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模糊,关键在于陆润兰,只要她执意如此,那太后疼惜之,怎么也会出面,请皇帝来赐婚两家婚事……陆润兰耳畔嗡鸣,眼前只剩贺兰玮那张牙舞爪丑陋的嘴脸。她突然笑出声,“所以你现在有恃无恐,你婚前便知道内情,还作势娶我?”
贺兰玮充耳不闻,只听得怀中人一声痛吟,蹲下身子,查看她的伤势,下一刻,身后传来鸣剑出鞘一声。
贺兰玮回过头来,见陆润兰抽出一把剑,寒光朝他劈来。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谁也没想到,顷刻间血水四溅。那长剑落在贺兰玮脖颈上的刹那,竟被骨骼阻拦,生生卡在了骨头间,发出钝钝的一声。
血沫顺着刃口喷溅而出。
门前管事瘫软在地,贺兰贞捂住唇扶上桌子,莺娘苍白着脸,慌不择路爬向门槛。
陆润兰俯看着脚边如濒死鱼儿颤抖的男子,血从他的脖颈流出,渐渐染红了地面,晕开来一片,流向她的华丽绣鞋。血珠顺着陆润兰瓷白的脸颊缓缓滑落,她脾睨着脚下人,道:“滚开。”“来人,送我回陆府。”