只剩下南书和孟婼笙站在身后遥遥观望。

南书注视着罩子里扇着光斑的玉锁,轻声道:“我和锦芸方才在赶来的路上遇见竹逸了,说是平阳殿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接下来......总觉得不好收场啊金果。”

是了,困兽场的背后是齐王府。程家二兄妹不知道,程将军虽然已然将三郎看作了接班人,但他毕竟人还在壮年,心中仍怀揣着今后能有个嫡子的渴求。

或许关延辞知道些,但毕竟关家远离政治斗争许久,或许也不会明白太多。元杳更不会明白,她父王向来不会和她多说政治上的东西。

许多人都不会知道。

就算是些嗅觉敏感的从玉锁的出现里闻出了什么来,因为信息不对等的原因或许也想象不到齐王头上去,只会觉得是宫中那位想要对孟家对平阳做些什么。

虽然也并无这种可能。

但是要说齐王没有在其中参杂一笔,南书可是不信。

现在正在途中的平阳公主也是不可能相信的。

齐王一脉从上一辈开始就和平阳公主一脉势力交错关系不合,其实说白了,是当年的齐王和圣武帝之间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在。

齐王府谈家源起前朝,原是前朝乌朝世家,在标志着新旧交替的百崇事变中充当了举足轻重的一部分。

打开城门,使燕军能够没有任何阻拦的冲破皇城。

而后便被当年的燕祖帝封为了大燕朝唯一外姓王,甚至因为万千原因一直在云京成府扎根没有调往藩地。

而到了现在,这一行行一列列本就早已足够让中央皇权忌惮。

南书思忖:“以前还好歹维持着左右不犯人的平静局面,现在真的是什么牛头马面都出来了。若真和谈家有关,你说......谈商嵘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呢,若是想要靠着上面的位置去,将圣武帝的东西拿出来冒犯平阳殿下弄了她的忌讳这也......这也无济于事啊,反而还多了一个明面上的敌人,得不偿失。”

“你说是吧金果,嗯?金果......金果?”

说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孟婼笙一直都没有做出回应,侧过头朝着她望去。

她脱去了在外所展现的骄纵外衣,视线也不是朝着心中齐聚的目光一起看向玉锁画卷,只是一动不动望着那个巨大透明琉璃外的景象,脸色已经冷硬到了僵硬的地步,下颚绷紧,一呼一吸间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金果......”

南书心口噔的急促跳跃了一下,手指扯住她手腕死死捏住,按着她脉搏,“你,你怎么了金果。”

现在的竞技场场上已尽是残肢遍地,哀嚎声与欢呼声混合交织。

但这一切都仿佛与这片古色古香的天地无关,唯一可以透过这个天地向外张望的便是那个巨大的透明琉璃罩。

而上面的水纹痕迹本就将那些张牙舞爪的画面显得更加惊惧恐怖,一个饲血奴跑过来站在罩子前颤抖着蜷缩成一团,下一秒便被狂奔过来的凶兽给撕咬成了碎片,鲜血也溅到了琉璃上。

那一小团红色开始慢慢地往下滴落,动静太大,就连雅间里面地的人都跟着看了过去。

而那斑驳的透明琉璃面将一切都幻视成了鬼魅般,凶兽的尖牙变成嶙峋的武器,仿佛下一瞬间就要穿透琉璃刺向里面的所有人。

“啊!”

一些个胆小的不自觉后退了几步。

赵千刀这时候出来出来坐镇,乐呵呵道:“各位贵人不用担心,这扇琉璃采取了高温炼制,厚度足够,这些低贱的饲血奴和凶兽都过不来。”

“不过......”他眼帘一眨,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般,又继续道:“是我忽略了各位想要看野兔狩猎活动的心情了,这面巨大琉璃窗的左面做出了折面的设计,可以利用暗藏在阴影里的滚轴将它拉开,让贵人们得以看清外面的景象。”

说完,他示意守在雅间里的侍卫按动按钮,只听咔擦一声宛若刀剑碰撞的声响,接着眨眼几瞬间,这面巨大琉璃窗的左面咔出规则的裂痕,缓慢向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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