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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3 / 5)

了,这回还要做贼!什么禁足,都是陋习!我那不是为了教训那杂碎才想了这个法子!”

恨恨在心里想着,江修已行至院墙边,一把将裙摆往上捋着,偷偷摸摸左窥右瞧,使了全身的劲往上爬,好容易爬上墙头了,又因黑灯瞎火没看清,明明瞧着外墙有处坎能落脚,却偏偏一踏空,闷声不吭摔了一跤。他收着力,这一跤倒也不疼。

活泛几下手脚,又借着几丝微不可见的月光细细看了遍手掌,才急骂道:“都说老子欠你!摔一跤还要看有没有摔着你的身子!”他像是有满腔的火气无处可泄,便颇有些窝囊地打了套少林拳,站在原地静候几晌,没听见徐府有什么响动,适才迈开脚步离开。哼,同样的当,他不会上第二次。

一路躲过夜巡的护城军,又使力翻过将军府的院墙,行至他的寝屋时,见里头亮着烛光,他那具身体的影子在窗户上映着,便冷着脸,重重敲了敲门。门很快被开了条缝,江修闷头就钻了进去。原本是想先痛诉一番徐家的陋习与腐朽,不想一抬头,见徐怀霜静静站在原地,无情无绪盯着他。

不知怎的,江修有些心虚,……你干什么不说话。”“将军要我说什么?"俄延半响,徐怀霜才淡声开口,“说祖母为何把将军关进了祠堂?”

“你知道?"江修倏地走进几步,没几时反应过来,“今天那什么戏班子是你请的?”

“你早算准了今夜我会偷溜出来?!”

徐怀霜转身往案前坐,语气破天荒有些冷,“将军,李承瑜死了。”江修嗤地笑一笑,“那样的杂碎,活着做什么?”徐怀霜转头望向他,平静道:“他的确不配活着,可如今朝中已经有人怀疑将军了。”

“哪怕证实了他是天狼寨的人所杀,你也会被当作与天狼寨的那些山匪一样的人。”

江修歪着脸看她,半响扯一扯唇,“我不在乎,他能死了…”“那将军在乎什么?“徐怀霜垂眼坐着,声音很低,“我知道,你想做将军,去了虎虎山我也发现了,奸淫掳掠你不做,你占山为王,山脚下的农户却和你亲近,你在乎那些能让你在乎的东西,在乎你想在乎的东西,倘或我换句话说,一件事的对错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你只在乎结果。”江修没说话,沉默看着她。

徐怀霜轻叹一声,倏软嗓音:“将军,惩戒李承瑜没错,可若是他的死会间接导致你以后再做不了将军呢?”

“我不求你扮演我扮演得多像,可是将军,一件事的结果固然重要,过程也很重要,往后行事时,能不能再多考虑考虑?”“我记得曾与将军有过约定,我替将军行事,将军替我扮演好徐四姑娘,我从前读的是女娘的书,即便在金銮殿被别的官员针对,我也不曾怨过什么,可是将军,我很了解我的祖母,到了被罚进祠堂的地步,证明你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

徐怀霜言辞间没有埋怨江修,说得也十分委婉。江修被她说得站在原地没动,一双眼紧紧盯着她,满腔的烦闷悄无声息牵出了一丝委屈,沉默许久才道:“那我知道错了,行不行?”徐怀霜没料想他半日憋出句这样的话,一时哑了声。江修却以为她在生气,陡地逼近几步,一双手撑在案上,扭着脑袋去瞧她,“我说,我知道错了。”

这样的距离有些过分近了,徐怀霜忙仰着身子避开,轻咳一声另寻话茬,“不说这个,我没有责怪将军的意思。”

江修眨眨眼,看她的芯子又变回了温柔似水的模样,便弯弯唇,又吊儿郎当起来,“这样才对嘛,你刚才的小古板样子吓我一跳。”徐怀霜起身躲开,朝江修招一招手,二人便在桌前对坐。抿着唇,徐怀霜总算又问:“事情是如何败露的?”江修笑吟吟斟茶喝,满不在乎瞟她一眼,“我以为你不会问这个呢。”说罢他很是豪迈喝光一盏茶,一叉腰痛诉:“你那七妹妹告的密!”徐怀霜一怔,有些意外:“七妹妹?”

“对啊!"江修说得来气,“我几次都叫她给怼了,本来见她是个女娘,又是你妹妹,不打算与她计较,没想她竞一扭头将我给告去了老太太那,害得…害得你哥哥也挨了打。”

前头的话还算忿然,后头提起徐之翊挨打,江修又莫名有些心虚,便补了一句夸赞:“你哥哥倒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很是瞧得起他。”提到徐之翊,徐怀霜牵着唇笑一笑,想到那徐文珂,她便又敛了笑,叮嘱道:“既然七妹妹针对你,你就别再叫她抓住把柄了。”江修一扬下巴,勾出不屑的笑,指一指自己,“我能叫她害第二回?”徐怀霜瞧着自己这张脸做出这样生动的神情,也没忍住跟着轻颤着肩笑。“你还好意思笑!"江修佯装瞪她,逼问道:“你跟你这七妹妹到底多大的仇?”

徐怀霜缓缓敛了唇畔的笑,“嗯…我说不清,或许是嫉妒?”江修狐疑眨眨眼,“嫉妒你什么?嫉妒你长得好看?这有什么好嫉妒的,你本来………”

话音未落,他一霎歇了嘴,不自在抿了抿唇。本来就很好看。

他默默在心里想。

徐怀霜却仿若没将他这句暗含夸赞的话听进心里,只道:“我母亲娘家是郯县有名的富户,母亲刚嫁进来时便带了不少丰厚的嫁妆,家中几位太太,我母亲算是最有钱的那位,这些年母亲总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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