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多会儿,就端着饭食回来了。
阮玉更奇怪了:“怎么不叫下人们进来伺候?”朝鲁扯了扯唇:“我服侍你,不好么?”
阮玉觉得今晚的朝鲁有点奇怪,怎么说,就好像是……算了,她也形容不出来。
“好是好,可我一会儿还要洗头洗澡呢,你也服侍我么?”阮玉本来是开玩笑这般说的,没想到朝鲁点了点头:“当然可以。”阮玉忽然就后悔了,她真是脑子笨了,这对朝鲁来说也根本算不得什么麻烦事,说不定他还挺高兴呢……
“不用了吧……你、你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朝鲁忽然靠近,俯身盯着她,眦牙,笑了笑:“没关系,我一点都不累,精神很好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可以咬重了语气,阮玉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了晚食吃饺子,白白胖胖的,阮玉吃了十几个就饱了,又喝了一碗汤,吃了一碗奶皮子,对她来说已经很多了,再抬头一看,朝鲁还在一口一个的塞,而且一边吃还一边盯着她,仿佛吃的不是饺子,是她。阮玉的脚要泡半个时辰,所以她这会儿是一边泡着药浴一边吃东西,朝鲁也不嫌弃,非要搬桌子到她面前坐着一起吃。一面吃还一面看着她。
阮玉被他看的心中发毛:“我饱了……你都吃完吧,泡好了吗,我能起来了吗……?”
朝鲁几口解决剩下的晚饭:“等会儿,我回来之后给你涂药。”他亲自将碗盘收了下去,出去的时候阮玉分明听见阿福他们就在外面,不知道为何,朝鲁就是不让人进来。
阮玉还听见了海拉的声音,还有杨充和哈斯……朝鲁在外面说了快一刻钟的时间,然后才带着药回来了。阮玉探头去看:“怎么了,阿姐来找我?”朝鲁:“她来看你,问你如何了,我说你没事,明天再去她和母亲那边。”阮玉:“可以让阿姐进来呀,还有母亲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知道了。”
阮玉还想问问杨充和哈斯找他什么事,但朝鲁不肯说了。他坐在桶前,握住了阮玉的脚踝,抬起来瞧了瞧,阮玉被迫就曲起了小腿,这姿势让她有点难为情,因为朝鲁离得很近,几乎是倾身细看,阮玉脸颊微微发热:“我没事了啦这药很有.用.……”朝鲁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她:“洗澡么,我帮你。”阮玉…”
争取一番,无果。
阮玉认命了。
在浴房的时候,朝鲁还算老实,和之前阮玉帮他一样帮着她洗了头。之后阮玉便和一条鱼儿一样溜进了浴桶里面,缩着不肯露出水面。但没想到的是,朝鲁半晌后,也跨进来了。阮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一眼,男人从后将人抱住,接着,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肩头。
阮玉呜咽一声,双手紧紧握住了桶壁,水面的花瓣沾在了她的手背和胳膊上。
细腻的白皙和绚烂的红,朝鲁的眼眸一暗再暗。但男人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柔声问:“还疼么?”“不、不疼。”
阮玉缩在浴桶角落,若是此刻从外面看见来,定只能看见朝鲁宽阔的后背,或许能依稀从他的脑袋便看到另一颗小脑袋,或者是一头青丝、雪白的脖劲若隐若现。
这是一种禁锢私有物的姿态,朝鲁将人逼到了角落。浴桶自然是不够深的,阮玉是半坐在里面,忽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将人朝上抬了抬。
朝鲁似乎不信她的话,又碰了碰,确信消了肿,可这样,阮玉更是蜷缩起来,被朝鲁一丝不露地楼在怀中。
水凉了,阮玉催促他起身。
朝鲁嗯了一声,取来厚厚的软帕将人裹住了。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阮玉被朝鲁抱回了塌上,全程男人都没在说话,但又很贴心地将她的湿发擦干,阮玉躺到温暖干燥的被褥后,朝鲁转身,际玉以为他要去拿药,却不料男人再回来的时候,上衣都不见了。阮玉脸颊一下滚烫起来。
“不涂药吗……”
朝鲁:“等会儿。”
他随意将外衣丢到一旁,扯开了外面碍事的被褥,就连他原本喜欢的那条兽皮,也被随随便便丢弃到了旁边。
阮玉一颗心狂跳,她大概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等、等下。取、取个东西…”
她说话磕磕绊绊的,指着梳妆台前的抽屉,那是璇娘备下的,朝鲁不解,依着她取了过来。
“这是何物?”
瓷盒被打开,朝鲁闻了闻。
没什么味道,但看起来是油膏之类。
阮玉红着脸,说不出口,支支吾吾。
可朝鲁的观察力其实很好,否则今天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适,所以疑惑片刻又用手摸了摸,最重要的是结合他这几日所学习的“知识”,很快就猜了出来。
他笑了笑,在烛火下有些好看,接着又将那瓷瓶随意丢到了一边,俯身靠近阮玉。
“你想用吗?”
声音酥麻,甚至有点挑逗的意味。
阮玉闭上眼:“璇娘说,说还是用一下比较好….”朝鲁哦了一声:"可我想先试试。”
阮玉…”
见她紧紧闭着眼,似乎不再肯睁开的样子,朝鲁凑上前,在她唇上软软地印了个吻。
并没有停留很久,接着就抬起了头。
阮玉心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