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用什么力,霁明珏却极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肩胛骨微微往后收缩,更显得胸肌挺翘。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月见荷顺势环住他的腰。被双手反剪的人显然又成了他自己。
“这里……人很多。”他试图劝导。
月见荷拎起裙摆,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不以为意道:“我又没要做什么。”一只手按在他胸肌上,隔着衣服的触感仿佛是掉了一颗葡萄在里面。还是那么敏感啊。
于是她冒出了一个恶劣的想法。
咬一囗。
霁明珏脑中嗡嗡作响,什么鼓乐声、戏曲声、外面的脚步声、窗外的雨声…统统听不见了,只能听到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唔。”
牙尖还在轻碾着,他却已经濒临极限,连往后退的力气都失去了,手指紧紧抓着扶手,才没让自己瘫倒在她身上。
终于被放过了。
月见荷眯眼欣赏着他迷离的神态,“啧"了一声,“你有些不行哦。”霁明珏垂眼向下看去,衣襟大敞着,露出大片的胸膛,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水光,以及那处肉眼可见的红肿,他梗着红透了的脖子,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她怎么能、怎么可以…
平时给她掐着玩还不够吗。
月见荷的手又伸了过来,霁明珏急忙按住,嗓音微微发颤,”……”“别什么?"她凑近到他面前,二人鼻尖只隔着半个指甲的距离,温软的掌心按在他紧抓着扶手的手背上,声调蛊惑:“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别做什么呢?”
这要他怎么说?
说你别咬我了?那月见荷肯定会将另一边也咬一下。可不说的话……
他咬着唇,那只探进他衣袖中的手还在揉捏着他的小臂,索性心一横,反手按住她作乱的手,低头去吻她的唇瓣,带着讨好般的意味。月见荷感到很愉悦,被喜欢的人亲吻时,身与心都是快乐的。他吻得小心又温柔,舌尖舔着她敏感的上颚,使她不自觉仰起头去迎接这个吻。
分开始,二人皆是气喘吁吁。
台下的戏曲到了尾声,月见荷慢条斯理地替霁明珏拢好衣裳,起身时朝他腰胯投去古怪一瞥。
霁明珏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衣服下摆已经微微隆起。一时间整个人怔住了。
月见荷将膝盖压在霁明珏腿上,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视线微微下移,“要我帮你吗?”
城中的雨还未停,并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霁明珏觉得今天可能回不去了。
门窗紧闭着,屋内光景昏暗,霁明珏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月见荷圈在椅子上。
刚整理好的衣袍又散开了。
很奇怪,他明明是要拒绝的,却不知为何由着她坐在了他身上。他无力地闭眼,心想着这一定是情花印的缘故,可垂眼望去,腰侧那朵荷花并没有绽开的迹象。
只能略带绝望的接受了这个结果:他的身体已经被她玩出了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微微并紧腿,想要压下去一些,很快被她拍了一巴掌。力度并不大,却惊得他差点从椅子上跳起。“别!“他惊呼出声。
月见荷轻声上前,附在他耳边道:“小点声,你也不想被别人听见吧。”霁明珏瞪圆了眼:“你没有布隔音阵?!”她摇摇头,手指点了点他的唇,眉眼认真,说出的话却很无赖,“你没教过我隔音阵怎么布。”
霁明珏急忙屈指,想要布下一个隔音阵,可她手掌触碰的地方措不及防窜起。
他再也分不出心神去布隔音阵了,只顾得上死死咬着唇。月见荷仍是不肯放过他,她突然说道:“小玉,你这种反应,搞得我们像是在偷情一样。”
“可以发出声音吗?"她继续勾缠他,“我想听呢。”霁明珏羞耻极了,一把按住她的腰,红着脸哑声道:“不是偷情。”他们是爱人,是夫妻,是会相伴一生的人。月见荷被这句话极大的取悦了,她笑咪咪地松开他,仰头在他唇上琢了一囗。
“喜欢你,小玉。“她说。
措不及防的抽离感让霁明珏短暂失神,刚想回应她,便听见她恶劣的下一句话:“我的手很累了,剩下的你要自己弄哦。”她抓住他的手,按在上面。
意味不言而喻。
“我可以允许你看着我。”
她知道,霁明珏有很多次都是偷偷解决的,但她今天很高兴,所以愿意让霁明珏不再偷偷的。
霁明珏哑然无声,掌心无力地虚握着,怎么也下不去手。她干脆覆上了他的手掌,带着他动作。
直到二人的手掌都染上潮湿。
霁明珏双目空洞无神,一时不敢相信他竞会在她面前自渎。天色已黑,夜空中繁星点点。
月见荷坐在窗边看星星,一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模样。这让他有些气恼,为何每次都只有他一个人被扔在情欲里。神思逐渐回笼,霁明珏忿忿地掐了一把腰,将一切罪行全怪到情花印上。他从椅子上起身,飞快地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故作镇定道:“晚上有灯会,要去看看吗?”
当他是季二皇子时,很少被允许出宫,唯一一次偷偷出宫,还是与她在共枕木上挂下写着名字的木牌,也不知道过了数百年,那两枚木牌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