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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2 / 4)

都是我们该做的,不值当你一声谢的。”“刘大郎他们不要脸,这次来,肯定没安好心,李小娘子,虽然我们将他们撵走了,但他们脸皮厚,说不得还会再回来。”“是啊,李小娘子,你还要多留心。若是他们当真再回来,只管来寻我们,我们保管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好!”

李星遥爽快应下。

当天,无事发生,刘大郎几个没有再来。

一连三日,皆风平浪静。

正当李星遥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刘大郎却又带着人来了。这次,他不仅专门挑了坊门关了的时候才出来,更是额外带了席子。将席子在院外一铺,他就地一躺,做出了若是这次留不下来,就赖着不走了的架势。赵端午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想出去找人,可刘大郎实在狡猾,坊门已经关了,想找窑工们帮忙却是不能。若自己动手吧,明面上,敌众我寡,对方死皮赖脸,打起来他怕是要落下风思来想去,端了冷水出去。

可,泼出去冷水,对方也只是躲远了些。

无奈之下,他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可对方捂着耳朵,假装没听见,到最后,反而是他被气着了。

“他那脸皮,莫非是在我们家的窑里烧硬了?”“他们有备而来。”

李星遥心说,哈巴狗戴眼镜,人模人样。刘大郎前后两幅模样,变脸变的太快。之前被抓了现行,立刻嚷嚷着不干了,甚至还倒打一耙,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如今,撵了撵了,骂也骂了,他们依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爱跳脚的人被人当面输出,却依然稳如泰山,这行为本就反常。“阿兄,你有没有觉得,刘大郎他们这次实在太固执了?”“是有些固执。他那一张皮,怕是都在我们家的窑里烧硬了。”赵端午张嘴便是讽刺,讽完,又说:“坊门关了才冒头,想来,是早就潜伏进来了。那席子,定然也不是白拿的。他们要同咱们耗着,那便耗着吧。反正我们在屋里,他们在屋外。冷水泼出去可以躲,可漫漫长夜,未必好熬。等夜深,我再给他们加把料。”

一场秋雨一场凉,前几天刚下了雨,夜里越发的凉。大晚上,一盆盆冷水浇下来,啧啧,风一吹,那可是透心窝子的凉。“阿遥,听你阿兄的,去睡吧。明早起来,有的是好戏看。”李愿娘没有反对,你不仁我不义,除了冷水浇身,暗处的自家人会适时把人卷起,先打一顿,再丢在坊外大街上。

宵禁还没有结束,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母子/女三人说定,正要去睡,却不妨,门外忽然有动静。凝神细听。

“哗啦!”

急促的水声响起,好像有人在门外泼了一大盆水。三人眼神对视,李愿娘摆手,第一个走了出去。她以为,要么是兔子捣乱,要么是刘大郎捣乱。哪里想到,是……是李家二郎“捣乱”。

看着风尘仆仆的李家二郎,李愿娘眼中带笑,招呼道:“黎郎君回来了。”“黎郎君?”

屋里赵端午眼前一亮,慌忙从屋子中跑了出来。李星遥跟在后面,也急忙出来。

待出了门,李星遥看到,黎明手里竞然拿着一个大石臼。那石臼,是自家的,先前因为下了雨,满满当当积着水。

此时,里头的水没了,石臼边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刘大郎几个衣裳全湿了,脸上也被雨水弄得很狼狈。“黎阿叔!”

赵端午欣喜若狂,又赞:“黎阿叔臂力惊人!”黎明回过头。

李星遥忙唤:“黎阿叔。”

又对着姗姗来迟,此时正好走到门口的常开怀喝灵鹊打招呼。灵鹊兴致勃勃,丝毫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睡意,他眼睛亮得和夜明珠一样,蹬蹬蹬蹬上前,献宝一样,一遍又一遍:“阿姊,阿姊,这是我阿耶!李星遥被他逗笑了。

知道小孩子爱显摆出色父母,便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我知道。”“阿遥竞然长这么高了。”

黎明还有功夫搭句话,搭完,撂下一句“等会再与你们细说”,转过头,又将手中的石臼往上扬了扬。

一边无聊的扬着,另一边他看着刘大郎几人道:“我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无外乎是看着,他们家没有男人在,所以欺上门来。可,真是不巧,谁让我回来,谁让你们遇到我呢。想躺是吧,我送你们去一个更好的地方躺'说罢,对着黎家方向吹了一声亮的口哨。

很快,一匹毛色极亮的骏马飞奔而来。

黎明轻轻拍了拍马儿的脖子,转身,一把将想说话的刘大郎拽上了马。随后,甩拉面一样,连着把剩下两人甩到了马上,之后,翻身上马,闪电一样,奔着往坊门方向而去。

“黎……

李星遥不自觉出了声,看着几人背影,很担心那匹马。“那马,能驮得动四个人吗?”

“相信红…”

常开怀不怀疑马的能力,她差点说出马的真名字。忙改口,随口起新名字:“相信红毛担。”

“红毛…丹?”

李星遥表情微微滞涩了那么一下,常开怀没察觉异样,道:“红色的马,能担得住好几个人,所以叫,红毛担。”

“原来是这个担。”

李星遥哭笑不得。

而此时红毛担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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