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曲起腿往后退远离瞿颂,但后者突然伸手覆住他的嘴,同时用膝盖猛地往下压了一下。
商承琢闷哼一声,身体剧烈一颤目光涣散了一下,魂飞魄散一般,瞿颂这毫不留情的一下差点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回过神来瞿颂已经接着电话毫不犹豫地走向门口。砰!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世界仿佛在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商承琢混乱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他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走了…她终于走了……
巨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伴随着更深的羞耻和绝望席卷而来,商承琢猛地睁开眼,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逃离这屈辱的现场。然而身体像是散了架,手腕因为长时间的强力反剪而麻木刺痛,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
更要命的是,那股被强行唤起又强行中断的燥热并未完全消退,诡异的感觉非但没有因为瞿颂的离开而消退,反而在极度的羞耻和空虚中变得更加汹涌澎湃,空虚感如同深渊,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智。“操……操……“他低哑地咒骂着,用尽力气翻过身,狼狈地滚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昂贵的衬衫早已凌乱不堪,敞开的领口露出汗湿的胸膛和紧紧绷的腹肌线条。
呃见……”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声音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泄出。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意志。在巨大的羞耻和无人窥见的空白里,身体的本能压倒了残存的理智,他屈起一条腿,无意识地蹭过厚实的地毯绒面。
一下,又一下……商承琢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因压抑的痛苦而剧烈颤抖,额角的汗水大颗大颗滚落,混着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狼狈地滑入鬓角。商承琢几乎是凭着本能难耐地在地毯上蹭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和衬衫,皮肤泛着红潮,肌肉线条因忍耐而绷紧到极致,又因那隐秘的、无法言说的渴求而微微颤抖。泪水混杂着汗水,彻底模糊了镜片。
他一边对抗着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反应,一边用尽全力与腕上的丝巾搏斗,指甲在挣扎中刮破了皮肤,留下血痕。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即将冲破堤防。
但就在这时,“咔哒。”
办公室的门锁,极其轻微地响了一声。
沉浸在自我对抗的深渊的商承琢大脑一片混沌,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直到一一
一双熟悉的、纤尘不染的红底黑面高跟鞋,再次无声地出现在他模糊的、被泪水汗水模糊的视野边缘。
商承琢蹭动的身体瞬间僵死,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扭头,惊恐地抬头看,脸上所有的迷乱在瞬间被一种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所取代,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惊恐将他彻底淹没。他甚至忘了呼吸,忘了动弹,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石像,只余下那双瞪大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的眼睛。
瞿颂臂弯上搭着商承琢落在会议室的西装外套,静静地撑着膝盖垂眼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将他此刻不堪狼狈、无法启齿的模样以及他刚才的姿态一一尽收眼底。
时间仿佛也凝固住了。
直到瞿颂的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勾起,在商承琢惊恐欲绝、几乎要崩溃的目光中,她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冰冷的屏幕亮起,摄像头对准了地毯上蜷缩着的商承琢,“嘶.…"瞿颂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轻佻,“差点……漏了一出好戏。”
话音落下的瞬间,手机摄像头“"咔嚓”一声轻响,闪光灯骤然亮起。刺眼的白光闪烁之时,商承琢目眦欲裂,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想要扑过去,却因双手被缚而重重栽倒在地。
“不行,你不能拍一-!!!”
被强行压抑到极限的、在极致的刺激下早已濒临爆发的反应,如同被瞬间点燃引信的炸药。
“‖″
他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反剪的手腕徒劳地抓握着空气。
如同被通了高压电,灭顶般的洪流从某一点猛地炸开,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堤坝。
一股强烈的、完全不受意志支配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部,绷紧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又重重落回地毯上,深色的湿痕瞬间扩大加深,泅湿了一小片手工的羊毛地毯。
就这样…
就在瞿颂举着手机充满嫌恶和嘲弄的注视下,在快门声响起的那一刹那,在尊严被彻底的绝望里,他像一个不堪下贱的玩物。瞿颂垂手放下手机,“精彩。"弯着眉眼吐出两个字,扬手把西装外套扔在了商承琢身上。
“沃贝与贵司的合作意向非常强烈,希望商总监再努力一些。“瞿颂笑着扬了扬手机。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商承琢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毯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失焦【男女主正常冲突比较激动审核老师不要误会!】他不该来的.…….
不仅被反将一军,还留了这么大个把柄在她手里。商承琢扭头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